能進羽煞軍營內考核的大多都是男人,倒不是說女人在實力上大多比不過男人。
只是從軍辛苦,男人有從軍夢,但女人卻是要少很多。
誰愿意一身臭汗的在泥地里打滾呢?
“哈哈哈哈!”聽了那男人的昏話,在場的男兵都發出一陣不懷好意的哄笑聲。
在場的女人則都是有些臉色難看,這群臭男人又在看不起女人了!
在他們很多人看來,女人就不該那麼努力的修煉,在家安安靜靜的生個孩子等著男人出人頭地就行了,來參軍這不是找罪受?還一個勁兒的跟他們爭搶場地。
她們將目光投在白凰的臉上。
的確,白凰長得很驚艷,有股勾人的瑰麗媚意,但眼神和氣質卻冷,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交織在一起,是很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欲的。
而且她又被冠上各種‘天才’的稱號,之前和宗玄盟的事情又鬧得沸沸揚揚。“嘖嘖!”王破干脆也不走了,找了塊巨大的石頭一屁股坐了下來,翹起二郎腿,一晃一晃吊兒郎當的說道:“今兒我是走了什麼運啊?居然能見證美人‘天才’裸走軍營
?”
他眼底有微光匯聚,沒帶著別人眼中的那點下流勁兒,他只是想單純的刺激一下白凰。
左銀被他的態度氣的不輕,但對白凰也說不上多麼喜歡,就閉緊了嘴巴什麼話都沒說。
白凰臉上看不出具體的神情。
她只是沉默的走到了河岸邊,看著那一排特殊的石板橋。伸出手按了按,非常的堅硬,如果是一個月之前的她,也只能在一炷香之內倒是可以勉強將這些石板都弄碎,只不過這樣不能叫人覺得驚艷,還要她施展不少手段,
費力。
“哈哈哈哈,你們看她,嚇的不會動了了!”
身后傳來哄笑聲。
白凰聽見這刺耳的笑聲,也勾唇輕笑了一聲,她站直了身子,在別人看來,就跟放棄了一樣,一些人甚至已經想好了怎麼去刁難她。
一轉頭就看見白凰輕飄飄的將自己的腳擱在第一塊石板上了。
她扭過頭,看向王破,神情變換莫測,最終定格在一抹笑容上,說:“雖然你這張嘴生來不討喜,但是剛才你有一句話說的是對的。”
王破挑眉,“裸走的話?”
白凰身上冒出許多粗壯的紫色雷霆,‘轟’的一聲炸開的氣勢震開了在她五十米以內的所有人!
粗壯的雷霆帶起狂風,壓過每個人的臉頰,兇狠的!狂暴的,來自于玄士的實力。
王破屁股地下的大石頭被猛地坐裂,他面色凝重的坐在地上。
白凰在一片震驚的呼聲里,狠狠的一腳踏在第一塊石板上。
就像是多米諾骨牌被推倒,一塊接著一塊,帶著無法阻擋之勢,強大的氣壓將水面直接壓成兩面,炸開的水幕仿佛是通往異世的大門。
巨大的炸響聲震的所有人耳朵里嗡嗡作響。
但即便是這樣,他們也能很清楚的聽見白凰的聲音,“沒腦子的蠢男人!我說的那句對的話,是關于我是‘天才’的定論!”
炸開的水珠眼看著就要落下來,她打了個響指,眾人驚悚抬頭,水珠全都變成了冰粒子,凝固在半空之中。
半個天空的水晶一般。“王破,你說的沒錯。”白凰懶洋洋的,伸手,往前面一指,隨意的再往下一揮,冰粒子如同箭矢一樣對著在場的所有人沖殺了過去,而她的聲音涼薄如冰雪,“我和你
們是不一樣,我生下來就是‘天才’,你們修煉十年,抵不過我修煉十個月,事實如此,本就殘酷!”
眾人手忙腳亂的躲著鋒利的冰粒子,心中卻為自己覺得悲涼。
白凰才多大。
一個月前,還傳言她只是一個七星玄師!
怎麼現在去了一趟靈獸谷,回來就是一星玄士了呢?
再加上馴獸師的實力,眾人才恍然意識到,白凰不是那種可以任憑他們欺負的新人,她有問鼎新兵第一的實力。
全場唯一一個沒被攻擊的左銀有些手足無措的看著白凰。
少女就靜靜的立在河畔邊,大概是因為她之前出聲回答了她的問題,且態度還算過得去,就成了在場唯一被‘放過’的人!
這時候,她才恍然想起來。
聽說……她打印了那個玲瓏。
那個……九星玄士的玲瓏。
她們似乎都錯了,錯的離譜。
王破臉上被劃了兩道口子,他卻踏著腳下的碎石笑起來,眼底一片血腥赤紅,“有意思!白凰,你很有意思啊!”
見他似乎有一種想要立刻和自己打一架的,白凰沒搭理他,而是轉身面向了眾人。
“諸位,不知還記得之前的賭約嗎?”
所有惱羞成怒的人都面色一僵。
有人硬著頭皮說:“你有什麼要求!”
白凰唇角露出一個笑容。
“也沒什麼……只要你們在今日測試最終結束之后,回到天鳳皇城的時候……。”
……
白凰沒有回顧家,而是直接去了軍營的消息到底還是傳到了天鳳皇城。
這一日傍晚,在軍營的大門處,無數的人翹首以待。
今天本是測試的最后一日,那些不合格的預備兵就會被送出來,有真的來接人的,也有來看熱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