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月抱著祁墨白,精致的小臉冷如冰霜。
“聯系其余飛龍部隊的成員,全力通緝沈毅文,暗影余孽全部無期。”
燕月一聲令下,飛龍部隊便四散執行命令。
“是!隊長我來吧……”有的成員想幫燕月把祁墨白抱進去,但燕月沒給他那個機會。
直接自己把祁墨白……一個公主抱給抱起來就往里面走。
這一幕落在所有人眼里,紛紛對視一眼,這算是原諒了嗎?
祁小暖還想說些什麼,但是最終還是沒說什麼。
燕月直接把祁墨白抱進了浴室。
那間上一次就用過的浴室。
燕月把祁墨白身上緊貼的濕衣服脫了下來,放了一浴缸的熱水,把祁墨白放進去泡個熱水澡,驅驅寒氣。
順便檢查一下這不要命的家伙到底是磕暈的還是裝暈。
燕月給他把了把脈,寒氣入體,也就是俗話說的……發燒了。
確定腦袋上磕出來的大包沒有影響,燕月才松了口氣。
剛剛應該是因為淋了太長時間的雨又磕了一下才暈過去的。
“你就這麼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燕月清亮的眸子微瞇,冷冷的看著逐漸轉醒的祁墨白,臉上寒意越來越重。
“我錯了,你看我都發燒了,估計怎麼也有四十多度了,真的知道錯了。”
祁墨白的聲音帶著點鼻音,那雙宛如藝術品的眸子耷拉著,看起來脆弱又可憐。
燕月一下子就心軟了,但是不影響她生氣,語氣冷硬:“四十多度,打119還是直接打火葬場?”
她記得她跟祁墨白說過,她最討厭被欺騙,祁墨白一而再再而三的踩她的底線。
408:病好再罰
想到這里,燕月眼神一凜,把手里的毛巾甩給祁墨白:“能裝可憐就自己擦!”
“月兒……”祁墨白氣若游絲的喊著燕月的名字,仿佛是個重病人最后的呼喚。
燕月深吸一口氣,轉過身無奈的揪起祁墨白給他擦起身子。
把擦干的祁墨白拖回臥室扔到床上轉身就要走,卻被祁墨白拉住了手。
“別走。”
燕月垂了垂眸,語氣依然硬邦邦的:“我是去給你拿干凈衣服。”
祁墨白這才依依不舍的放開燕月的手。
這算不算是……有希望被原諒了?
燕月回來的時候手上拿著給祁墨白穿的衣服和吹風機,頭發不吹干的話會偏頭痛,對身體不好。
等燕月反應過來的時候,吹風機就已經拿在手上了,算了,反正她才沒有關心祁墨白的意思,只是順手而已。
燕月把門打開,祁墨白似乎已經睡著了。
但嘴里還在嘟嘟囔囔的念叨什麼,離得太遠也沒聽清楚。
等到燕月靠近她才聽清楚祁墨白在念叨什麼。
“月兒……別走……月兒……我沒想過要騙你的……我答應過你的……我是想把段立鳴帶回來讓他認你的……可是我沒做到還必須……瞞著你……”
祁墨白斷斷續續的說著,眉頭皺得死緊。
她理解祁墨白要遵守諾言,但是,為什麼段立鳴不愿意讓她知道這個事實?
再加上沈毅文跟她說過的話。
燕月瞇了瞇眼睛,看來,這件事并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疑點太多了。
祁墨白和段立鳴的對話為什麼沈毅文會知道?
沈毅文和時昀這麼相似,名字也相似,為什麼他除了名字找不到任何資料?
當年沈容又為什麼會被拋棄?……
一個又一個的謎團接踵而至,但是燕月也隱隱能感覺到,她離解開這些謎團不遠了。
燕月準備給祁墨白換衣服,指尖才碰到祁墨白的時候,燕月皺了皺眉,怎麼還是這麼燙?
看來可能真的有四十度了。
燕月三兩下把祁墨白的頭發吹干,然后又找了個體溫計。
果然,四十度整。
難怪祁墨白剛剛看起來有點不聰明,這要是不管估計就燒傻了。
燕月讓女仆告訴宓冬祁墨白情況,宓冬坐不住直接跑來看情況。
宓冬看著祁墨白實在是心疼極了,但是她不怪燕月,畢竟是祁墨白做錯了事。
這算是他應得的懲罰。
看著燕月眼底隱隱的擔憂,宓冬知道,燕月并不是無情,只是她不懂如何表達。
“兒媳婦,吵架歸吵架,鬧出事就不好了。”宓冬滿臉擔憂,話里話外都是給祁墨白求情。
燕月垂著眸子點了點頭。
祁墨白確實是因為她才差點出事,這一點她不否認。
宓冬看著燕月點頭,臉上才有了點笑容,一副憤憤的表情指著床上的祁墨白。
“兒媳婦,等他病好了,你看我怎麼罵他,這臭小子居然敢欺負我兒媳,我必須得給他個教訓!這點你放心,我和老頭子都站你這邊!”
燕月只是淡淡一笑,看了看發著高燒的祁墨白:“冬姐,您先去休息吧,還好祁墨白只是發燒,我自己能照顧他。”
送走了宓冬,燕月坐在床邊看著祁墨白,清亮的眸子帶著幾分心疼,果然,面對他,還是忍不住的心軟。
至于懲罰不懲罰的,等病好了再說吧。
409:籌備兵演
祁墨白躺在床上偷偷的抬眸看了看燕月。
心里不禁松了口氣。
他什麼都不在乎,只在于燕月的喜怒哀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