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她對思舞說:“石頭叔叔哪里知道那麼復雜的事兒,你別信他。”
思舞卻站起來,“不行,我得跟人家道歉去,連安琪都說上了。”
倒是個知錯就改的。
相思想要攔著她,可是人早走了。
沖到客廳,嚇了正在談事兒的男人們一大跳。
看她那架勢,就像要打架一樣。
她走到衛源面前,“衛源,你出來下,我有事跟你說。”
衛源不由得提高了警惕,“你要干什麼?”
“剛才是我不對,我來跟你道歉。”
皓軒不由的在心里稱贊相思,這麼快就把犟的跟驢一樣的思舞說服了,自己的這個小姐姐還真不一般。
衛源看到思舞就頭疼,明明長得濃眉大眼挺好看的一個女孩子,非要把自己整的跟霸王一樣,他回避都來不及,怎麼可能跟她去?
“我原諒你了,行了。”
他這樣敷衍的態度思舞覺得就是不原諒,便十分的不悅。
她伸手就把衛源給拉起來。
“你干什麼?”
“我知道你心里沒原諒我,走,我們出去說。”
“你放開,喂喂。”
衛灝有些擔心,卻又不好說什麼,只好去看皓軒。
皓軒點頭微笑,“沒事兒,小孩自己的事自己解決,我們繼續說。”
話剛說完,青寶的侍衛來報,說王后請青寶今晚去她的王宮一趟,說有事商量。
幾個人面面相覷,不知道王后搞的什麼鬼。
青寶讓人把真雅給叫出來。
真雅一聽就惱了,“一定是那個老淫婦看上你了。”
青寶有些難堪,“真雅,別開玩笑。”
真雅忙道:“不開玩笑,她性情的確如此,他們那個部落的人是蛇的后代,生性本淫,現在我父親老了,她豢養的那些侍衛全是她的入幕之賓。”
衛灝沒忍住,“那你父王不管嗎?”
真雅咬牙切齒的說:“達旦王朝的朝政都把持在她手里,我父王管得了嗎?”
青寶瞇起眼睛,“這樣說,我更要去會會這位王后了。”
第三百六十五章:他要走了
這幫人,雖然年紀輕輕,但出身世家本領高強,他們要在達旦城攪起一場滔天的風浪。
晚上,一輪明月映著白雪,清輝冷意,正是這個達旦城的風格。
青寶披著厚實的大氅,在宮門口呵斥真雅。
真雅淚眼婆娑,卻也不可奈何,只好跟著身邊的婢女退下。
這個消息傳到了正在宮中梳妝的王后宮里。
她不由得冷笑,“原來真雅還這樣聽話了?”
服侍她的太監不由得尖著嗓子說:“那可是余州的少帥,真雅公主在他眼睛里不算什麼,可見這硬的怕橫的。”
“是呀,我看那余州少帥長得可真俊朗,又有本事,脾氣卻是個不好的。”
太監諂媚的說:“再不好到了王后您這里還不是得老老實實,是個男人呀嗎,都要拜倒在您的裙擺下。”
“哈哈哈”王后笑的花枝亂顫,“你這個小鬼,凈說好聽的哄我,那個莫子衿也不是個好對付的主兒,把和尚脫衣準備好了嗎?”
這和尚脫衣是一種下作的藥,據說和尚吃了也要破色戒,她要拿來對付青寶。
小太監指指鎏金的酒壺,“早就準備好了,你呀,就等著享受吧。”
王后捂著嘴笑,那嘴臉都是無恥淫蕩的狗都看不下去。
青寶在宮女的帶領下,走入了后宮。
層層疊疊的紗幔透著一股子綺思,而屬于達旦的音樂里也多了一絲靡靡之音。
這種伎倆,青寶在江湖上也不是沒見識過。
他不動聲色跟著走進去。
一陣香風迎面而來,王后妝容艷麗穿著達旦的傳統舞娘服裝迎接出來。
達旦的衣服很大方。
薄薄的紗裙,上衣露著胳膊小肚子和胸部,零零碎碎的寶石珍珠倒是很多。
晃得青寶的眼睛都瞇起來。
王后拉了拉身上的紅色薄紗,以為青寶是被她的美色迷了眼睛。
青寶對她微微點頭,“王后。”
王后一臉的艷笑,“余少帥,快上座,你看我等你等的酒菜都涼了。”
青寶輕嗤,“是你們達旦王宮太冷了。”
王后訕訕的掩了衣襟,“我們是習慣了,可能少帥還不習慣。”
“王后找我什麼事?”
“自然是為了你和真雅的婚事,我好歹也是她的母親,自然該和你討論一下。”
說著,她親手給青寶倒了酒。
“既然是討論婚事為什麼不見達旦王?”
“這些是女人的事,哪里用的著王出面?他現在呀,也不知道宿在哪個美人窩里。”
青寶看著面前胭脂紅色的美酒,“那王后快說,我還要早些回去,真雅在鬧。”
王后拿了帕子掩著嘴巴笑,“她都有了身孕還纏著少帥嗎?”
青寶饒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就是因為有了身孕才更要纏著。”
“那你就不回去了,住在我這宮殿里?”
“哦?王后能做主?”
王后對他拋了個媚眼,端起了酒杯,“我是后宮之主,哪里我不能做主?莫少帥熱乎乎的喝下幾杯酒,好讓奴家好好找人伺候你。”
從本后變成了奴家,那種暗示不言而喻。
青寶盯著她手里的酒杯,長長的鳳眼深不可測。
被他這樣盯著,王后只覺得如針芒在背,起了寒意。
下一瞬,青寶鳳眼一瞇,仰頭喝了杯中酒。
王后頓時心花怒放,掩飾不住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