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梅五向著周向北走去的背影,霍曼央欣慰的嘆了口氣。
她之前覺得周向北挺可憐的,被一個女人傷了,轉而竟然開始喜歡男人,真是悲慘。
現在看到梅五這麼照顧周向北的感受。
霍曼央又才覺得,只要兩個人相愛,即使性別一樣,又有什麼關系呢?
此刻,宴會廳被華美的華爾茲舞曲繚繞著,在舞池中間的秦晚晚被霍連城帶著走。
他摟著她的腰,將她所有的重量都掌握在手心,不讓她受一點點累。
可秦晚晚卻沒有把心思全放在跳舞上面。
她望著遠處勾肩搭背往后院走的梅五和周向北,小聲的跟霍連城說道:
“你看看,我說什麼來著,你的那個好兄弟,跟梅五有問題,他們倆在各個場合都形影不離。”
霍連城順著秦晚晚的視線,也看到了梅五跟周向北,梅五此刻的手正放在周向北的臀部。
這個畫面,讓霍連城眼中也不由得升起了一抹沉思。
他看了看秦晚晚,疑惑的問道:“真有事兒?”
遠處正往后院走的周向北和梅五,絲毫不知道大廳里有多少人在盯著他們八卦。
他們打算去后院找個安靜的地方喝酒。
走路的時候,梅五看到周向北屁股上有灰,就幫他拍了一下,還問了一句:
“你這是在哪蹭的,一屁股灰。”
就是這個灰把霍連城拍懵了,他看著梅五拍周向北屁股的手,愣了很久。
直到他們的背影消失在宴會廳。
秦晚晚也看到了梅五的動作,她微微勾唇:“怎麼樣,這次你信了吧?”
霍連城:“........”
宴會一直持續到了凌晨,司令府里的人才徹底陸續散去。
第594章 八爺,還是巴爺?
忙碌了半宿,霍連城和秦晚晚回到院子簡單洗漱之后,倒頭便睡下了。
第二日一大早,霍家三兄妹,還有唐雨畫、秦晚晚幾人,集體去碼頭送墨修離開。
原本,霍連城是打算包一艘輪船派人護送墨修離開的。
可墨修不允。
他只帶了幾個隨從,輕簡出行。
福伯也跟在了墨修身后,他終于回到了年輕時跟隨的將軍身邊,這一次他再也不會離開了。
他讓秦晚晚給秦正延帶話,說感謝秦正延多年以來對他的照顧,這份恩情他此生都會銘記于心。
秦晚晚聽到福伯的話點了點頭,她說:
“福伯,這些話我會帶給父親的,相信父親知道您如今回到了墨司令身邊,心中也會替你感到高興。”
眾人聚在碼頭說了一會話,不久之后,輪船便要啟程了。
這會天才透亮,墨修這是乘的最早的一班船,臨上船之前,他深深的看了一眼煙城的方向。
在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之后,他抬腳上了輪船。。
看到墨修那副心有不舍,萬般流連的樣子,霍曼央不禁有些傷感,她問秦晚晚:
“你說老祖宗,真的就不能見見墨司令嗎?當年的事情,他們雙方都有自己無奈的地方。
現在既然知道了一切都是誤會,為什麼就不能見一面把事情說清楚?”
秦晚晚沉吟了一下,淡聲道
“可是對于老祖宗來說,她已經沒有什麼可跟墨司令說了吧,畢竟在她遭受磨難的時候,將她從水火之中解救出來的人是爺爺。
爺爺才是老祖宗的救贖,我想爺爺對老祖宗來說,就像是上天的恩賜一樣,就算是為了爺爺,她也不會再見墨司令了。”
除非,有什麼不得不見面的契機。
唐雨畫也很認可秦晚晚的話,她說道:
“男人總是對初戀難以忘懷,女人不一樣,女人更愛的,是帶給她幸福、快樂、安定的那個人。”
女人最是癡情,但也最是絕情。
在老祖宗決定帶著身孕,另嫁他人的時候開始,墨修于她,就已經是一個過去式了。
再見面,也沒有什麼意義了。
輪船漸漸的遠去。
在岸邊的人目送著船只消失在茫茫霧色之中。
等到船徹底的沒了蹤影,岸邊送別的人群才紛紛散去。
霍明軒回警署了,唐雨畫也去上班了。
準備回到軍營繼續面試教員的霍曼央走到了秦晚晚跟前,她問秦晚晚:
“何舒慧那邊,我之前給她弄了軍籍的,現在看樣子她是不會再來軍營了,我回去就把她從煙城軍的軍籍重除名吧?”
軍籍除名?
秦晚晚聞言搖了搖頭:
“不除名,除名了就不好玩了,雖然不知道她在打什麼主意,但是她絕對不是什麼安分守己的主兒!
把軍籍留下吧,畢竟很多錯誤,要是按照軍法來處置的話,會更有意思呢!”
說著話,秦晚晚抿唇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這笑容讓霍曼央都覺得心中發寒,心想著何舒慧以后最好要老實做人,要不然只怕不會有好果子吃。
在霍曼央走之后,霍連城跟秦晚晚上了他們來時開的軍用汽車上面。
到了這會,霍連城才問起秦晚晚,在何舒慧這件事上松口的用意:
“你不是看見何舒慧犯惡心,怎麼昨兒就改了主意,把何舒慧給放了。
要知道,如果你非要按照軍規,送何舒慧去渭北,師父他老人家,也不會說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