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面包,要不你先墊墊。一會做午飯。”
“好吧!”
一諾遞了過去。從茶幾上拿起買來的一大堆書繼續看。
……
班繼續上著,老李還沒走,張小青也暫時沒升職,公司氣氛雖然微妙,但都與懷孕的一諾沒有關系。每個人見了她都挺高興輕松的。
這也是一諾想要的。
周末,出門去了趟商場。
“一諾?”
夏一諾停住腳,回過頭,眉頭微皺。
怎麼出趟門,就能碰到子河的媽媽?我跟她前世因緣太深?
“你懷孕了?”子河媽盯著一諾的肚子,遲疑的問。
一諾的肚子已經顯懷了,子河媽焉有看不出來的。
“嗯!”一諾從上次商場吵架之后,就不想理無理取鬧的她,可從小的習慣改不了。一諾還是應了一聲,轉頭,往前走。
子河的媽媽楞住了,以至于,一諾走了有十米遠,她才追了上來。
“夏一諾,夏一諾。”
一諾停下來莫名其妙的望著子河的媽。你喊住我干什麼?你兒子不是有個相好的護士了嗎?不是叫我不要惦記嗎?你難道是要請我喝喜酒?看樣子有點生氣,不像是要辦喜事的樣子啊!
“你結婚了?你什麼時候結婚的?”子河媽口氣有些不太對,急切又帶著怒意。
“這不管你的事!”一諾冷冷的回答。
一諾并不怵她,她如此三番五次的說道自己,自己在好的脾氣,也不可能再讓著她,任她胡攪蠻纏。
再說,我結婚難道要你同意?要像你匯報?真真的可笑。
“你這肚子三四個月了吧?你外面有了人,才和我們子河離婚的?難怪離婚離得那麼平靜,我們老倆口都不知道。嘴里說著我們家子河外面有了人,是你給我們子河戴綠帽子,子河過不下去,才離婚的吧?”
我真不應該停下來聽她說話,她嘴里哪里吐得出人話來。
你這麼能編,怎麼不到縱橫寫小說去?
一諾懶得搭理她,狗咬狗一嘴毛——何必!
一諾繼續往前走,心想著,要不是怕傷到肚子里的孩子,我早跑走了,哪還會聽你胡說八道!
“喂!你這個小娼婦,背著我家子河偷人。你還想走,……”
看到一諾眼中的不肖,一句話不說,轉過身子就走,河媽媽像點著火的鞭炮,咒罵著,撲了上去。
子河的媽媽追上來一把就抓住了一諾的衣服。
沒有提防的一諾,不曾想到子河媽竟上來揪住自己,把自己往后扯。一諾竟被她拽著,一個踉蹌眼看就要摔倒……
“啊!”
一諾驚呼,伸手欲撐地……,突然,身子被人用力的挽住……
“謝謝!”一諾來不及看清是誰拉住了自己,趕忙道謝。
“夏一諾?!”
驚喜又詫異的男子的聲音在一諾耳邊響起。
真是夏一諾,田園望著胳膊彎里的一諾,平靜的心仿佛注進了興奮劑,心跳動起來,越跳越快……,剛剛,就聽到有人喊“夏一諾”。自己不置信的趕過來,楞了許久。原來,真的是一諾啊!那個在自己生命中消失了三年多的夏一諾。
田園望著胳膊彎里的一諾,心中幽幽的念著“夏一諾”。
“田園!”
夏一諾有些詫異,又有些尷尬的扶著田園的胳膊站起來。
夏一諾羞澀的把耳邊的頭發綰到耳后。不知道講些什麼?實在是太意外了。
田園靜靜的看著。她還是那樣羞怯,雖然,……
“喂!你誰啊!”
雖然,剛剛夏一諾差點摔跤,子河媽嚇了一跳,手心里都潮濕了。但,如今,看到夏一諾,被男的扶住,好好的站著,子河媽又生氣了。
她逮著田園,不高興的責問。
田園那口才可不是一般人能對付的。田園扶著一諾站穩,才悠悠的轉過身來,不肖的口吻:“你誰啊!你年紀也不小了,飯都吃到哪里去了?你竟然打孕婦,我朋友現在肚子疼,”田園掐了一下一諾,一諾捂著肚子,裝著表情難受的樣子,田園擔心又生氣的說,“我看得去醫院檢查一下,你說怎麼辦吧!是一起去醫院,還是留下電話號碼,身份證什麼的?”
“她背著我兒子偷人,肚子里不知道是誰的孽種,流掉也好。”
子河的媽腦袋真不知道用什麼垃圾材料做成的,竟說出這樣的話。
田園雖詫異碰到這樣一個不講理的人,可嘴里絲毫不落下風:“這位老太婆,我朋友已經跟你兒子離婚了,你管得著她生誰的兒子。你只要管你自己的媳婦是不是生你的兒子的種就行了。還沒見過,離了婚,管別人生孩子的,難道離婚就不能生孩子了?你是太后啊!你定的規矩。”
“你是她的奸夫?”
這下連夏一諾都聽不下去了,正要開口反駁,田園先她開口了:“吆!你從哪個旮旯窩穿越過來的,還奸夫。她跟你兒子已經沒有關系了。你這麼激動,不會是你兒子娶不到老婆了吧?就你這樣子的媽,嘖嘖……哪里還能娶到老婆。”
“你,你……”
子河媽大概沒噴碰到有這樣如此強勁的對手,氣得說不出話來,手指著田園直抖……
夏一諾拉拉田園的胳膊。
“我挺好的,你別惦記,你太老了,不合我胃口。今天,我朋友說算了,我就不報警,不請我那些狗肉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