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張不知道是什麼段位?
小張無奈道:“我媽急需要一位媳婦,哪管我是從哪找來的。要是能找到‘花缺一瓣’做女朋友,那我此生無憾已。”
“你做夢吧!說不定是個男的。”張琴腦袋挺靈活。
“張姐,你真無情,打斷我對大神的膜拜。”小張夸張的哀怨道。
“我這是讓你接受事實。”張琴洋洋得意。
“一諾姐,你說‘花缺一瓣’是男的是女的?”小張把矛頭轉向一諾,大概想找個意見相同的人。
張琴投過來目光,朝一諾擠擠眼,明顯是想讓一諾說是男的。
這,‘花缺一瓣’就是我呀!我總不能說我是男的吧?多變扭?
一諾盯著張琴的目光,支支吾吾的說:“是女的。”
“怎麼樣?一諾姐也認為是女的。”這下輪到小張得意了,得意之后,更興奮,“我要努力打游戲,真取能在‘花缺一瓣’那露個臉。”
張琴氣的,轉過臉責問一諾:“一諾,你又不玩游戲,你哪知道‘花缺一瓣’是男是女?你怎麼就認為她是女的了?”
呃!
我能說我就是‘花缺一瓣’嗎?
一諾看看努力打游戲的小張,張了張口,又閉上了嘴。
“既然是名字里有個花,我想大概可能是女的吧!” 一諾吶吶的回答張琴。
“你,你……哎!”張琴對著一諾搖搖頭,無可奈何的轉過臉。
……
奶奶好像感冒了,一個勁的打著噴嚏。
“奶奶,你感冒了嗎?要去醫院嗎?”一諾擔心的問。
“好像有點。不要緊,大概是昨天,起風了,忘了加件衣服,人老了,稍不注意就容易生病。沒事,我一會吃片感冒藥。過個兩天就好了。”奶奶安慰著一諾,順手抽了張紙嗅鼻子。
“要是不舒服,咱就去醫院,別拖著。
家里還有感冒藥嗎?”一諾邊問邊回房拿出家里的備用藥箱,找感冒藥。
藥箱里有一盒感冒藥,可,里面只剩下兩粒。
“還剩兩粒了,奶奶你先吃一粒,我一會下去再買一盒。”一諾遞過去一粒感冒藥,到廚房倒了一杯溫開水。奶奶就著水就把感冒藥吃了。要是以前啊!奶奶肯定要拖一拖的。可,現如今在這里照顧一諾,當然,病要趕快治好,總不能讓一諾反過來,照顧我吧!所以,奶奶很配合的吃了藥。
“奶奶,你去睡一覺,我去買一盒感冒藥,晚上,咱就簡單的吃一些,我來弄。你瞧,我身體好著呢!”一諾見奶奶要反駁,一諾勸道,“我只是懷孕又不是生病。醫生還建議多走走呢!煮飯,炒兩個菜,我還是能做的。”
奶奶見一諾確實挺健康的,把逞強要說的話又咽下去。
一諾見奶奶聽了她的勸,吃完藥就躺到了床上。一諾拿了社保卡,安心的下樓去藥店買藥。
“一諾?”
一諾心里正惴惴不安的想著奶奶的病,不知道奶奶吃了感冒藥能不能好,畢竟奶奶年紀大了,兩年前又生過一場大病,雖然看好了,但,奶奶身體并算太好。聽到有人喊她,一諾想也沒想就應了一聲。
“哎!”
一諾停了思緒,抬起頭,前面一輛靠邊停著的寶藍色的奔馳,探出一顆略微有些詫異的腦袋。
蘇子河。
一諾皺起了眉頭,他怎麼到這來了?還被他碰見了,真是出門沒好好看看黃歷,黃歷上肯定寫著今日不宜出門。
“京####28”,奔馳?
車牌沒變,車倒是變了,這款奔馳得要四十來萬吧!原先,剛結婚沒錢,蘇子河和一諾商量,最后,只能買了大眾朗逸的車,花了十三萬。
當時,還是一諾和他一起去看的車,一諾還從自己的卡里,取了四萬塊給他,才買的車。當時的他可高興了,取了車,就帶著一諾,兜了一圈,結果被堵在了東三環國貿橋那兒,楞是沒吃得成晚飯,肚子餓得咕咕叫。回家后,一諾下廚,下了兩碗青菜面條。記得當時,那面條似乎挺美味的,蘇子河似乎也挺高興的。
沒想到,兩年過去,那高興的場景還清晰的印在腦海里,可,那高高興興買來的車卻換了。
都說物是人非事事休,如今是物變人變事事變。
說起來,這些也沒什麼可驚訝的,老婆都換了,換輛車,又算得了什麼?一諾心里諷刺道。
“真的是你?你真的懷孕了?”
子河打開車門,走了出來,站在車前,詫異的望向一諾。
一諾點點頭,沒有說話。什麼叫真的懷孕了?哦!他肯定聽他媽媽說過我懷孕了。
一諾望向蘇子河。
蘇子河穿著一身休閑西裝,頭發是流行的板寸頭,國字臉,濃眉大眼,鼻子俊挺,雖算不得美男子,但,長得也算俊俏。有女孩子追著他,似乎也挺正常的。一諾只是想不通,子河為什麼會出軌,為什麼會為了那個女子離婚?那女子到底是哪里吸引了子河?玩玩不行,還非要離婚。
這些因為孩子的到來而歡喜的日子里,一諾也偶爾會想起子河,想起這些自己想不明白的事。想自己與子河哪兒出了錯?明明,自己努力的想要過好日子,想要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怎麼就會走到離婚這一步呢?
一諾費解的望著子河,沒有當初離婚時的刻苦銘心的刺痛,只有淡淡的憂傷,這憂傷刻在心里,骨頭里,經久消散不去,夜里夢醒了,想起這些就成夜的睡不著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