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爹爹?
媽媽?
千山一聽到這個稱呼,腦子里頓時放起了煙花,而且是要多絢爛有多絢爛。
這種驚天大秘密是他能知道的嗎?
會不會被殺鬼滅口?
他下意識地看了公子鸮一眼,公子鸮順了口氣道:“管住你的嘴。”
“我明白,老板。”
千山覺得雙腿有點虛呀。
這到底是什麼故事?
感覺比暮雪天天追的各種狗血劇要精彩、奇葩,甚至超乎想象。
一千多歲的老子,二十出頭的媽,兩個十幾萬歲的孩子。
反正,以他多年飽讀詩書加上九百年鬼差的閱歷,是杜撰不出這樣的故事來的。
“爹爹,你攤開手掌,我幫你。”生死簿又道。
公子鸮這才攤開手掌,生死簿就落在了公子鸮的掌心。
他們的力量都來自于幽都山,生死簿的力量更是強大。加之,她平日里除了運作人間輪回轉世,力量也用不到別的地方。
她又不好管閑事,更不會像姻緣冊那樣化作人形消耗能量,她此刻把能量傳遞給公子鸮,以助他修復受傷的身體。
公子鸮通過接收生死簿的力量,也多多少少看到了一些她舍去肉身時受的罪。一時間,心潮起伏,鮮血噴薄而出。
“爹爹,不可胡思亂想,都過去了。”生死簿感受到了公子鸮的心情,立刻勸道。
“汐兒,你受苦了。”
“汐兒不苦,汐兒等到了爹爹跟媽媽。”
千山在旁邊聽得這段對話,雖然有些莫名,但總覺得這是個超級悲傷的故事。
此時,屋子里賀余與桑景的打斗還在繼續。
門外看熱鬧的鬼差,因為剛剛受到的波擊,都顧著自己的小命,躲得遠遠的。
“你們說,娘娘能贏嗎?”地府工作群里有人問了一句。
于是,一石激起千層浪。
“不好說。你沒看到,連殿下都受了傷。咱們老板還是挺厲害的。”
“從前都說,老板每回都被殿下打趴下,敢情從前都是老板一直讓著殿下。哇,我好像又嗑到了,這要不是真愛,我都不是鬼。”
“你不是鬼,你還想做人,做夢吧!”
“不過,娘娘不是人嗎?怎麼也那麼厲害?剛剛咱們都被襲倒,娘娘卻只是晃了晃身子。”
“兄弟,你這就不懂了。殿下是什麼段位,他的媳婦能是弱不經風的女人嗎?”
“不對呀,我之前怎麼聽說美女判官還去欺負過娘娘,最后還是殿下殺到地府,替娘娘報的仇。這要是娘娘連判官都打不過,那肯定打不過殿下。”
地府工作群里正聊得熱鬧,判官朝歌也走進了68樓。
她是剛剛得到信,說是兩個鬼王在68樓大戰,這才風風火火從地府趕過來。
推門一瞧,公子鸮坐在地上,嘴角上都是血,而地上還有幾處血漬。她正納悶誰在跟桑景交手,一回頭,就見一個紅色的身影被一個披頭散發的女鬼暴打。
當她意識到那紅色的身影是桑景時,立馬上前幫了一把。
朝歌長鞭一揮,想要把那披頭散發的女鬼給套住,卻被公子鸮扔出來的半張A4紙劃傷了手。
手上一疼,她下意識地回頭,對上公子鸮的眼睛,“別管閑事。”
朝歌心里雖然擔心桑景,但公子鸮的話她又不敢不聽。這時候,她還沒有看出來,那個披頭散發的女鬼是誰。
“殿下,你怎麼樣?沒事吧?”朝歌來到公子鸮身邊。
“沒事。”
“今天到底怎麼回事,先是雷霆之怒,我聽說你院子里的老樹也被劈開了。是我們老板?”
朝歌一直待在幽都山下的地府,也得了些消息,正想著處理完公事就去月老廟看看,就聽說兩個鬼王在68樓大戰。
朝歌很自然地認為今天的的雷霆之怒是幽都大帝。
公子鸮不答,只是看著自己的媳婦。
桑景打紅了眼,而他今天的表現超乎所有人的預料。公子鸮受傷雖然事出有因,但就算不受傷,今天要把桑景打趴下也會很費力。
此刻,賀余是越戰越兇。
居然敢打傷我男人,你就死定了。
這就是賀余的心思。
雖然賀余修煉的時間不長,但今天她得了姻緣冊的力量,加之心有所系,要給自己老公打回來的想法支撐了整個戰斗的過程。
于是,在對桑景一頓暴打之后,桑景無力倒下,賀余這才停下手來,撩起那散亂到遮住了整張臉的頭發。
“怎麼是她?”朝歌看到露出臉的賀余,真的驚訝壞了。
她怎麼可能?
明明上回……
難怪公子鸮剛剛會阻止自己動手。
賀余半蹲下身來,看著無力反擊的桑景,“服嗎?”
“你們兩口子......欺負人。”桑景吐了口血,有氣無力地道。
“打輸了,就叫欺負人。你若是打贏了,怕就不是這個話了吧!桑景,不是你先動的手嗎?”
賀余坐車過來的路上,已經簡單地了解了點情況。
千山很謹慎,沒敢說賀余中毒的事,只說因為公子鸮要送樹下那女人走,桑景不讓,順帶還提了桑景好像與那女人從前是戀人的猜測。
“娘娘,你知道你男人干了什麼嗎?”桑景躺在地上,一臉慘笑。
214、無論曾經有過什麼,都不重要,我只要你
賀余回頭看了一眼公子鸮,她知道,公子鸮肯定有些事瞞著她,而且是跟她相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