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理解。”我也曾困惑迷茫對生活死過心,要不是江辭云的出現,可能我也會和沈茵一樣。
電話進來的時候我心臟一跳,低頭一看是江辭云打的,我就更是一跳。
“沈茵,我回去了,有事給我電話。待會再給你轉兩萬塊,你先用著,我會定時給你打錢的。對了,你還是雇個人比較好。懷孕可不是別的什麼事。”我說完就轉身要走,沈茵在后面抱著我,抱得還挺緊,然后我聽見了最最真實的哭聲。
哭了好幾分鐘,沈茵抹了抹眼淚說:“去吧。”
我出了沈茵的酒店房間徑直鉆進電梯,電梯到達五樓的時候,林超和一個成熟穩重的外國男人站在電梯門口。
男人摟著她的腰,林超呆住的同時被男人牽引地走到電梯里。
我心里一驚。
一個男人,一個女人,如此親密的動作,還是在酒店電梯這樣的地方,讓人不往壞處想都難。
站在林超身邊的男人好像注意到我和林超特別異樣的對視,指了指我用英文問到:“是你朋友嗎?”
林超的臉色很白,隨后轉臉沖他笑:“Leo,我不認識。”
很顯然這個歪果仁應該不熟悉這里的事,林超和江辭云的婚事弄得沸沸揚揚,他似乎不太知情的樣子。而且他喊林超叫雪莉。可惜電梯很快就到了一樓,林超像是要逃走般走得很快,我一把拽住她胳膊問:“這男的是誰?”
歪果仁很茫然的看著我,用英文對我說,女士,你為什麼要扯住我太太。
我猛地松開手,林超摟著男人的胳膊就走,我怔住,忘了從電梯里走出來,反到又被電梯帶上了樓。
輾轉回到家的時候,江辭云坐在沙發上,茶幾上的筆記本電腦鍵盤被他不斷敲擊著,他看我一眼又敲了十幾秒合上,兇巴巴地說:“以后出門能不能給老子打聲招呼,能打嗎?啊?”
我被他罵著,但心里是暖的,走過去勾住他脖子,難得對他撒嬌:“老公,怕我被人欺負呢?”
江辭云的瞳仁一縮,忽得把我扯進懷里:“穎穎,你最近腦子是不是有點不正常?”
我瞥他一眼:“你腦子才不正常。明明可以讓宋融他們好看,為什麼不直接點?”
我試圖去探究他是不是不愿意服軟才會變得這麼被動。
江辭云瞇了瞇眼,嘴角挑起一抹邪性痞態的笑:“現在和以前怎麼能一樣,我已經有老婆了。要是真去犯大事,老婆怎麼辦?那傻姑娘一定離不開我,因為老子腎好。”
093 我終將站上巔峰
其實很想告訴他,剛剛那番話我有多感動,差點把我的心都給融完了。又禁不住被他逗笑:“江辭云,你挺自我感覺良好的。”
他起初不說話,后來才戳了戳我腦門抱怨著:“小東西,說多少次了,別總連名帶姓的叫。說,剛去哪了?”
我原本不想告訴他,就怕他生氣。后來我還是沒想出合適的謊言,干脆把我去宋融家遭遇的一切都說了。
江辭云一下就變了臉色:“難怪身上有股咖啡味,那倆王八蛋別真把我惹急了!”
我瞪著他:“惹急了你想做什麼?要是哪天你真坐個十年八年的,我一定改嫁。”
江辭云變得認真起來,一把將我腦袋埋他胸口,我差點就讓他的胸肌給悶昏了。
他說:“我可能不會給你這個機會。”
林超的事我猶豫再三還是決定暫時不說,在我沒弄清楚狀況前就告訴江辭云一方面會顯得莽撞了,另一方面這也算老天送給我對付情敵的一張底牌,相信林超以后再見到我也許會安分些。
許牧深給我們從飯店打包了好幾個菜,今天他破天荒的沒帶一個蔬菜,以至于我和江辭云看見菜的時候就同時盯向了他,又同時問:“你不吃素了?”
許牧深笑笑:“再怎麼減輕腎臟負擔也沒有女朋友。”
我很不合時宜地噗一聲笑出來。
江辭云瞥我一眼:“就他那樣木納的人,除非女生主動,不然很難結束單身生活。”
“也許吧,除非真遇到了例外。來,吃飯。”許牧深進廚房拿盤子。
飯后,還是江辭云洗碗筷,那次幫我洗碗過后他竟洗上了癮。我問過他為什麼,他說灌入水,然后看著漂浮上來的油污,再倒入洗碗精讓臟碗回歸到潔白的狀態很像是洗滌人心和反思的過程。
我說他腦子有病,他說我不懂思考。
晚上九點,江辭云包了個小臺球室,帶上我一起和許牧深去了那兒,起初我不理解他自己的地方就有臺球室為什麼還選個這麼偏僻設施又很差的地方。
后來老板看見他們立刻給他們發煙,還特別激動地說:“好小子,都長成真男人了。”
江辭云一拳捶在老板胸口,很輕,而后慵懶地說:“老頭,特地來看你的。”
許牧深就顯得溫和多了,他從兜里掏出幾包好煙遞給五十多歲但精氣神挺不錯的老板:“拿著,給你的。”
“行。還是小許有良心。”老板也是個爽快人,大方接了煙往身邊的一張臺球桌上一放,又說:“好幾年了啊,我以為你倆早把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