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自己喝醉了能安然無恙地回到家里,第二天醒來還一點酒味和汗臭味都沒有。
為什麼這個看似孤冷無法靠近的男人會教自己攝影,為什麼他會大老遠地跑到自己家里給自己撐腰。
因為他和自己一樣,心早已被對方給侵占領地。
丁子怡抱著那封手寫的情書,嘴角掛著笑,側著身子躺在床上,美美地睡下了。
司陽暉,感謝這個世界有你。
下午五點。
段瑤還在睡,司伋的手機響了一下,是司宏。
司伋悄聲起了床,換好衣服出門。
是畢妙竹,她終于肯開口了。
司伋開車來到一處陰暗沒有一絲陽光的房間。
這里司宏放著一個大的冰箱,冰箱里裝著畢妙竹。
畢妙竹從司家出來,剛離開司家范圍,就被司宏給帶上了車,這段日子一直都被關在這里。
在冰箱里關一段時間再放出來,待她稍好一點了再關進去沒,這般折磨的,不僅僅是肉體,更是心理上的。
司伋趕到的時候,看到的畢妙竹早已沒了往日的光彩。
憔悴,狼狽,落魄,似一具行尸走肉。
雖是司陽暉的母親,卻從未盡過一天母親的責任。
因她的心里真心愛的姓秦而非姓司,對于司偉業的反感和憎恨,都轉嫁到了司陽暉的身上。
所以當司伋說要處理畢妙竹的時候,司陽暉只是說了句‘關我屁事’而后便掛斷了電話。
當年,司陽暉也是最疼愛司真的,是他自己的親生母親,害了司真。
司伋原諒不了她,司陽暉又何嘗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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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今天到這吧,為脖子有點難受了,咱們明天繼續哈。
晚安。(另,曄家豪門現在禁言了,所有申請明早才會通過,別著急哈)
第290章 司伋:昨晚沒吃飽?
司伋拉了椅子坐在畢妙竹對面。
“說吧,當年到底怎麼回事?”
畢妙竹瑟瑟縮縮地坐在地上,雙臂抱著自己,不住地在顫抖。
司伋朝司宏抬了下下巴。
司宏端了一杯熱水給畢妙竹。
畢妙竹喝了一口,才徐徐開口。
“你是當真以為誰都動不了你嗎?”
司伋沒開口,淡定地看著她,在等她繼續說下去。
“外人看來,司家是帝都第一家族,實際上,比司家厲害的多的是。”
畢妙竹喝了一口熱水,嗓子比先前好了一點兒了,沒那麼干啞。
司伋翹著二郎腿,老神在在的。
“所以呢,你就是讓司宏把我叫過來警告我的?”
畢妙竹冷笑一聲,抬頭惡狠狠地睨司伋一眼。
“哼,我告訴你,你要是敢殺了我,秦勇軍不會放過你的。”
“你是不是忘了你的小女友,要是哪天她出點什麼意外,你會不會哭得和司真死的時候一個樣?”
司伋起身,蹲在畢妙竹面前,表情陰鷙,如地獄里逃脫出來的魔鬼。
“我警告你,你們要是敢動她,我要你們所有人陪葬。”
說話間,右手拿出一個不易察覺的刀片,劃破了畢妙竹的側臉。
慘白的左臉上一道細長的傷口,血液順著傷口沁出來。
“快說,當年為什麼要害真兒?”
畢妙竹冷笑一聲,似根本感覺不到臉頰上的疼痛。
“呵呵,為什麼?因為她太干凈,司家那樣的地方,容不下干凈的東西。
我不過就是輕輕推了一下她,是她自己不經摔,才落下去摔死的,這怪不得我。”
司伋深吸一口氣起身,背對著畢妙竹,抬起右手。
“動手吧。”
說完抬腳往前走。
司宏迅速上前,手里拿著一把匕首,抵在畢妙竹的慘白沒有一點血色的脖子上。
畢妙竹驚恐地沖著司伋的背影叫喊。
“我死了,司陽暉不會原諒你的,秦勇軍也不會放過你的,司伋,你早晚得到下面來找我,你小女友也不會有好下場……”
話音還未落地啊,司伋右手一揮,指尖的刀片劃出,在畢妙竹的脖子上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
血液順著刀片滑落在空中,而后滴落在水泥地上,很快便凝結。
“處理了。”
司伋說完,大步離開。
本以為當年的事還有什麼是自己忽略了的,這才將畢妙竹關起來折磨,期望從她的嘴里套點什麼當年的秘密。
卻不想,趕來得到的是幾條警告。
甚至還威脅到了段瑤。
當年他沒辦法守護司真,如今,容不得任何人傷段瑤一絲一毫。
司伋擦了手,濕巾扔掉,開車趕回公寓,路上還順帶去買了點段瑤最愛吃的那家煎包。
司宏則叫來一個小隊清理現場,而他,負責將畢妙竹的尸首扔到荒郊野外去喂狼。
下午五點。
司伋回到新麗公寓,段瑤還在床上熟睡。
司伋蹲在床邊,手指修長,在段瑤的白凈纖細的胳膊上游走。
“小妖精,起來吃東西了。”
段瑤迷迷糊糊的,頭發凌亂,卻仍然掩蓋不住那一張絕美的容顏。
“嗯~我什麼都不吃。”
聲音沙沙啞啞的,很甜很嗲,在沖司伋撒嬌。
司伋抿唇淺笑,捏了一下段瑤的鼻子。
“皮!”
段瑤睜開眼睛,嘿嘿笑了一下。
司伋彎下腰,將段瑤扶起來,將睡衣給她套在身上。
“先洗漱,今天有大事兒。”
段瑤迷迷糊糊地套上睡衣,又迷迷糊糊地被司伋推到浴室,洗手臺上,牙膏已經擠好了,水也放在手邊,就連熱毛巾都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