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澄猶豫地走上前,“云傾姐她...沒事吧。”
林月撇撇嘴,“她應該沒什麼事,我覺得有事的可能是季醫生。”
此話一出,就得到了幾人的認可,今天他們才發現,沈云傾喝醉了,真不是一般人能招架得住的。
都說喝酒壯膽,喝醉了酒的沈云傾更加肆無忌憚,使勁往季瀾之身上靠,雙手也十分不安分。
季瀾之不得不空出一只手鉗住她的雙手,可是一用力沈云傾就嬌嫩的想哭,委屈巴巴地說:“你捏疼我的手了。”
清澈透底的眼眸里,浮上一層霧蒙蒙的水花,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
季瀾之無奈嘆息一聲,看著前方的路,輕柔地說:“那我松開你,你別亂動,好不好?”
許是季瀾之太過溫柔,又極富耐心,沈云傾看著季瀾之雕刻般的側臉,良久甜甜笑道:“好~”
季瀾之微微一笑,放開了她,“乖。”
接下來直到到家,她也確實沒有折騰,十分安靜的坐在那兒。
“到家了,來。”季瀾之將她抱起,回到房間。
將她放到床上,季瀾之打算去給她拿一塊浸濕的毛巾擦擦臉。
哪成想剛轉身,衣角就被拉住。
“怎麼了?”季瀾之溫聲問。
沈云傾眨眨眼,臉頰似乎更紅了些,有些羞怯地說:“你...你不是說看腹肌嘛?”
季瀾之怔愣了一瞬,他沒想到沈云傾還記著這件事呢,他喉結一滾,隨即邪肆地笑道:“真的要看?”
沈云傾皺皺眉,生氣了,“那當然!我都跟你回來了!你想騙人嗎!”
看她撒潑的模樣,季瀾之的心沒由來的一軟,他單膝跪地,抬頭望著她,“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沈云傾睜著一望無垠的眼眸,仔細地端詳著他,似乎是在認真辨別。
隨著時間的流逝,季瀾之的心里愈發的下沉。
“是瀾之呀,你怎麼這麼笨,我都知道呢。”沈云傾粲然一笑,眼里是星河璀璨。
季瀾之的嘴角揚起,心里那一剎那的酸澀被蜜糖充斥,他大掌撫摸著沈云傾的臉頰,“是,我是瀾之。”
“那你還沒給我看腹肌呢。”沈云傾不吃他這套,又將話題扯回來。
季瀾之心下無奈,重新抱起她,長腿邁出,“既然傾傾都這麼要求了,那我們走吧。”
沈云傾的腦子混混沌沌的,只覺得自己好像看見了好多臉紅心跳的東西,刺激得她漸漸失去意識,昏睡過去。
翌日清晨,
不知是不是昨日天氣太過悶熱,今天天空就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雨滴拍打在窗戶上,滴滴答答的聲音悅耳好聽,只是對于睡夢中的沈云傾來說,這聲音就顯得有些吵鬧了。
她微微皺眉,換了個方向打算繼續睡,沒想到一股奇怪的感覺襲來,又酸又痛,不僅身上疼,她的頭也非常疼。
難道季瀾之昨晚不僅把她這樣那樣,還打她了。
這麼一想,她心里猛地燃起了火焰。
“傾傾醒了?”季瀾之露出堅實地胸膛,撐著頭看床上的人。
沈云傾偏過頭,不想理他。
季瀾之以為她這是害羞了,便安慰道:“傾傾放心,昨晚的事我什麼也沒記住,都忘了。”
騙人,都忘了還說什麼昨晚的事,這分明是都記得。
沈云傾在心里暗自腹誹。
等等,他說的昨晚的事,是什麼事?
心里這麼想,她也就問出了口,“昨晚什麼事?”
季瀾之一怔,沒想到她自己不記得了,他起了壞心思,故作委屈道:“傾傾昨晚喝醉了,要扒我衣服,傾傾忘了嗎?”
沈云傾一聽這話,瞬間記憶回到了昨晚,一切都迸發進她的腦海里。
蹭的一下,沈云傾身上燙的像發燒了似的,渾身上下浮著粉紅。
她拉過被子蓋住自己,甕聲甕氣地說:“沒這回事,你別亂說!”
“傾傾可冤枉我了,這事你工作室的人都看見了,那麼多證人,可謂是呈堂證供,怎麼能說我是亂說呢?”季瀾之這壞心思快速生長。
似乎是閑說的不夠,他抬手試圖將沈云傾從被子里拉出來,“傾傾,再這麼悶下去,會喘不過氣的。”
沈云傾惱怒道:“那你不許再提那件事了!”
“好好好,不提不提。”季瀾之好笑地妥協。
聽他答應了,沈云傾才坐起身來,緩緩瞧他一眼,幽幽道:“我餓了。”
言下之意就是,你快去做早飯。
季瀾之自然明白,攬過她親了一口,就出去了。
沈云傾呆呆地坐在床上,撫摸著額頭季瀾之親吻過的地方,溫度還在。
她心下有些落寞,苦惱該怎麼告訴季瀾之,自己下周要去巴黎的事。
而且她這一去沒個三五天是回不來的。和季瀾之分開這麼久,他會不會寂寞不知道,沈云傾覺得可能自己會先難過。
心里想著這件事,沈云傾起身去洗漱結束后,走到客廳坐下的時候依然有些心不在焉,直直地發呆。
季瀾之微微皺眉,擔心地問道:“傾傾,你怎麼了?”
第95章 去巴黎
沈云傾沉思片刻,坐到季瀾之身邊,握住他的手說:“我有件很重要的事和你說。”
看她這麼認真,季瀾之也正色道:“你說。”
“你聽了之后千萬別難過。”沈云傾痛惜地說。
季瀾之聽見這話,微微皺眉,猶豫著說:“傾傾,你...是不是覬覦了別人的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