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桐文突然想到什麼,神情立馬嚴肅起來。
“夏書沫,你不會也給別的男人打過屁股針吧!”
這回反倒是夏書沫愣住了。
本來這事也很正常,可在沈桐文眼神的逼視下,她就心虛了。
小聲道,“我是醫生,醫生又不能選擇病人性別。”
沈桐文當場就炸了,“你怎麼能給男人打屁股針。”
夏書沫不服氣道,“那婦產科還有男醫生呢,沈桐文,你不能不講道理。”
“別人跟你怎麼能一樣,你現在是我未婚妻,以后會是我媳婦,我不允許你做這樣的事情,你別做醫生了,我養你。”
夏書沫咬著唇,久久無語。
原本倔強的小臉漸漸浮上了失望之色。
她將針管收好,沒有再強行要給男人打針。
低垂著腦袋,低落的說了句,“我喜歡醫生這個職業,更喜歡救死扶傷,你這樣說,有點太霸道了。”
她回到那邊桌子,拿了藥片出來放在桌子上,用沒有感情的聲音道,“這是退燒藥,一日三次。”
說完,拎起醫藥箱就走。
剛到門邊,手腕就被人捉住。
“夏書沫,我……”
男人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來補救,將女孩強行轉過身,摟進懷里。
“我是很霸道,因為你會是我媳婦,所以我才對你霸道,你見過哪個男人愿意自己媳婦看別人屁股的。”
夏書沫真的快被這人給氣死了。
用力的擰了一把他腰間的肉。
“你別無理取鬧了。”
“不要,你可以繼續做醫生,但你不能給別人打屁股針,說什麼也不行,我是無理取鬧,但只對你無理取鬧。
夏書沫,我可以跟你保證,我不會跟其她女人有什麼接觸,當然得除了我妹還有我媽我奶奶之外。
所以,我就向你提這麼一個小小的要求你難道都不答應我嗎?”
男人因為生病,身體的溫度很高。
說話也有氣無力的,看起來還挺可憐。
夏書沫實在是對這種可憐巴巴的人狠不下心來。
嘆口氣,道,“行,那以后就只給你一個人打屁股針,快去躺下吧!你的體溫真的很不正常,再燒下去,別把腦子燒壞了。”
沈桐文一想到那個畫面身體下意識的緊繃起來。
但又想到自己未來媳婦已經給別的男人打過了,自己都沒享受到,豈不是很虧。
這次,根本都沒多勸,很配合的去到床上趴著。
褲子扯了扯,露出一片白皙的皮膚。
他豁出去了,不就是打針嗎?又不是失身。
不過好像失身也沒事,他似乎更期待失身。
夏書沫再次拿著針筒到了床邊。
原本還淡定的心在看到那一片白之后,還是有些不自在。
用最快的速度,將針筒里的藥推了進去。
“好了,你穿好吧!”
她將用過的針筒包裹起來準備等會拿去扔掉。
其實這個時代,很多地方的醫院里的針頭都是共用的。
一根針頭可以給好些人打針。
但夏書沫覺得這樣很不衛生也不安全,稍不注意就會感染疾病,所以她盡可能的會換掉針頭。
沈桐文被打了一針,還是自己未婚妻給打的,實在是有些沒臉見人了。
羞赧的從床上起來,看著正在收拾醫藥箱的女人。
而夏書沫也同樣如此,做完這件事情后,才開始害羞。
兩人就這麼尷尬的站著,空氣中漸漸有了曖昧的味道。
“你早餐吃了嗎?”夏書沫問道。
沈桐文輕咳一聲,“還沒。”
“那你過來,一起吃。”
“嗯。”
兩人對坐著,默默的將桌上的早餐吃完。
夏書沫主動收拾碗筷。
沈桐文過去接過她手中的碗筷,自己拿到廚房,開始清洗。
“放著我來啊!你現在是病人,去床上躺著休息吧!”
夏書沫要去搶,沈桐文不讓。
高大的身子堵在洗水池那里,夏書沫毫無辦法。
其實她心里挺暖的。
這家伙看起來兇巴巴,但還是疼女人的。
洗不了碗,夏書沫就去將外面桌子擦了一遍。
又去了洗手間,看到洗手間的洗手臺上放著一條沒洗過的褲子。
夏書沫沒有多想,直接拿起褲子準備幫著洗了。
可等褲子一提起來,一條黑色的內褲就掉在了洗手臺上。
而那內褲上,還有一些可疑的痕。跡。
夏書沫尷尬的站在那里,有些為難。
這褲子究竟要不要洗啊!
還有啊!她作為醫生,自然是知道那上面可疑的痕跡是什麼。
再聯想到今日沈桐文的感冒。
莫不是這家伙昨晚一個人做了那種事情,偷偷用涼水降溫吧!
一時竟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
想想沈桐文今年也二十七了。
的確是個老男人。
有生理需求很正常嘛。
只是這種事情做多了傷身體。
夏書沫正要拿起那內褲,耳邊就傳來一聲吼。
“你放下。”
夏書沫嚇的立馬把手縮了回來。
沈桐文欲蓋彌彰般用最快的速度將自己的褲子內褲抓起來藏好。
“你……你別瞎碰。”
沈桐文那個尷尬啊!
這麼糗的事情竟然被發現了。
夏書沫眨吧眨巴眼睛,好心提醒道,“那個……你別緊張,我只是想提醒你,那種事情做多了很傷身體,你要不再忍忍。
我也知道你二十幾年沒女人肯定受不了,是個男人都會受不了,這是很正常的,你也別太尷尬或者逃避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