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雙鶴說著,提著空了的那只茶壺,迅速地走了出去。
走出去后,他替賢王帶上了房門。
等他走回茶室時,手心已經溢起了陣陣冷汗。
看到雙鶴走進來,耿冰艷忙道:“怎麼樣,事情辦成了嗎?”
雙鶴連忙點頭,“辦成了,耿小姐,那另外的一千兩?”
耿冰艷冷冷地瞥向他,“你放心,區區一千兩而已,少不了你。等下你幫我看守住賢王的房門,不準任何人靠近,事成之后我自會給你。”
“那好吧。”雙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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廂房里,賢王畫完那幅荷花圖后,才放下毛筆,來到桌前坐下。
頓時,一股玉蘭花的茶香沁入他的鼻端,他往茶杯里一看,便看到那茶杯里放著少許白色的玉蘭花瓣。
這是他最愛的花茶,他便拿起茶杯,輕輕地飲了起來。
飲完這杯茶后,他想起身去花園里走走。
突然,他覺得身上一片燥熱,心里也一陣躁動不安。
他疑惑地搖了搖頭,他這是怎麼了?
漸漸地,他感覺自己口干舌燥,身上也越來越燙,一股無名的邪火在他體內亂竄,他直覺欲火焚身,腦子里開始想一些亂七八糟的畫面。
他趕緊閉上眼睛,迫使自己不去想那些畫面。
他到底怎麼了?怎麼這麼想要女人?
突然,賢王的手不小心一拂,就把桌上的茶杯拂到了地上。
看到那打碎的茶杯,賢王心里一驚。
難道這茶有問題?
就在這時,只聽“吱嘎”一聲,那廂房的門被打開了,一道鵝黃色的身影悄悄地潛了進來。
賢王立即抬眼,發現來人竟然是耿冰艷。
他立即冷聲道,“誰讓你進來的,給本王出去!”
耿冰艷忙走過來,一臉關心地看著賢王,“王爺,剛才我在外面聽到有杯子打碎的聲音,覺得很奇怪,就進來看看。你怎麼了?你的臉好紅,發生什麼事了?”
說著,她就朝賢王走過去。
“你別過來,給本王滾!”賢王現在很討厭耿冰艷,所以毫不留情地呵斥她。
呵斥完后,他發現心中的欲念越來越濃,身體也越來越滾燙,他雙眼猩紅無比,整個人快要爆炸。
但他再難受,也在極力地克制住自己。
“王爺,你到底怎麼了?”被賢王呵斥,耿冰艷不僅沒走,反而離賢王越來越近。
看到耿冰艷走過來,賢王心里一驚,她怎麼來得這麼巧?
難道這花茶被她做了手腳?
他頓時冷冷地看著耿冰艷,是滿眼的殺意,“本王警告你,給本王滾出去,否則別怪本王無情!”
聽到這話,耿冰艷心里非常不爽。
她沒想到賢王竟然這麼討厭她。
可是看到賢王那俊美的臉龐,玉樹芝蘭般的氣質,她就邁不開腿。
她不想走,哪怕他很嫌棄她,她也要留在這里。
父親和東方無香說過,只要她和賢王生米煮成熟飯,賢王就不能娶納蘭夢,必須娶她。
到時候她就會成為夢寐以求的賢王妃。
想到這里,她假裝擔心地看著賢王,焦急道:“王爺,你是不是生病了?來,讓我幫你看看。”
說著,她就伸手去摸賢王的身體,結果一摸,她就驚道:“王爺,你身上好燙啊,你到底怎麼了?”
這時候,賢王的身體愈發的滾燙了起來。
他雙眼迷離,但仍極力壓制住心中的欲火,厲聲道:“耿冰艷,你別裝了!是你在花茶里下藥了是不是?”
說著,他一把推開耿冰艷,“滾開,你不要碰本王,本王嫌你臟!”
耿冰艷眼神微閃,忙搖頭,“王爺,原來你被人下藥了?天地良心,我可沒有給你下藥。你身上好燙,來,我扶你去床上休息。”
“滾!你不要碰我!”賢王又將耿冰艷給推開。
耿冰艷被推了一把,差點摔倒。
她恨恨地盯著賢王,不去床上也沒事,在這里也可以。
想到這里,她開始脫自己的外套,并且朝賢王誘惑道:“王爺,你現在是不是很熱?是不是感覺自己快要爆炸了?你放心,我會幫你降火的!”
聽到這誘人的聲音,賢王的一雙眼睛猩紅得像地獄的惡魔,但他仍舊咬緊牙關,努力克制。
他怒斥道:“本王不需要,你不要白費心機!”
“王爺,你以為你是柳下惠啊?在女人面前,沒一個男人能把持得住,況且你還被下了藥。”耿冰艷說著,已經把自己的外裳脫了下來,只剩一件白色的里衣。
賢王趕緊側過頭去,努力不去看她。
他聲音沙啞,深黑著臉,“無恥!你要是再不出去,休怪本王無情。”
耿冰艷則嬌笑道:“王爺,你忍不住了是嗎?忍不住就不要忍,這樣憋著多辛苦?大家都說你是正人君子,我今天倒是要試試是真的還是假的。”
說著,她輕輕地一挑,就將身上的白色里衣給脫了下來。
然后她身上就只剩一件淡黃色的肚兜。
賢王見狀,死死地閉上眼睛,他寧愿難受死,也絕對不會碰耿冰艷這種女人。
看到賢王這副極力隱忍的模樣,耿冰艷突然湊向他,輕聲道:“王爺,別忍了,當正人君子多累啊!還不如活在當下,趁勢享受,你說對不對?”
“滾!本王看不上你,本王覺得你惡心!”賢王鐵青著臉,難受地吼了出來。
耿冰艷見他這麼不給自己面子,氣得冷聲道:“你就那麼嫌棄我?好啊,那我就要讓你看看,被自己嫌棄的女人得到是什麼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