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聽的一頭問號。
自己那孫子,小時候可沒少皮,還在后山被野豬頂過,胳膊上破了長長一條,流了許多血都沒哭,咋媳婦咬一口都哭了?這不太符合太孫子的模樣。
小樂崽指了指自己的脖子:“麻麻咬這里,還咬這里。”
老太太越聽越覺得不對勁,反應過來,老臉一臊。
跺跺腳,哎呦!
低聲道:“你看錯了,都是假的,麻麻怎麼可能咬你爸爸呢,是睡迷糊了。”
樂崽小臉一皺,撓撓頭:“沒有吧…”
“你想想爸爸是能被欺負哭的人嗎?”老太太諄諄誘導(忽悠)。
樂崽想想她爸爸的模樣,臉上更迷糊了,咬了一口手里攥著的蜜三刀搖搖頭:“不像。”
“那肯定就是做夢了,只有做夢,才和現實中不一樣,這夢可不能往外說,聽到沒有?”
樂崽也不知道為什麼不能往外說,但是,大黑跑回來了,她看到大黑和大黃,就被轉移了注意力,乖乖點頭答應老太太,朝著大黑撲過去:“黑,駕駕駕…”
屋內江燃在哄阮念念,屋外樂崽在纏著大黑和大黃讓她騎一下。
知青點。
好幾個知青看著蘇晚晴。
蘇晚晴看著那件被狗叼過來的衣服,小臉難看至極,手指微微攥緊,阮念念,也太羞辱人了!
屋內投來各種目光,蘇晚晴沒忍住,這是什麼鬼年代,都是什麼人啊。
“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
說完,蘇晚晴直接把那件藍色的外套摔在床上摔門走出了知青點。
知青點的人面面相覷。
有人小聲說道:“那是阮念念不比她美,還是林鏡心不如她美啊,夏思也比她漂亮啊,她怎麼有臉說出來那句話啊。”
“不要臉,那衣服,是她新買的,我還想著她是有對象了,誰知道還惦記著江燃呢。”
“也是,笑死了,江燃都結婚了,她還巴巴的上前送衣服,現在好了,被人家的狗還回來了。”
“我剛在外面,那狗把衣服丟下,還沖著她汪汪汪大叫幾聲,嚇得她臉都白了。”
“她這樣,咱們知青點都跟著她丟人……”
阮念念真的就是懷孕激素不穩定,很快就好了,擦擦鼻頭,看著江燃:“我其實沒有覺得你對不起我,我就是,剛剛控制不住的委屈…”
江燃握緊她的手:“我知道,你不用藏著你的情緒。”
倆人再出去,情緒已經整理好了,出來阮念念覺得老太太看她的眼神有點奇怪,很復雜。
阮念念以為她是關心自己,不好意思的解釋道:“奶奶,我沒事,我剛就是有點莫名其妙有情緒了。”
老太太笑著搖搖頭,和藹的道:“我也是懷過孩子的,知道其中的艱辛,委屈你就打江燃,想哭就哭,想吃什麼給他說。”
阮念念和老太太說了一陣。
老太太看看江燃再看看阮念念,再確認下乖樂崽不在,小聲道:“以后,能不能讓樂崽和我睡。”
樂崽是在阮念念和江燃的大床邊有個小床的,有時候她半夜睡著睡著就滾到她們床上了,偶爾也去和老太太睡一次。
阮念念以為是老太太疼她:“她晚上睡覺,不太老實,再打擾到您。”
“我老了,睡得少,不打擾我。”老太太聲音壓的更低:“你們夫妻年輕,晚上睡覺有個孩子在身邊也不方便。”
阮念念怔了怔,好像get到了老太太的意思,又好像沒get道,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如何接話了。
一直到老太太說。
“她剛給我說,看到你晚上欺負江燃,欺負…哭了。”
……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縱使阮念念臉皮如銅墻鐵壁,這個時候,也是張張嘴說不出話。
老太太趕忙道:“你們夫妻的事情,我不管,我就是怕樂崽看到往外面說,到時候再傳的村里都是,才說讓她跟我睡,你們可別多想,老太太我也是過來人。”
樂崽現在才兩歲多點,阮念念想著至少也要到三歲的時候分床睡,現在,想想她把江燃欺負哭的事情都傳出來了,忍不住的拍了拍自己的額頭,這不怪樂崽,怪她和江燃。
“等我和樂崽商量商量。”阮念念道。
老太太揮揮手:“是得和樂崽商量,沒事,你們去玩吧,我去找樂崽,給她鋪墊鋪墊,別讓她誤會了。”
說著拄著拐杖去找慢慢的去找樂崽。
阮念念看向江燃:“咋回事啊!你女兒怎麼醒了。”
江燃想想那日的場面,小麥色的肌膚一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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