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家之前是做什麼?能被人盯上?難道是因為家產?”
蘇諾好像一直不知道阮家兄妹的底細,那時候被美色沖昏了頭腦,就花了銀子買回來了。
“我父親是開鏢局的,因為有一把子力氣,所以拼搏了十幾年也算是略有規模了。”
阮時玉對自己的父親很崇拜,她父親當是天下間最好的丈夫與父親。
可行……再也沒有人可以那麼寵愛她了…
“而據人傳言,阮文玉定了親事,會有南街幾間鋪子和五百兩銀子作為陪嫁,而他們家能有什麼錢?不過是那我們家的錢財充門面罷了!”
阮時玉實在是不忿,憑什麼啊?
那就是了,一個鄉下來的夫妻,能有多少家底?
而南街雖然不說多繁華,一間鋪子少說也得大幾百兩出去,幾間就得一兩千兩銀子。
陪嫁五百兩銀子雖然聽起來不算很多,但是要知道一個官家庶女,陪嫁也僅僅不過三百兩銀子!
嫡女也不過才六百兩銀子而已,何況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鄉下來的癟犢子?
是了,肯定是許諾了高價,別人才愿意娶吧?
只不過,能嫁過去活幾年就不知道了!
畢竟有很多為了貪女方陪嫁,把人磋磨死的,意外的,病逝的多的是。
高門大戶人家最不少的就是齷齪又骯臟的事情了。
在蘇諾看來,這阮家是福禍相依了。
“雖然此時任何安慰都過于蒼白無力,但是我仍然想和你們說,保護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最近沒什麼事情的話你們別單獨出去,即使出去了也找幾個家丁帶著!”
蘇諾怕那些癟犢子來陰的!
回頭還得多買一些家丁才行,最好是有功夫的!
“我們知曉了!”阮家兄妹應聲道。
“時尋哥哥,你回頭去看看有沒有一些有功夫的青壯年,多買些回來!”
蘇諾想著目前家里還沒有家丁,剛買的也只是老弱女幼,不能頂事兒。
“姑娘要買護院是嗎?”阮時尋疑惑。
“不僅僅是護院,以后我們可能會去京城,而且,可能會需要往返各個鋪子巡查,也需要押運貨物,別的人我信不過!”
蘇諾喜歡知根知底的人,去雇傭的話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不安穩。
“如果姑娘這般打算的話,我倒是有人選了!”阮時尋聽完略思索就有了思路出來。
“嗯?何人?”蘇諾沒想到可以這麼快有路子。
“以前在我父親手下做事的兩個叔叔,我家鏢局被占了以后他們受到了不公平待遇,就自己主動請辭了!”
而且那些人還敗壞了他們的名聲,所以此前并不好找新的活計。
蘇諾一說,阮時尋便想到了這兩個人。
“只要信得過,做事穩妥,你下晌抽個時間去拜訪一下,如果兩位叔叔不嫌棄咱們地方小,那便帶過來看看吧!”
蘇諾目前信得過阮時尋,而她手里目前也沒別的人手可用了。
“是!我下晌便去打聽打聽!”阮時尋應聲道。
“如此也沒別的事情了,你們兩個緩和緩和再去前廳幫忙!”
蘇諾是一個比較有人情味兒的老板,不可能壓榨員工的。
“姑娘,我們已經無礙,這便可以去做事了!”
阮時玉很感激蘇諾幫他們兄妹出頭,甚至可能是會得罪柳家,所以內心更希望報答蘇諾的。
“額…也行!你們自己看著辦!”
蘇諾說完便擺擺手去了后院安置那幾個買來的人。
阮家兄妹看她不在意的出去了,對視片刻才各自出去做事。
“幾位等久了吧?事情處理好了,咱們也先回去吧!”
蘇諾這也算耽擱了半晌時日,眼看要中午了,得回去熟悉熟悉院子了。
“小的們不敢!”幾人看著蘇諾過來,便齊齊行禮。
“行了行了,咱們先回去,等下還有別的事情安排!”
蘇諾擺擺手示意不用多禮。
很快,阮家兄妹去了前廳,蕭羨珩就來找蘇諾了。
于是蕭羨珩給蘇諾撐著傘,兩個人帶著幾個仆從一路回了蒼南巷的宅子。
一路上,很多人也看著兩人,蘇諾臉皮厚都覺得不好意思了,但是蕭羨珩卻一路都能做到面不改色目不斜視。
因為很多人也都知道蕭羨珩考了兩次案首,而這兩日他在鋪子里幫忙,很多人都奔著來看他都得買幾樣東西回去。
無形中就給招攬了不少生意,果然還是名人效益更明顯一些!
這邊和諧安寧,而阮家此時已經開始密謀陰謀了。
“娘,那個阮時尋與阮時玉竟然就當著那麼多人讓我難堪!”
阮文玉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羞辱難堪,她怎麼能咽下那口氣呢?
于是就來找她老娘了,她老娘可是很有脾氣的。
“那兩個賤東西,竟然敢讓我的乖女兒難過,他們必然得付出代價才行!”
阮文玉的母親姓王,是個潑辣且無禮的女人。
以前因著阮時玉的母親是個有禮又溫柔的女子,她便暗地里嘲笑諷刺人家裝模做樣,只覺得自己才是真實的。
很是不屑!
“你放心,娘一定給你出這口惡氣!”王氏安慰著阮文玉恨恨道。
“娘,你要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