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諾憤憤不平也無濟于事。
陳陽心情挺好!沒想到夏一諾急起來,像貓似的,小爪子亂抓。陳陽被小爪子抓的,心都不在辦公室,跑樓底下去了。陳陽遺憾的表示沒看到夏一諾氣急敗壞的樣子。
原來,她不是安靜得像一插瓶的花,她也不是柔弱的小白兔,她像什麼?她像貓,安靜時,一動不動乖巧得很,隨你怎麼撥弄,不樂意時,就是那夜晚的貓,或者是炸毛的貓,露出尖銳的爪子,克制的撓你一爪,你卻覺得驚喜。
晚上,回去后,夏一諾板著臉,陳陽卻像偷腥的貓,時不時的瞄兩眼。可惜,夏一諾掃都不掃他一眼。十點半一到,夏一諾合上書,拉了被窩就睡覺。陳陽干巴巴的瞪著夏一諾的美背,懊惱的說不出話來。
讓你嫌裙子短,讓你把她叫上樓討論裙子的長短,讓你下班了還逗弄的笑對她,讓你能,能到她獨自睡覺,不理你了吧!陳陽心里恨不得抽自己嘴巴。
陳陽一夜熬到天明,夏一諾又恢復了往常的模樣,溫柔又可親。陳陽逮著她屁股摸兩下,她也只回頭等了他一眼。陳陽正想拉著她重溫滾被單,夏一諾一個錯位,快速的出了門,下了樓。陳陽看看自己剛剛摸到溫熱的手,流連不已,哎!怎麼就差一步呢!
什麼叫差一步,讓你差無數步都是可以的。夏一諾知道他現在所想,肯定會這麼說。
陳陽不再嫌夏一諾裙子短,說也只敢嘀咕著說兩聲。
田園結婚的正日子很快就到了。
夏一諾著急的催促正在換衣服的陳陽:“你換好了嗎?快點,別去晚了。
”
田園絕對跟她關系不一般,六點的宴,現在才五點,她就催了好幾遍了,她自己也磨蹭了許久,衣櫥挑衣服就挑了半天,才挑了一件不顯眼的米黃色上衣,一件黑色褲子。頭發也是新做的,今天,還在頭頂綰了個揪,角角邊邊的打理得一絲不茍。臉依舊未施粉黛,只涂了淡淡的口紅。整個人看起來要年輕幾歲。對,她今天,還帶了耳墜,一對紅石榴耳墜。這副耳墜什麼時候買的?我怎麼不知道,肯定又是我媽買的。他們好得跟母女似的,都沒我什麼事。
不,現在不是想我媽跟她的關系,現在,該想一想,她跟那個新郎官田園是什麼關系?她怎麼吃個宴,要如此打扮,不張揚,卻又夠精致。這一打扮本就清雅的氣質顯得更高雅了。這還是那個被惡婆子堵在門口罵的夏一諾嗎?這大概才是她本質上的面目吧!
“陳陽,你好了嗎?”夏一諾的催促聲又傳來。
對,我要穿什麼衣服?
怎麼我也不能被新郎官比下去。
陳陽拿起衣柜中的一套衣服,麻利的換上,不然,夏一諾又要喊了。
不錯,這件不錯。配得上夏一諾的氣質。陳陽站在鏡子前左右的瞧了又瞧,才出了門,下了樓。
“走吧!”陳陽對著正在發消息的夏一諾說道。
“好。”夏一諾低著頭回了一句,又發了個消息,抬起頭,朝陳陽望去。
我的媽呀!他是去相親嗎?穿這麼帥!
夏一諾愣愣的看著陳陽。迎著夏一諾呆愣的目光,陳陽低頭看看自己的衣服,抬起頭來問:“怎麼了?衣服不好看嗎?”
是太好看了!
你要是朝新郎旁邊那一站,哪里還有新郎什麼事?
夏一諾張張嘴,又閉上。她看看時間,再讓他換衣服就要晚了。算了,反正,他也不會站在田園旁邊,他又不是伴郎。
“走吧!快來不及了。”夏一諾快步往屋外走,陳陽跟上來,繼續問:“你還沒說衣服怎麼樣呢?”
夏一諾心里翻了個白眼,你衣櫥里的衣服能不好看嗎?定制的衣裳白定制的,花定制的錢難道也是扔水里的。
“衣服很好看。”夏一諾無奈的說道。
“今天,參加誰的婚禮?”陳陽開著車問道。
“同學,大學的同學。”夏一諾言簡意賅的回答。
大學同學?又不是初戀?她又這麼重視,難道是有點仇,去砸場子的?
陳陽瞄一眼夏一諾。心里搖搖頭,不像,看著像是會情郎的。
難道是暗戀?
陳陽又瞄一眼夏一諾,夏一諾看著手機,帶著笑,那笑容很甜蜜。
真的是暗戀?
暗戀都結婚了,她高興個啥?難道,她大公無私,舍己為人,愛得高雅,只要你幸福,我就很幸福!呸!呸!
哪有這樣的人。
車終于到了飯店門口,和園,酒店檔次還可以。陳陽停了車,與夏一諾挽著手臂來到飯店門口。
一路上,陳陽看了又看,挽著自己胳膊的手臂。這,這是她第一次挽我的手臂吧!為了示意,她很幸福?
陳陽胡亂猜測著,就來到飯店門口。
遠遠的,飯店門口一男子就快步走過來,激動的喊了一聲:“夏一諾!”
夏一諾緊走兩步迎上去。
陳陽瞄一眼,原來,是新郎,這就是新郎田園啊!這有問題啊!迎得這麼急切!
陳陽打量田園的同時,田園也打量著陳陽。
兩人都在心里給對方打了個高分。
夏一諾笑望著田園身旁小鳥依人的新娘,心中十分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