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琴拿著體檢報告單,卷起來,哀嚎道:“不行。我沒有肉活不下去。”
哈哈哈哈!
辦公室里哄堂大笑。
大家似乎都沒什麼大問題,所以,體檢報告單,換著看來看去,辦公室氣氛熱鬧極了。
胡經理也沒露面斥責,大概,他也在研究自己的體檢報告單。
傍晚,公司就安排大家捐款,捐給老張。
張琴嘆息道:“錢再多,也救不了命。”
“總歸要好一些,沒有后顧之憂。”于蘭說。
……
在大家的議論聲中,到了下班時間。大家收拾收拾東西,奔向自己的家。
晚上回去,一諾面容里便帶著些許凝重神色。
奶奶擔心的問:“怎麼了?今天看上去不怎麼高興?工作有麻煩嗎?”
一諾揉揉臉,讓自己看起來柔和些,老張的事,也沒沒辦法,生老病死嘛!誰都逃不掉了。
一諾解釋道:“工作上沒麻煩,同事還跟以前一樣。只是,聽到了一個不好的消息,公司的一位同事得了肺癌晚期。下午,公司還組織員工捐款了。”
奶奶聽了,就嘆一口氣:“哎!癌癥有什麼辦法啊!你二奶奶就是癌癥走的,你當時還小,不記得了。到最后,到最后,那日子真難挨。人啊!得其他病,都別得癌,疼都疼死了。”
奶奶剝著蒜頭的皮的手停下來,微微換了個姿勢。
“這哪能選呢!”
要是,人能夠選擇哪種死法,誰會愿意選擇得癌癥呢!
奶奶出神的感嘆著:“是的啊!人啊!得看開點,活得自在就行。”
“嗯!”
網上說得好,誰也不知道,意外與明天哪個會先來。珍惜現在,是我們最應該做的事。
“談什麼呢?喊你們都聽不到。”嬸嬸抱著悅悅走過來。
“公司里的同事得癌癥了。”
一諾一邊回答,一邊朝悅悅拍手。悅悅的小臉蛋立馬就轉了過來,望著一諾笑,小胳膊朝一諾伸過來,連帶著整個身子往一諾這兒傾。一諾一把抱起悅悅,悅悅往一諾懷里拱。
對哦!
陳陽給的那塊玉,自己差點給忘了。玉還在衣服口袋里呢!
“我喂她喝點奶!”一諾說完就往房間里走去。
回到房間,一諾從口袋里掏出那個陳陽給的盒子。
盒子不大,比巴掌小點,古色古香的花紋,黃色的紙張上面蓋著一章橢圓形的印鑒,印上刻的好像是“鴻玉樓”三個字,這是古文,一諾能認識,還是因為,當初畫畫,特地練過一段時間的字,光會畫畫,不會寫字是不行的。人們都說,書畫不分家,會畫畫,當然得會寫字,還要寫好字。寫好字的同時,一諾又稍微研究了一下字。
所以,一諾大概能看出“鴻玉樓”三個字。
鴻玉樓,一諾沒聽說過。
一諾打開盒子,一塊潔白無瑕的鳳凰形狀的玉佩印入一諾眼中。
好漂亮的一只鳳凰!
鳳凰造型優美,線條流暢,在燈的照耀下,似乎流淌著和潤的光澤。
一諾細細的用手摸一摸,玉質細膩,入手舒適無比。
玉養人,是真的!
真是一塊好玉!
雖然,一諾不懂玉,可是,看到這塊鳳凰玉,一諾還是知道,這塊玉是好玉的。人對好的東西,是天生就有感知的。
一諾知道這是一塊好玉。
一諾又細細的摸了摸。愛不釋手!
收起來,還是給悅悅戴上?
一諾看看玉,又看看悅悅,拿著玉在悅悅脖子上比劃著。
悅悅是不是太小了,不適合戴玉,等大一點再給她戴上?
呃!
悅悅的小手竟然拽住了這塊鳳凰玉。
第四十章 玉
玉被悅悅的小手抓得牢牢的,一諾哭笑不得。
“你個小丫頭,這麼小就知道好東西了。”一諾伸手輕輕的點點一悅悅的鼻子笑道。
“你要,明兒,給穿跟繩子,給你戴上。”
一諾哄著從悅悅手中拿回玉,把它重新放到盒子里,打算,周末去商場給它穿根繩子。
上班時,一諾覺得時間過得特別慢,胸部漲得厲害,一諾就盯著手表看,秒針似乎比蝸牛爬得還要慢。每天,剛出了門,就想回家。
這樣的情緒,一周后才有所緩解。這大概是休假的后遺癥。
周末,一諾喊上許靈去商場。
“去干什麼?又買衣服?”許靈問。
一諾和許靈從地下車庫坐電梯,進了電梯,一諾按下了一樓的鍵。
“二樓女裝,三樓童裝。你上一樓干嘛?” 許靈問道。
“我有塊玉,打算讓金店的人幫忙穿根繩子。”
一諾說著,就看見電梯門開了,她拉著許靈就往外走。
“哦!什麼玉啊?誰送的?”許靈隨口問道。
呃!
一諾看看許靈,猶豫不決,告不告訴她呢?
許靈看著欲言又止的一諾,一頭霧水的問: “咋了?”
“沒什麼。”一諾搖搖頭,說話間就到了一家商場里的金店鋪子。
“就這家吧!就給玉穿根繩,哪家都一樣。”許靈直接拉著一諾在老鳳祥金鋪停下來。
好像是這樣的,一諾心想。
“您好,需要什麼?”店員很熱情的上前詢問。
“我有塊玉,想穿根繩子,你們這給穿嗎?”一諾問。
聽到是穿繩子的,店員的熱情度明顯下降,不,過依然客氣的說:“可以的,不過,我們要收手工費的。
”
“嗯!” 一諾應了一聲,從包里掏出放玉的盒子。放在柜臺上。
“鴻玉樓?他們的玉,你可以拿過去免費穿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