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本詩集。”
南程程點點頭,“好。”
女孩子將詩集雙手遞給她。
南程程接過書籍,打量著女孩子,開口道,“你今年十七歲,是一名美術生。額頭天倉遷移宮有新生發,你上個月剛剛搬了新家。”
女孩子忙點頭,“對,我父親做生意賺了一筆錢,我們全家從弄堂民宅搬到了洋房。”
“你眼神清澈,印堂有紅光,下頜圓潤……性格開朗樂觀,為人善良,陽氣重,一生無災無苦難。
家中一個弟弟,父母不偏心…”
女孩子連連點頭佩服不已,“是,全對,謝謝姐姐。”
臺下再次響起掌聲。
…
王煥之風趣幽默,南程程落落大方的配合,在場所有人聽得入迷。
一個小時的專訪,眾人只覺得時間過得飛快。
就在采訪即將結束的時候,一個穿著銀色西裝的男人拿著一大束向日葵中間夾雜著白玫瑰,一步步走到臺上。
是井駿卓。
他在所有人驚訝的目光中,將花送到南程程面前,“今天的你光彩奪目。”
井駿卓最近也是江城名人,因為他山莊的事和他最近的大量捐款做慈善,霸占了江城報紙幾天的頭版頭條。
英俊紳士的男人獻花優雅美麗的女玄師,所有人都自然而然聯想到了美好的愛情。
南程程臉上的微笑有些僵,她沒打算接花,井駿卓低聲說了句,“以朋友的名義。”
臺下有人起哄,“收下吧,收下吧!”
“原來,他們是一對兒啊?”
“俊男美女,才子佳人,實在是絕配。”
“兩個人真是太登對了!”
……
坐在最后一排的男人低著頭,周身氤氳著濃濃的怒意,這怒意讓周圍人都覺得溫度降了些,有點冷。
臺上的王煥之道,“美麗的花配美麗的小姐,南小姐,你拿著花,我們來拍合照。”
一群記者拿著相機圍過來拍照。
王煥之邀請井駿卓一起拍,媒體報社見兩位江城最近大火的名人聚頭,他自然要搞一搞氣氛,增加報紙的銷量。
南程程就只好接過了花,當工作需要。
閃光燈不停閃,南程程笑得落落大方。
就在這時,她忽然覺得臺下黑暗處,一道灼灼的目光似乎一直在追隨著她。
她下意識往臺下看,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坐在最暗處,戰珩奕?他不是要一個星期才回來?前線告急他怎麼可能出現在這里?
有觀眾站起身來往外走擋住了他,她歪著頭再看那個位置就空了。
她想,一定是因為自己想念他而出現了幻覺吧!
-
專訪結束,報社安排了車送她回家。
井駿卓紳士地說,“我送程程就好。”
王煥之和報社記者們一聽,立刻會意的笑了,連連道,“那好…”
然,南程程立刻當眾打斷,“謝謝井先生的好意,還是麻煩報社的車送我一趟吧!
井先生,我雖然幫過你可也是收了錢的,日后再遇到類似事件可以來找我,我一定盡力幫忙。
您不必再送我花,再見。”
在場所有人都怔了一瞬,王煥之道,“好,咱們走吧,南小姐!”
南程程讓報社的車送她回了自己的新家。
一路上,她看后視鏡發現井駿卓的車一路跟著她。
一直尾隨到她家門口,報社的車都離開了。
南程程沒進門,等著井駿卓下了車走向自己。
井駿卓看著她手中花都沒拿,放在報社的車上了,眼底閃過一抹失意。
“井先生,下次不要當眾這樣做了,我有喜歡的人了。”南程程說。
“你是為了讓我死心才這樣說吧?我理解。
你放心,我來不是為了糾纏,只是把你當唯一的朋友,和你聊幾句。
我小姨夫明日會安排我和洪門的千金見面,小姨夫的意思是讓我娶她。”井駿卓點燃一根煙,煙霧氤氳著他如浮雕般的俊顏。
洪門是如今江城最大的幫派,青幫都不及洪門,因為洪門相對青幫更黑。
洪門老大喬三爺有個獨生女喬霜是女明星,她喜歡演戲,她爹就砸錢讓她演。
“幫我算算,我們倆能成麼!”井駿卓抽了一口煙,沉聲問。
南程程肯定道,“你心里已經有答案了,你不會娶。”
井駿卓略略揚眉,半開玩笑道,“你看出來了,我心里只有你。”
“不,和我無關,是洪門的千金和你的野心比差遠了。
她父親不過是地方幫派的老大,在你眼中又算得了什麼?
如果明日讓你娶的是總統千金或別國元首千金你會毫不猶豫。”南程程黑眸明亮,仿佛將他早已看穿,“我不會幫你算命,你的野心太大,我做不了你的謀士。
家庭小事,鬧鬼靈異可以找我,太大的事我不敢算也不能算。
井先生,不要把我牽扯到是非當中,我們不是一路人,現在不是,未來也不會是。”
井駿卓忽然就笑了,夾著煙的手按了按眉心,“南程程,你太強了,理智又冷靜。”
他忽然站直了身體,靠近她,低垂著眸,啞著嗓音道,“可你知道麼,這樣的你有多迷人?
在我看來,你勝過十個總統千金。
我喜歡你的五號香水,今晚的你很美。
我可以-”
“程程-”就在這時,一道低沉慵懶的嗓音從南程程家的院子里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