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戰珩奕跟著他們一起干鴉片生意。
只要戰珩奕跟著趟了渾水,他們就有的是機會讓戰珩奕身敗名裂。
德叔老謀深算的勾了勾唇,拍了拍井駿卓的肩膀,“叔賭贏了不是麼?戰珩奕第一時間讓戰沛霖掏錢跟咱們走這麼一趟。
阿卓啊,叔再教你一個真理,你若想把南程程搶過來,讓她死心塌地跟著你,你就要把戰珩奕踩成螻蟻。
當他茍延殘喘時,什麼愛人,那就是大難臨頭各自飛。
你不用費力氣,美人就會主動撲進你的懷抱,這種事,叔看多了。”
…
這時汽車停在營寨正中一大片空地。
勐一臉笑意從木屋里走出來迎接遠道而來的‘貴客’。
戰珩奕下了車,勐伸手要和他握手,他面色極冷,沉沉道,“我先見見她,她平安,我們再談‘生意’。”
勐咧嘴,露出大黃牙,看向珀,“把她帶過來。”
珀看了眼戰珩奕,派手下的兵去帶南程程了。
…
一輛四周無遮擋的破車將南程程帶到營寨。
南程程下了車,不遠處站著好多人,勐和他的武裝兵們,井駿卓一行人,還有戰珩奕和大哥以及幾個精銳手下。
陽光炙熱刺眼,他的身影筆直冷肅,南程程與他四目凝視。
一股子酸澀的思念情緒在心口涌動,她其實只想過自救,沒想過戰珩奕會為了她而來。
就算他不來,她也是理解的,他肩上扛著的責任太重,他不該意氣用事,他來了就面臨一腳踩進污水里。
他大步走向她,白襯衣被陽光照得有些透亮,袖子挽到一半,手臂微彎仿佛迫不及待想要將她擁入懷中。
她再也控制不住情緒,眾目睽睽之下,奔向他,撲進他懷里。
明明只有幾日未見,她卻覺得這擁抱恍如隔世。
她剛知道自己被綁架來到遙遠的南洋時沒有哭,她被勐差點掐死的時候沒有哭,可是當他不遠萬里而來,將她緊緊擁入懷中,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喃喃說,“程程,對不起,讓你受苦了。”
她哭了,緊緊摟著他勁瘦的腰身,感受著他胸膛強有力的心跳,眼眸濕熱一片。
“我來帶你回家。”
她破涕為笑,稍微離開他的懷抱,看著他淡淡的黑眼圈和憔悴卻依然冷硬俊逸的臉,有些心疼的撫了撫。
他的眼底也有笑意,可視線在觸及她下頜的指痕時,眉頭一蹙,眼神微盾,緊緊握住她的手走向勐。
勐咧著嘴,正準備和戰珩奕握手,未曾想,戰珩奕一拳頭揮過去,直接將勐打得一個趔趄,嘴角滲血。
珀和西緬武裝兵頓時抬槍對準戰珩奕。
戰沛霖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打開了裝滿現大洋的汽車后備箱,唰-
點燃一根火柴,他將火柴放在現大洋的上方,精明的眼眸中眼光懶散,卻又能讓人感覺城府極深。
他一句話都沒有說,卻又讓勐知道,誰敢動他兄弟,這些錢就會化成灰燼。
勐喘著粗氣,抬手示意手下,“放下槍!”
珀帶兵放下了槍。
戰沛霖這才輕吹滅了火柴。
戰珩奕眼神又兇又狠,輕輕托起自己女人的下頜,“你動她了。”
勐看了南程程一眼,隨即擦了擦嘴角的血,哈哈大笑起來,又一秒斂笑,動了動腮幫子,“好,好一個重情重義的性情中人。
年輕人,我欣賞你。”
南程程嘴角抽了抽,心中呵呵,我看你是欣賞錢吧!
畢竟他敢還手,戰大哥就敢燒掉一后備箱的現大洋。
這種時候,拼的是勇氣,誰在乎錢誰就是慫批。
“走,進去談。”勐轉身往木屋走。
所有人跟著走進去。
異國他鄉,前路茫茫,然而此刻她沒有在怕,因為有他,哪怕是死她都毫無畏懼。
進了木屋,所有人席地而坐,這是西緬的風俗。
勐道,“二位戰先生,我們兩方本無交集,可這一次,我們價值上千萬塊現大洋的貨,我還沒拿到全款,就被戰少帥給端了,我實在是心口堵得慌,才出此下策,還希望你們別介意。
不瞞你們說,我雖遠在南洋,卻早已久仰二位大名,你們是我很欣賞的年輕人。
我希望我們日后能成為親密的朋友,加強生意往來。”
戰珩奕拿出一個牛皮紙袋打開,里面是一沓賦江銀行的支票,遞給勐。
勐點了一根雪茄叼在嘴邊,低頭瞇了瞇眼,仔細看了一眼支票,空白的支票上蓋著賦江銀行的特殊公章,這作不了假。
戰珩冷聲道,“我三輛車的后備箱裝滿了現大洋,一共是一千萬塊。
第135章 少帥的女人別人別想覬覦
其余的九千萬,我帶了支票來,我現場開給你,一張一千萬,一共九張。
拿著支票你可以在賦江銀行各個分行或者匯豐銀行提款,比如歐洲、港城,還有我們國內的。”
說著,他又拿出一個巴掌大的棕色本打開來遞給勐,“這是江城我們戰家旗下九個碼頭通用的通行證,我親筆簽字的。
日后你的船進來,我們江城無條件放行。
這就是我最大的誠意了。”
勐咂巴了下嘴,“少帥的意思是,日后我們的貨進江城,你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就是不愿意和我們合作打開市場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