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臣也希望,我們能夠早生貴子……”
蕭清雅抿著唇,掄起拳頭往他肩膀上捶。
“你快別說了,都要羞死個人了!”
鳳玨抓著她的手腕,順勢將她拽入懷中。
“公主,我先去前廳待客了。”
蕭清雅點點頭,語氣嬌憨。
“知道啦,你快去吧。”
她一改平日里的嬌蠻,變得無比溫順。
再舍不得鳳玨走,也得守規矩。
畢竟,外面還有不少人等著他去敬酒呢。
宴客廳內。
賓客們紛紛舉杯,為駙馬爺道賀。
盛情難卻。
幾杯酒下肚,鳳玨略感不適,卻還是強撐了下來。
貼身護衛跟在其后,看他這麼個喝法,無比擔心。
看著春風得意的駙馬爺,座中的柳鎮元心神微異。
他站起身,拎著一壇未開封的酒,大步朝鳳玨走去……
第九百章 一刻值千金
“恭喜駙馬與公主大婚,本官敬駙馬。”
瞥見柳鎮元那張臉,鳳玨的興致便退了些許。
今日大喜,他并不想多生事端。
是以,柳鎮元敬的酒,他并未拒絕。
喝完這杯后,鳳玨準備去敬其他人,卻被柳鎮元攔了下來。
“駙馬,本官再祝您二位白頭偕老、恩愛不疑。”
說完,他先干為敬。
鳳玨身邊的護衛眉毛一豎,想要喝止柳鎮元。
卻見,自家主子毫不猶豫地喝完了第二杯。
鳳玨云淡風輕的態度,令柳鎮元心里越發不痛快。
枉他之前幫鳳玨隱瞞了那麼多事。
現在他的夫人被關押在大理寺,受盡折磨,鳳玨卻見死不救。
柳鎮元心里的恨,都表現在了臉上。
賓客們大多是朝中為官的同袍,也都聽說過柳鎮元和清雅公主之間那些事兒。
瞧見兩個男人針鋒相對的樣子,都開始竊竊私語。
“清雅公主苦追柳大人五年之久,可嘆,神女有夢,相望無心吶。”
“做了駙馬,名氣好聽,但這做了皇親國戚,可就沒法再入朝為官了,柳大人拒絕尚公主,我們也都能理解。”
這話引起了為官者的共鳴。
立即有人回應。
“錯不了。柳鎮元出身貧寒,十年寒窗苦讀,一朝金榜題名,成為狀元郎。
“好不容易博來的大好前程,怎麼甘心成為公主贅婿?
“魚和熊掌焉能兼得?自古以來就是這個理兒。”
道理大家都懂,也能理解柳鎮元的選擇。
他們困惑的是。
今日公主大婚,柳鎮元在這兒為難駙馬爺,顯然不太對勁兒。
難不成,這柳大人后悔了?
眾人看好戲似的盯著兩人。
而此時,鳳玨已經越過柳鎮元,到了別桌去敬酒。
柳鎮元回到位置上,抱著個酒壇子,悶悶地自酌自飲。
兩人看似相安無事,實則波濤暗涌。
……
蕭清雅一直待在新房內。
百無聊賴,又餓得慌,就讓婢女去拿些吃的過來。
才吃了第一口,婢女就進來稟告。
“公主,柳大人……柳大人他喝醉酒,撒起酒瘋來了!”
蕭清雅美麗的臉上浮現一抹不悅。
“還不趕緊把人轟出去,今日本公主大婚,誰敢鬧事,統統轟走!”
婢女接了命令,立馬又跑出去傳話。
不過片刻,她就折返回來了。
“公主,駙馬已經將柳大人敲暈,差護衛把人送回柳府了。”
“駙馬沒受傷吧?”蕭清雅十分緊張地問。
畢竟,撒酒瘋的人,可不好對付。
“公主寬心,駙馬好著呢。”
蕭清雅又吩咐那婢女。
“你去傳個話,讓他少喝點酒。”
今晚可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
萬一喝醉了,不省人事,留她一個人洞房嗎?
另一邊。
柳鎮元醉酒鬧事遭驅逐后,嘴里一直在說胡話。
回想起他當年初見蕭清雅的一幕,又想到他和鳳玨之間的樁樁件件,心里愁悶不已。
他醉倒在床上,府中婢女近身伺候,卻被他錯認成了蕭清雅。
“公主,我也是喜歡你的……是鳳玨,是他拆散我們,他警告我,他不讓我接近你……
“都是他!
“我知道自己沒用……
“甚至,連這個功名,都是鳳玨幫我考來的……
“公主……公主我錯了……
“是鳳玨讓我接近馮芊芊的……我對不起你公主,我移情別戀,和馮家小姐假戲真做……
“可我心里是有你的……公主……”
婢女被他強壓在下方,差點喘不過氣來。
聽到大人一直在喊“公主”,婢女表情錯愕慌亂。
“大人……放、放開奴婢……奴婢不是公主……大人,你認錯人了!”
女人的掙扎,得到的,是柳鎮元越發粗魯的對待。
他兩只胳膊困住她,身體的重量全都壓在她上方。
婢女嚇得大聲喊叫。
“不要!大人!別這樣……啊!”
屋內充斥著婢女驚慌失措的尖叫聲。
沒過多久,那聲音就變了味兒。
男女力量懸殊,婢女的身份又卑微。
即便她殊死反抗,到最后,還是被柳鎮元奪去了清白。
柳鎮元醉了酒,一次結束后,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婢女抓過被褥,遮蓋自己的羞恥。
她縮在床角,瑟瑟發抖,恨恨不已地盯著橫躺在床的柳鎮元。
而他渾然不覺自己干了什麼。
他以為自己在做夢。
并且,在夢里和蕭清雅那樣的美人共赴巫山。
那真實的釋放快意,令他一陣滿足,嘴角都是上揚的。
實際上,蕭清雅此時正在鳳玨懷中。
新婚夜,蕭清雅既興奮,又忐忑。
就算向皇嫂請教過秘戲圖,沒有實戰經驗,心里還是沒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