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曲佑天這樣的人,能跟霍時玄成為朋友,可見這個霍時玄是有過人之處的,或許,他應該聽聽曲佑天的話!
成陽窺探他的神色,躊躇片刻,小心翼翼道:“皇上,二小姐的話......”
“怎麼,你也想說,朕為了美人不要江山?你想學譚良?”
趙子御面色冷冽的打斷他的話,成陽惶恐,忙跪地請罪,“成陽不敢”
趙子御冷哼了聲,指尖摩挲著簪子,憔悴的面容上帶著幾分凜然。
“朕既然得了這個位子,自然知道該承擔什麼責任,但朕也說過,江山和綰綰朕都要,這不沖突!”
他似乎是累了,疲倦的閉上眼睛,遮去心底一切秘密。
“你們放心,朕不會在此耽擱太久,等把傷養的差不多,至少......不能讓母后看出來,朕就會立刻啟程回京”
成陽不敢多言,心中暗嘆一聲,只希望皇上真的把二小姐的話聽進去,正欲退出去時,頭頂又傳來一道沉悶壓抑的囑咐。
“去告訴那個男人,不管他以前有沒有碰綰綰,從現在開始,他若敢碰綰綰一下,朕一定宰了他!”
.........
莊綰回到玄安堂時,霍時玄不在,問了春喜,春喜說他在書房同謝謙和曲佑天說話。
莊綰覺得他們應該是有要事,就沒讓春喜去喊,沐浴之后就窩在軟塌上看書,春喜見她穿的單薄,又讓人添了炭火進來。
春喜今早從阿戒口中聽說了莊綰的身份,又驚又喜又怕。
驚的是,丞相府的二小姐竟然還活著!自己伺候的主子竟然是傳聞中差點成為勤王妃的相府千金!
喜的是,大夫人明著為少爺的婚事著急,實則,暗里經常讓人散播少爺人品惡劣,沒有好人家女兒愿意嫁給他的謠言,這下好了,若是大夫人知道姨娘是京都來的名門貴女,怕是要氣死!
怕的是,阿戒說皇帝也喜歡姨娘,這次來,就是跟少爺搶姨娘的,春喜原本想著,姨娘都跟少爺圓房了,皇帝怎麼可能再把人搶走,但阿戒愁的上火,她也就跟著著急。
“姨娘,奴婢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春喜糾結許久,還是忍不住開口,莊綰正心不在焉的翻著書,聞言,抬頭看了她一眼,示意她問。
春喜搓著手,小心翼翼的看著她,“姨娘,您是喜歡少爺的吧?”
屋內的燭光照在莊綰臉上,映得她一張俏臉奪目攝人,眸中澄澈,似一汪春水,她放下書,笑望著春喜道: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放心,我不走”
春喜聽她這話,拍著胸口松了口氣,大咧咧的笑開顏,其他的事她也不敢多問,莊綰的這句話已經讓她放心了。
突然想起什麼,春喜神秘兮兮的湊到莊綰跟前。
“姨娘,奴婢覺得您和少爺還是趕緊要個孩子,奴婢又幫您打聽了一下,聽說同房的時候......”
春喜長篇大論說了一番讓莊綰面紅耳赤的話,比如哪些姿勢有助懷上孩子......
這種話題真是讓她羞死,最后實在沒臉聽下去,虎著臉把人趕走了。
這種事,春喜之前其實說過,但那時她沒仔細聽,今日聽她詳細到某個姿勢,莊綰覺得自己無法面對霍時玄了。
因為春喜說的時候,她腦中竟然直接帶入了霍時玄!真是要命!
春喜走后,莊綰完全沒了看書的心思,她脫衣上床,一時害臊的拉著被子蓋上腦袋,一時又琢磨著要不要試試春喜的辦法。
現在,她和霍時玄確實需要一個孩子,這個孩子,或許能徹底斬斷趙子御對她殘留的舊情。
她心緒亂飛,頭疼欲裂,決定先不想了,等霍時玄來了再說,結果她快睡著的時候,霍時玄都沒來。
此刻已經是亥時,莊綰想著,或許霍時玄跟謝謙他們有重要的事,又或者今晚他不來了,悶悶的失望后,她決定不等他了。
夜闌人靜,燭光暖帳中,莊綰睡的迷迷糊糊時,察覺不對勁,她驟然睜開眼。
看見身上的男人是霍時玄,莊綰先是松了口氣。
“你......你什麼時候來的?”
霍時玄聞言,含糊的回了一句。
“剛才跳窗進來的,皇帝讓人威脅我,不讓我碰你,我就趁著沒人看見溜進來了”
狗皇帝,竟然還讓人偷偷藏在他院子里監視他,也不看看這是誰家!
明著不能上媳婦的床,他不能偷偷溜進來嗎?還別說,這感覺還挺刺激。
莊綰沒說上幾句話,霍時玄的熱情就爆發了。
男女歡好這種事,屬實累人。
“霍時玄,夠了”
她聲音里帶著哭腔,更帶著幾分委屈,霍時玄輕喘著氣誘哄道:
“叫我夫君”
“夫……夫君”
莊綰腦子里渾渾噩噩的,順著他的話喊了一聲夫君,軟軟糯糯的聲音讓霍時玄的更加熱,他哄著她一連喊了十多次。
屋里的炭火很足,兩人身上連著汗水皆是黏黏的,莊綰想起春喜的話,下意識抱住他。
“你.....你先別動,等一會再離開”
她幾乎難以啟齒,好不容易說完這句話,羞的臉上爆紅,霍時玄驚奇,笑問她是不是還沒夠,準備再來一回時,莊綰把春喜的話磕磕巴巴的說了一遍。
“春喜說,這樣容易懷上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