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連城大步走過來,把手里的蜂蜜水遞到她唇邊:“木木已經送過去了,醫院里,我幫你請假了。”
白西月條件反射喝了兩口,聽到他后面一句話,猛地嗆住了,蜂蜜水差點噴出來,她捂住嘴,劇烈咳嗽幾聲,才算是順過氣來。
季連城皺眉抬手在她后背拍了拍:“慢點,別著急。”
白西月喘著氣問他:“你給我請假了?你怎麼請的?”
季連城道:“打電話去醫務科。”
白西月奇怪道:“對方沒問你是誰?”
季連城道:“沒問。”
其實是他趕時間,說了白西月身體不適要請假,就把電話掛了。
對方想問也來不及。
大清早,一個男人打電話到醫院替她請假,不用想,白西月就能猜到,只怕醫院里這會兒已經有了好幾個版本的風言風語了。
她閉著眼倒下去,覺得心累。
季連城把水放在旁邊的柜子上,問她:“有沒有哪里不舒服?餓了嗎?”
白西月睜眼看他,語氣兇巴巴的:“哪里都不舒服。季連城你是狼嗎?脫了衣服怎麼那麼禽獸?你要這樣,我可沒法跟你合作!”
不能怪白西月生氣,實在是季連城太狠,把人做怕了。
季連城愣了幾秒鐘,接著沉聲道:“抱歉。”
他該怎麼解釋,他心底全是失而復得的驚喜。
他沒控制住。
也是她太美好,讓他忍不住。
見他這樣,白西月反倒不好說什麼了。
她看了一眼,這是主臥。昨晚季連城怎麼給她洗的身子,怎麼穿的衣服,又是怎麼把她抱到主臥的,她都不知道。
早上木木起床,那麼大動靜,她竟然沒聽到。
可見她有多累。
她妥協了:“那你以后,能輕點嗎?”
第83章 根本做不到
白西月躺在床上,衣領散開一些,露出精致漂亮的鎖骨。
鎖骨下面一點的位置,全是大片大片的吻痕。
她肌膚格外白皙,又格外敏感,輕輕一碰就會留下印子。
白皙如玉的肌膚上,到處都是自己留下的痕跡,她眨著一雙水潤的眸子,身上帶著被蹂躪過后的風情,說出這樣的話——能輕點嗎?
輕點?
她知不知道,她越是這樣,他越是想——狠狠地,重重地,讓她屬于自己。
也許,心離得太遠了,他就無法控制地想用身體去靠近。
他努力進入,想和她近一點,更近一點。
她的要求,他根本做不到。
但他說:“好。”
白西月的臉色這才好了些:“我上午還有手術的,你這樣我怎麼上班?”
季連城默不作聲把衣服給她拿了過來。
兩人現在是這種關系了,白西月也不扭捏,起身脫了睡裙換衣服。
倒是季連城自己主動把頭扭了過去。
不是不想看,是怕看了忍不住,還想把人壓在床上欺負。
他記得,剛結婚那陣,白西月就特別禁不起折騰,每次都被他弄哭,她越哭,他就越想欺負她。
如今,她還是這樣。
只是,想到她這副模樣也被其他男人見到過,季連城的好心情頓時消失殆盡。
白西月換了衣服,看看時間還來得及,問他:“你不去公司?”
季連城這才看她:“我先送你去醫院。”
白西月道:“不用。不過,既然你不著急,我們商量一下關于解決生理需求這件事?”
季連城嗯了一聲。
白西月道:“我平時工作很忙,而且不一定哪天有手術。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們每周約一次,時間就定在每周二晚上。
周三我上午門診,沒有手術。可以嗎?”
聽她用協商工作的語氣和態度來談論這件事,季連城不免會失落。
說是解決生理需求,她就真的只是公事公辦地提出來,不夾帶任何私人感情。
她說什麼,他都能答應的。
每周約一次對他而言遠遠不夠,可他也知道,每周能偷得一天這樣的日子,已經是老天眷戀他了。
見他板著臉點頭,白西月湊近一些,問他:“你有問題嗎?”
淡淡的馨香隨著她的靠近飄過來,季連城壓抑住想要擁她入懷的沖動,開口:“沒有。”
白西月低著頭,從下往上看他。
即便是這個角度,季連城的臉也完全沒有死角。下頜堅毅,側臉線條漂亮,薄唇抿著,透著幾分沉穩。
季連城低頭看她。
白西月托著下巴問:“有什麼問題先說到前頭哦,以后如果再提意見,我可不一定能接受。”
他明明就有話想說的樣子。
白西月看出來了。
季連城抬手,大拇指碰了碰她的唇,開口:“月月。”
白西月握住他的拇指,放在齒間輕輕咬了咬:“嗯?”
季連城有種肆意的沖動。
但他忍住了。
他說:“每周一次的話,我可能……會比較兇……”
白西月又咬他一下:“那你不會溫柔點嗎?每次都那麼兇。”
季連城艱難地吞了一口口水,好看的喉結上下滑動:“忍不住。”
白西月覺得自己又有腿軟的跡象,悸動也從心底升騰。
季連城伸手把她抱起來,讓她坐在自己懷里,他的動作很輕,眸子里的欲望卻很重:“月月,你原諒我,我看見你,就沒有辦法控制自己。想欺負你,想看著你哭,想聽你叫我的名字……”
白西月一張臉紅到可以滴血,伸手去捂他的嘴:“你別說了。”
季連城拿下她的手,讓她去感受他的熱情:“別怪我,我已經很隱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