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掉窮渣男,我選權勢滔天錦衣衛》第14章

  但是穿越都可能了,還有什麼不可能的?

  她這個,是真的金手指,哦不,金鼻子啊!

  她準備去發掘個金礦!

  哦,不讓私自開采!

  瑪德!

  那她這技能有什麼用?

  就為了發現隔壁家其實有很多黃金,自己一貧如洗,然后活活把自己給氣死?

  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

  方素素問:“你到底在干什麼?”

  “聞一聞黃金的香氣。”容疏把金簪還給她,“好了,走了。”

  她得回去冷靜冷靜,調整心態,以后做個不仇富的人。

  方素素一臉莫名其妙。

  容疏表示,金子可太好聞了。

  等以后她有了錢,天天枕著金子睡!

  回到家,容疏在門口遇到了買菜歸來的李嬸子和王嬤嬤。

  王嬤嬤提著籃子,籃子里只有兩棵白菜。

  ——有錢人過得如此樸素,容疏覺得自己只配吃紅薯。

  哦不,吃紅薯都太奢侈了,喝風更合適。

  不過李嬸子的樣子吸引了容疏的注意力。

  走路氣喘吁吁,嘴唇發紫,右手撫著前胸順氣……

  這是心臟不好!

  “嬸子,您買菜回來了。”容疏上前扶住她,不動聲色地摸了摸她的脈。

  真是心臟的問題,而且應該是老毛病了,失于調養。

  為什麼呢?

  她那麼有錢,病到這種程度,其實一定會有感覺,為什麼不尋醫問藥?

  難道,也是和方素素一樣吝嗇舍不得?

  可是她現在這般,不醫治的話,肯定會出問題的。

  “回來了。”李嬸子對她很和氣,摸著她的手冰涼,叮囑她多穿點衣裳。

  “我來吧。”

  衛宴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從王嬤嬤手中接過籃子。

  李嬸子瞥了他一眼,隨即很快地轉開視線,眼中冰冷一片。

  哎呦喂!

  這里面有事情啊!

  容疏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奇怪的母子關系。

  看衛宴的打扮,明明是有錢人;李嬸子過得卻很清苦……

  容疏忽然腦補出來了!

  李嬸子家里有錢,但是低調又簡樸,奈何養了個不成器的敗家子,天天在家里躺著不說,還要吃好的穿好的……

  李嬸子不忍讓他把金山銀山都敗了,只能裝窮,甚至生病了都不能找大夫。

  但是衛宴可能,也不死心,還一直惦記著家里的錢。

  一定是這樣的!

  “嬸子,您等等。”容疏嚴肅地道,“您知道自己有心疾嗎?”

  說完后,她看向衛宴。

  衛宴一愣,隨即眼中閃過黯然之色。

  容疏:他知道!衛狗知道李嬸子的身體狀況!

  “知道,多年的老毛病了,不打緊。”李嬸子笑道。

  “多年的老毛病,積重難返,”容疏道,“您的病情已經很嚴重,不能再拖了,找大夫看看吧。”

  她倒是愿意幫忙,但是怕她們不信。

  衛宴臉上露出焦急之色:“娘,我立即讓人……”

  “不用你管!”李嬸子冷冷地打斷他的話,“我早就說過,除非你聽我的,否則我就是死了,也與你無關!”

  容疏:“……”

  母子倆的關系到了這種程度了?

  李嬸子人這麼好,肯定是衛狗子太狗!

  生氣ing!

  衛宴知道自己母親的倔強,咬牙把勸說的話咽了下去。

  “嬸子,身體是自己的,別賭氣。”容疏忍不住勸道。

  生個渣兒子,不如生塊叉燒。

  可是自己的日子,也得繼續啊!

第13章 衛狗還是喂狗?

  李嬸子勉力對她笑笑:“好孩子,嬸子知道了。快回去吧,該做飯了。”

  容疏見狀,也只能先離開,心里想著,這幾天多觀察一下。

  如果李嬸子實在諱疾忌醫,她就得毛遂自薦了。

  這真是一個極其和善的長輩。

  容疏看到了墻角堆放的私鹽,知道弟弟這是把事情辦成了。

  月兒買菜也已經回了家,一邊擇菜一邊道:“公子說有點散活,他去干了,晚點回來吃飯。”

  雖然手頭已經有了不少銀子,但是容瑯依然居安思危,有什麼賺小錢的機會都不放過。

  容疏笑道:“行,隨他去吧。”

  暮色四合的時候,容瑯才回來。

  “姐,我和楊成約好了。”容瑯一邊洗手一邊道,“我去和他交涉,你去他家放粗鹽!”

  他到底不放心。

  姐弟倆,對彼此都不放心。

  容疏想了想后叮囑道:“你答應我,不和他動手!”

  “嗯,我答應,我也不是孩子了,你放心。”

  月兒聽著姐弟倆打啞謎,完全不懂。

  晚上,容疏教了容瑯十個字,然后梳洗過后躺在大炕上,想著越攢越多的銀子,滿足得在床上打滾。

  這日子,是越來越有盼頭了。

  不過想起隔壁的事情,她一邊羨慕銀子一邊罵衛狗。

  “衛狗,衛狗!”

  “你什麼時候養了狗?”隔壁傳來幽幽的聲音。

  容疏嚇得一骨碌坐起來。

  古人云,背后不能說人壞話。

  她怎麼聽到了衛宴的聲音?

  一定是她的錯覺。

  但是當她聞到越發濃郁的香氣,目光落到墻上直直打過來的那道光線時,就知道自己耳朵沒出問題。

  只是,請問,她什麼時候把墻摳通了?

  雖然只是個小洞,但是她已經吹滅燭火,隔壁燈火通明,效果那叫一個顯著。

  不拿本書蹲著看,都對不起鑿壁偷光的先賢。

  “問你話呢!”衛宴道。

  他其實除了審訊犯人和面對下屬之外,極少說話。

  他倒是想和娘說,但是娘不理他。

  衛宴擔心母親的身體,但是也深深知道,母親不畏死,甚至對亡故的父親思念成狂,想去找父親,所以她無論如何,都不會接受自己找來的大夫給她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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