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蘇子洛懷疑地看了霍銘爵一眼。
“是真的!!!!”
像是怕女孩兒不相信,霍銘爵又將蘇子洛摟緊了幾分。
他的腦袋抵在她的肩窩處輕輕蹭著,聲音似乎還有些委屈,說:“你是我最珍視的女孩兒,是我捧在心尖上,恨不得能永遠藏起來的至寶,你怎麼能覺得我對你不感興趣?”
“那咱們為什麼不上床?”
蘇子洛疑惑。
“……”
霍銘爵見過的女人不少。
但是能像他家小丫頭一樣將“上床”兩個字說得跟白開水一樣的存在,還是頭一次見到。
他扯動了下嘴角,有些無奈地看向蘇子洛。
看著她漂亮清澈的眸子中帶著疑惑,男人不禁苦笑了一下。
他的聲音也變得越發的溫柔繾綣,一邊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著蘇子洛柔順的長發,一邊無奈地說:“你以為我不想?”
“嗯?”
“我只是不愿意唐突了你,你是我心愛的女孩兒,我不想那麼貿然地就要了你的第一次,你懂嗎?”
“那咱們什麼時候做?”
蘇子洛不解。
她是真的不懂。
書上說情到深處水到渠成,但也有些書說要自尊自愛,得將第一次留到婚禮后,反正就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蘇子洛覺得兩邊都有道理!
這樣的話。
她就不知道該聽哪邊的說辭了。
“這……”
霍銘爵頓了下。
他本來想說,應該留到他們的新婚夜去做。
可是。
他總覺得小丫頭似乎并不在意這些彎彎繞繞的儀式,而對男歡女愛似乎也并非完全不感興趣。
想到此。
男人眸光突然閃過一抹精光。
只聽他話鋒一轉,又笑著問:“小丫頭覺得,咱們什麼時候做比較適合?”
“書上說,情到深處水到渠成,順其自然就好。”
蘇子洛一板一眼地說。
“呵呵,那你覺得,咱們現在算是情到深處水到渠成嗎?”
霍銘爵繼續問。
“……”
蘇子洛似乎被這個問題難住了。
她歪著頭,眼中帶著好學的光芒,像個勤學好問的好學生一樣,不懂就問道:“要怎麼才算是情到深處水到渠成呢?”
“這個嘛……”
霍銘爵拉起蘇子洛一只手,在嘴唇上輕吻了下,目光卻直直地凝視著他的丫頭,笑得明艷傾國傾城,問:“小丫頭,你愛我嗎?”
“……”
蘇子洛沉默。
她回想起之前自己問逸小五的問題。
怎麼才算是愛一個人?
逸小五當時是怎麼說的呢?
就是想著一個人,想要迫切地見到他,他不在身邊,就一直心心念念掛念著,而這些條件,霍銘爵都很符合。
不過。
當時是因為她對霍銘爵有很特殊的感覺,覺得他可能能幫助自己找回過去,所以才一直想要見到他,這跟逸小五說的那種情況,似乎又有些出入。
因此。
現在蘇子洛也不清楚,自己是不是愛著霍銘爵的。
她不想隱瞞霍銘爵自己的內心想法,于是又好學寶寶似的詢問道:“我也不太清楚,自己現在是不是愛著你的,你能告訴我,怎麼才算是愛著你嗎?”
“你啊……”
霍銘爵聽到這番話,有些啼笑皆非。
老實說。
他們除了最后一步,該做的不該做的全都做了,這個小丫頭竟然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愛著他的,若是換做其他人,男人一定覺得這是個女海王,故意吊著他。
但霍銘爵很清楚他家小丫頭的情況。
她從小就被邪教當作殺人機器一樣培養,斷情絕愛,抹消了一切人類的情感。
雖然離開得早。
可童年的經歷已經讓她的性格定性了,想要扭轉并非易事。
所以。
雖然這樣的女孩兒談起戀愛來肯定有一方要付出更多感情,但霍銘爵就是心甘情愿,他不是個有耐心的人,但男人愿意用自己所有的耐心來教他的小丫頭學會什麼是愛。
他一邊捏著她的手指玩,一邊溫柔笑著問:“怎麼才算是愛啊?咱們就用一問一答的方式來確定你是不是愛著我吧。”
“好。”
蘇子洛點頭。
“那麼開始了。”
霍銘爵思索了下,隨后說:“小丫頭,咱們現在的舉動夠親密了吧?”
“嗯。”
蘇子洛點頭。
此刻她正靠在男人的懷里,兩人的身體密密實實地貼在一起,男人的一只手一直緊緊地扣住她的腰身,另一只手又拉著她的另一只手,他們現在的舉動確實親密得過分。
“那你能允許另一個人這樣對你嗎?”
“另一個人?”
“對~”
霍銘爵笑瞇瞇地點頭,打比方道:“嗯……就比如南宮笙,你能讓他這樣摟著你嗎?”
“……”
蘇子洛想象了下狐貍像男人這樣摟著自己,小臉頓時黑了下去,全身上下每一顆細胞都在排斥,說:“他敢這樣動我,我勢必把他扎成一只刺猬!”
“噗哈哈哈哈……”
聽蘇子洛這麼說,霍銘爵毫不客氣地笑了起來。
他將蘇子洛摟得更緊,笑盈盈地道:“沒錯,狐貍要是敢這樣動你,你就扎他!”
“嗯!”
兩人在扎狐貍這件事上,意見達成一致。
“好了,第二個問題。”
男人好不容易止住笑,又問:“你遇到解決不了的事,想要依賴某個人時,你會最先想到誰?”
“你。”
蘇子洛干脆果斷道。
在白星身世這件事上,她就很苦惱,希望能有人給她主意,而這個時候,她腦海中想到的第一個人就是霍銘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