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還沒有為了家里的事鬧到公司來的人家,你姐的婆婆也算是個奇葩。從來只聽說到公司找小三,沒聽說來公司要孩子的。”
嚴海雪露出鄙夷不屑的神色。
玉玲只是聽她媽提了一句:孩子不是她家的,她盡然鬧到一諾公司去了,這老太婆從哪個疙瘩窩里跑出來的。害人不淺。
事情經過,玉玲并不知道,玉玲那時候只顧著抱怨夏一諾,她離婚了,在鎮上惹了不少閑言碎語,自己都跟著沒臉見人。哪里還有心思問夏一諾發生了什麼事。她只希望,她消失在自己的身邊呢!省得聽到那些閑言碎語。
玉玲這時候好奇起來,夏一諾的臭事原來,這麼多人知道啊?她怎麼還待得下去的?她臉皮就是厚,小時候臉皮就厚,天天在我家吃飯。她又不是我家人,我媽偏偏還向著她,對她比對我都好,真不知道她怎麼做到的。
“我也不清楚,你們怎麼都知道嗎?鬧得很大嗎?是個什麼情形?”玉玲追問。
“怎麼不大?她的婆婆賴在公司不走,逮著你姐罵得,……哎!罵得那是個……,”嚴海雪嘖嘖嘴,搖搖頭,驚嘆的說:“潑婦罵街大概就是形容你姐的婆婆的。”
“啊?這麼厲害?”玉玲只在夏一諾和蘇子河結婚時,見過一次她婆婆,哪里還有一星半點的印象。
玉玲沒想到事情竟然鬧這麼大。
一旁的陸夢芽也點點頭,當年,吃瓜群眾可不少。自己也是其中之一。回去,說給老媽聽,老媽就曾對自己說,嫁人一定要睜大眼,婆婆是個來事的,拎不清的,可千萬不能嫁。
后來,跟林東談對象,看了他媽忠厚,才嫁給了林東,現在,自己和林東的母親處得還不錯,沒吵過架紅過臉。別人都羨慕自己來著。有個好婆婆還是很重要的。
陸夢芽想著自己的婆婆,嚴海雪的話繼續在耳邊響起:“可不就是厲害。保安都不敢拉她,拉她,她就說胳膊疼,腿疼,腦袋疼什麼的,反正就是,你碰了她,她哪都不好,逮誰就賴著誰。沒辦法,公安的保安束手束腳,沒人敢碰她。”
“就這樣讓她鬧?”玉玲張著嘴,不敢置信。子河的媽怎麼跟鎮上老丁家的婆子一樣,不講理,沒人敢惹。
“后來,好像是誰出來解決的?”嚴海雪朝陸夢芽問道。
“好像是副總裁。”陸夢芽說。
當時,好像都說,副總裁解救了巫婆手中的
“對,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就是副總裁,讓保安把你姐的婆婆拎出去了。”“咦!你姐不會那時候被看上的吧?”
“不知道,”玉玲淡淡的回道。夏一諾從不跟玉玲講這些,不但這些,夏一諾什麼也不跟自己講,我弟弟知道的都比我多。不過,夏一諾你搭上陳陽肯定不是這一次。她前婆婆鬧事要的小孩就是陳陽的。他們應該老早就有一腿了。玉玲心中鄙夷不肖,夏一諾從小就被我媽當做模范來教育我們,誰知道她竟也會這一招,先上車后補票。
玉玲又說道:“她婆婆來鬧事,要的那個小孩聽說就是陳陽的。”
玉玲習慣直接喊陳陽的名字,因為,她原先并不知道陳陽是副總裁。
“哇!”
“啊?!”
陸夢芽與嚴海雪同時發出驚呼聲,隔壁的桌子又瞅來一眼,眼神里透著不耐煩,不知道他們這一桌怎麼了?咋咋呼呼的,沒完沒了。
“噓!”陸夢芽臉皮薄,忙提醒。玉玲把頭壓得更低,嚴海雪朝胳膊瞅了瞅,看看玉玲縮著的身子,不肖:“怕什麼,午休還不能講講話,公司可沒規定一定要午睡。”
陸夢芽伸手搖搖嚴海雪的胳膊,“好啦,我們聲音小點。”
嚴海雪這才收斂了神色。
陸夢芽心里好奇得如同有只貓,癢癢的,她急巴巴的追問:“玉玲,你講講你姐與你姐夫的事?他們怎麼認識的?怎麼就娶你姐的?”
玉玲哪里知道這些事,她干巴巴的回答:“我姐沒跟我們講。我也不知道。”
“孩子都生了才結婚,肯定是奉子成婚。”
嚴海雪透著不肖,掩飾著內心的嫉妒。她拿出手機對著自己照照,我也不差,怎麼不是我呢!我還沒結過婚。
嚴海雪長得是不錯,鵝蛋臉,大眼睛,大嘴巴,特別性感。因為長得不錯,追她的人也不少,她自認為工作也不錯,所以,眼光一直很高。到如今三十一歲,還沒嫁人。此刻的嚴海雪心里像打翻了醋壇子,酸得很。
對,夏一諾與陳陽的八卦都沒了興趣,心里只有一個念頭,怎麼玉玲的姐能嫁給陳陽,我怎麼就不行了。我怎麼就不能嫁個高富帥?
心思單純的陸夢芽對嚴海雪說的奉子成婚并沒有懷疑。似乎這樣才順理成章。
玉玲腦海里也想著奉子成婚四個字……
“鈴鈴!”
一陣鈴聲打斷了三個人各自的思緒,她們各回各的位置開始工作。
夏一諾瞞了兩年的婚姻,沒想到因為玉玲的到來,在不久的將來,被眾所周知。
夏一諾此刻正煩惱著,老師打電話過來叫她到學校一趟,她女兒悅悅打了同學。
夏一諾忙打電話給陳陽:“你女兒在學校打人了,老師叫家長去一趟,你去?還是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