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王聽到這話,神色也十分凝重,“皇兄,我才上任,不常來獄中,并不知道獄卒們行事如此狠辣。你放心,從現在起,我會派人嚴加看管,絕不會讓這種事情再發生。”
“是哪幾個獄卒打的張大人?”楚玄辰冷聲問,眼神凌厲威懾。
他一開口,旁邊有兩個身穿獄卒服裝的男人,身子已經瑟瑟發抖了起來。
他們忙道:“請王爺息怒,是小的們打了張大人,因為張大人一直不肯招認,小的們才像以前那樣審了他。”
“以前那樣?意思是只要一有嫌疑人,你們不先查清楚案情,就直接私刑逼供,企圖屈打成招?”楚玄辰說完,目光森寒的看向賢王,“賢王,這就是你管理的京兆府,原來嫌疑人進來不是先按流程審問,而是直接嚴刑拷打。我楚國的府衙如果如此黑暗,那我楚國岌岌可危!”
第1918章 每人三十大板
賢王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他道:“之前我只是少尹,這審案之事大部分都是張大人在管理。請皇兄放心,我以后一定會對他們嚴加管束,絕不會讓這種事情再發生。”
“三弟的意思是,之前是張大人在管理,就是他治下不嚴?與你無關?是,之前京兆尹的確是由張大人在管理,但自從他升任工部侍郎后,京兆尹的人馬全部被撤換掉,不知道給他換了一幫什麼人上來。如果是以前的班子,他們和張大人有交情,是絕對不會這樣對他的。”楚玄辰冷聲。
張清一下臺后,京兆尹的舊班子全被皇上換掉,為了鞏固權勢,皇上用的都是他的自己人,這些人當然會趁機整張清。
賢王沉眸,道:“這幫新人有很多是從刑部調來的,請皇兄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約束他們。”
“刑部調來的?怪不得是這副做派。這兩個獄卒膽子不小,竟敢毆打二品京官。賢王,他們兩個在牢里濫用私刑,應該如何處置?”楚玄辰怒道。
敢打他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賢王抬眸,目光與楚玄辰直視,“獄卒們犯了事,當然要按律處置。請皇兄放心,我一定會處置他們。”
楚玄辰氣勢懾人:“按律處置?如何處置?”
“按律,他們應該被各打三十大板。”賢王道。
“那好,你現在就命人行刑,本王要在這里,親眼看著他們行刑!”楚玄辰說著,已經冷冷的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賢王只好道:“來人,還不快行刑!”
他一聲令下,立即有其他獄卒過來,把那兩名獄卒壓在地上,就揮著板子打了起來。
有獄卒見大家是同僚,就想放水,楚玄辰突然怒喝一聲,“給本王打,重重的打,如果誰敢放水,本王一視同仁!”
“是,王爺。”那些獄卒被楚玄辰的氣勢嚇到了,嚇得握緊手中的板子,狠狠的打了起來。
三十板一打下去,兩個獄卒已經被打得渾身是血,皮開肉綻,有一個還暈了過去。
賢王立即讓人把他們拖了下去。
看到這個結果,楚玄辰才冷冷的站起身,道:“賢王,張大人現在還沒有認罪,那就是沒有定罪。這次如果不是本王來得及時,恐怕張大人已經出事,本王希望以后不會再發生這種事。此案還沒有定論,還有很多蹊蹺,為保張大人的安全,本王會另派人守在這里!”
賢王道:“好,有皇兄派人看著,那本王也放心。”
到時候如果張大人出事,那就怪不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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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完張清后,楚玄辰又帶著云若月,去問了張楓。
張楓說的證詞和他在公堂上說的一樣,他一口咬定是張清殺了玉兒,楚玄辰從他口中問不出話來,便決定親自去命案現場查看。
很快,他和云若月來到玉兒的房間,細細的勘察了起來。
勘察完后,楚玄辰道:“月兒,如果說是張清逼迫玉兒,玉兒不從,張清在惱羞成怒之下才殺了玉兒,那現場為何沒有一絲打斗的痕跡?”
云若月道:“對,你看這些桌子椅子都擺得整整齊齊的,花瓶和擺設也沒有撒到地上。如果張清強迫玉兒,玉兒一定會反抗,她若反抗的話,這房里不可能沒有一點痕跡。自命案發生之后,張大人就派了官差第一時間守在這里,這里根本沒被人動過。這就說明張楓的證詞有問題,張清大人根本不會強迫玉兒,他肯定是被冤枉的!”
楚玄辰點頭,“陌離,你繼續派人保護好命案現場,本王再出去查問一番。”
說著,他就帶著云若月,走下二樓,朝倚紅樓的大廳走去。
倚紅樓自從出了命案之后,暫時被勒令停業,最近都不能開門迎客。
第1919章 楚國第一男神
所以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們,此時正百無聊賴的坐在大廳里,她們涂指甲的涂指甲,磕瓜子的磕瓜子,打牌的打牌,聊天的聊天。
一看到白衣翩翩、玉帶飄飄的楚玄辰走下樓,姑娘們全都愣在了那里。
那下樓的楚玄辰,面如冷玉,眉目冷清,肅肅如流風回雪,飄飄如出塵謫仙,他一出現,四周的萬物頓時失了顏色。
姑娘們頓時驚得指甲忘了涂,瓜子忘了嗑,牌兒忘了打,天也忘了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