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是少夫人,身份高貴,常人不配與她閑聊。”
鄧桓庭看著窗外風景,隨口一‘夸’,“你若能話少點,看上去也不差。”
鄧鸞喬不服氣問:“我怎麼就話多了?!”
鄧桓庭:“若不是你說漏了嘴,她會發現端倪?”
鄧鸞喬一時哽住,回想許久,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哪句話說漏了嘴,讓秦卿察覺出來。
鄧鸞喬憤憤不平,瞟了眼看著窗外的二哥,煽風點火道:“二哥,你好歹是指點戰場的將軍,向來都是你指揮別人,何曾讓人呼來喝去受這閑氣?”
鄧桓庭轉頭看她,扯起嘴角,哼笑,“也不是沒長進,這挑撥離間的功夫,如今倒是得心應手。”
鄧鸞喬豈能承認,她裝得誠懇,“我是為你抱不平,三個哥哥,就屬你我感情最好,我可是天天盼你來的。”
鄧桓庭不信她的鬼話,“想讓我給你出氣?”
鄧鸞喬用力點點頭。
鄧桓庭打消她的念頭,“別胡來,先不說這次是你理虧,這里是人家的地盤,強龍壓不過地頭蛇,更何況是勢均力敵的兩方,這個節骨眼內斗起來,誰受益?”
鄧鸞喬不滿的轉過頭,嘟囔著,“就會說教,莽夫還總想好為人師。”
……………………
快要入夏,天氣漸暖,正午時分,街上人來人往,很是熱鬧。
孟書晴閑逛了一上午,還是沒想到該怎麼破解現在的僵局……
事情怎會這麼巧,她剛到過帥府,第二天大帥就身體不適,下令不準外人進府,這明眼人都能瞧出來,這是針對她和萬小姐。
感情自然要常來常往,才能維系住……
孟書晴怕時日一長,她好不容易與岳華建立的情分再淡了下去。
她順著街邊慢走,苦思冥想,如何擺脫這困局,此時巷里突然伸出一只手,將她拽了進去。
腰被緊緊嵌住,孟書晴極力反抗,正要大聲叫嚷。
渾厚的男聲響起,“是我!”
孟書晴動作一頓,待看清男人的長相,她惱火的掙扎,“放手!”
男人攬住她的腰,欺身將她壓在墻上,猥#瑣壞笑,“養得這麼嫩,還不讓人摸兩下?”
孟書晴急躁的去扣他的手,“先放開!”
男人不以為意,手在腰后磨蹭#不停,“又不是沒摸過,裝什麼正經?”
孟書晴回手按住那只粗糙的手,板著臉,眼神冷寒,“你要不想竹籃打水,就給我放手!”
男人摟著柔軟的細腰,怎愿輕易放過,必要撈個夠本兒才行。
他伸手挑起孟書晴的裙擺,順著大腿滑#了進去。
孟書晴感到難忍的羞恥,他隔著長裙按住男人的手,瞪紅著眼,狠厲道:“江寶林,你敢動我,信不信我讓岳家的軍隊踏平寶山寨!”
江寶林的手沒抽#出來,卻也沒再探進一步,他譏諷笑道:“進了帥府,說話都硬氣了?”
孟書晴死死摳住他的手,梗著脖子,誓要跟他同歸于盡的模樣。
江寶林瞧她目光不善,誓死不從,頓感掃興無趣的放開手。
孟書晴趁機抵住他的肩,猛地往外推搡,“滾開!”
江寶林向后踉蹌,臉色難看,陰沉下來。
孟書晴絲毫不慌,拽拽衣服,撫平褶皺,目光極盡厭惡,“不是說了沒事兒少來找我?”
江寶林揉#搓著手指,感受著剛才的柔軟,陰險的笑道:“許久不見,寒暄寒暄不成?”
孟書晴冷著臉,不愿與他多談,“有事說事。”
江寶林見她不耐煩,也不愿總熱臉貼冷屁股,收起笑,“鹿溪鎮加強警戒,到處搜查,我那幫弟兄暫時沒了財路,想找孟小姐要點錢兒花花。”
孟書晴將掉在地上的布包拎起,隨意說著:“我來的時候就跟你說得清楚,孟家一出事兒,我們來投靠帥府,岳華就不會坐視不管。
她撣撣包上的灰塵,看向江寶林,“我讓你們提前撤退,該感謝我才是。”
提起此事,江寶林就是滿腔怒火,“要不是被你蒙騙!我會趟這渾水?!”
孟書晴:“這要怪你貪財,本來搶完銀錢就該痛快走!可你非掠奪女子,逼得他們和你們動手,鬧出許多人命來!”
江寶林獰笑,“別以為我當時沒看出來,過后還被你繼續蒙在鼓里!”
他伸手撫上那白皙的臉蛋,威脅的伸到頸后,陰沉道:“你做內應,幫襯我們洗劫鹿溪鎮,就是想把事情鬧大!保安隊那一群廢物,那日怎麼就來得那麼快!”
拇指拂過朱唇,江寶林笑得陰森,“是不是想讓他們圍剿我們?”
孟書晴也不否認,“若不是動靜鬧得大,江大當家能這麼破釜沉舟,護送我來龍城,求得一線生機?”
江寶林氣憤的將她推開,“你如今能在帥府說上話?”
孟書晴有恃無恐道:“你在城里沒安排人手?”
她譏笑,“我與岳華同進同出,交情匪淺,我說的是真是假,你會不知?”
江寶林一直派人注意孟書晴的行蹤,自是知道她不僅與帥府走得近,更搭上了秦公館的人。
江寶林緩下語氣,“通緝令什麼時候能撤了,還有之前談好的條件。”
孟書晴冷靜下來,也放柔了聲音,“幫我辦件事兒,事成之后,不僅之前答應的,我全部辦到,就連鹿溪鎮,以后也能來去自如。”
江寶林眼睛一亮,隨即奸笑,“口氣不小,怎麼?那秦四少破了你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