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撿起地上的匕首,直接在徐雨的左臉畫了個X。
徐雨疼得死去活來,像個死魚一樣在地上翻滾痙攣,章天貴哈哈大笑,她越是痛苦他就越開心。
傅雅珺和雪苼都嚇傻了,明明從鬼門關遛了一圈兒回來,但是雪苼卻忘了自身的害怕,盯著徐雨的臉感同身受。
章天貴還沒過癮,他把徐雨拎過來,又掰過她另一邊臉,笑嘻嘻的問手下人,“這邊來個什麼?”
有人說賤有人說搔,還有人說浪,章天貴想了想,“就表子吧,顯而易見呀。”
“不,不要,求你,不要。”徐雨趴在章天貴面前,給他磕頭給他舔鞋子。
可是無論她怎麼乞求都沒有逃過去。
過來兩個人,一個踩著她的上半截,一個踩著她的下半截兒,而章天貴則拿著匕首一下下的在她臉上畫著。
血肉橫飛慘叫不斷,傅雅珺捂著耳朵閉上眼睛,可是還逃避不了恐怖,她雙眼一翻,嚇暈過去了。
徐雨也暈了,她以為她在軍中伺候章天貴和一幫團副就了不起,卻忘了男人根本就把她當玩物當東西,還妄想著耍個小聰明,這樣的下場咎由自取。
雪苼面色慘白雙唇發抖,這個章天貴不是人,簡直就是個魔鬼,他真的什麼都能做的出來。
把暈了的徐雨踢到一邊兒,他又去看了看傅雅珺,然后對雪苼獰笑,“有點兒意思,你果真不怕。”
雪苼的聲音發抖,“怕,我怕。”
章天貴染著血的手在她臉上捏了捏,“尹雪苼,你等著我殺了赫連曜就帶走你,你這個女人是男人都想征服,老子要看看你在我身下是個什麼樣兒。”
雪苼咬著唇,她緊緊攥著手指問他,“你到底想怎麼樣?”
“小寶貝,赫連曜已經上山了,看來你們倆個女人對他很重要,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今晚并不是漆黑不見五指,天上還有個月亮,但是周圍浮著好多云,月亮變得慘白暗淡,更有一種陰森恐怖的感覺。
這片山峰叢林疊嶂,樹木高聳入云,大白天的也是很難透進日光,更別說晚上的那點稀薄月光。
赫連曜棄了馬,身邊有人打著火把,正緊張的在林中搜索。
星星點點的火光在密林中若隱若現,就像是鬼火點點。
赫連曜跟大家說:“這片山林有很多山洞,敵人在暗我在明很危險,大家都把火把給熄滅了。”
一名軍官疑問:“少帥,要是沒了火把我們怎麼找人?”
赫連曜一個耳光扇過去,“飯桶,夜間訓練你們都白做了嗎?要是以后問這樣的問題,就別做我赫連曜的侍衛隊。”
軍官羞愧的低下頭,率先沖了出去。
赫連曜抿抿唇,他閉上眼睛在腦子里搜索曾經對這片山峰的記憶,然后把手一揮,“都跟上我。”
他記得,就在山腰的位置有個大溶洞,平日里給草木遮掩,他也是差點掉下去才記住的。
還未接近,就聽到了乒乒啪啪的槍聲,果然那處隱隱有火光。
那名軍官又回到赫連曜身邊,“少帥,找到了,章天貴老王八果然在這里。”
黑夜中,赫連曜看了他一眼,眼瞳如星星般灼亮耀眼,“別學齊三寶,叫章天貴就樂意了,老王八就算了。”
軍官的心一松,頓時覺得心里有了底氣。
他怕赫連曜心焦亂指揮,現在看自己的少帥還是氣定神閑,夫人的被抓顯然沒讓他失去方寸。
赫連曜久經沙場,這樣的道理又怎麼會不懂,他要是亂了軍心就亂了。
忽然,林中烏鴉磔磔飛起,跟著有人大聲喊話。
“赫連曜,我知道你來了。現在你的倆個寶貝都在我手里,我替你照顧的很好。”
很好倆個字他故意咬著字,說的相當下流。
他的用意就是侮辱和激怒赫連曜,畢竟,男人都不希望頭上有顏色。
沒有回話,他繼續喊:“赫連曜,你想不到吧,就算你有千算萬算還是給老子撥了頭籌。黃毛小子,老子跟著你二叔打仗的時候你還在你娘的褲襠里呢,憑什麼我們用鮮血換回來的江山給你來掌管,你爹是督軍就了不起嗎?今天要救你的夫人,你就自己上前來說話。”
砰!一顆子彈快如流星,瞬間劃破了黑夜……
“團長小心!”
章天貴一腦門兒的冷汗,他都不知道子彈從哪里來的,而且是在這樣的黑夜里,差一點就打中了他。
赫連曜沒有把握打中,因為他是閉著眼睛開槍的。這樣的黑暗他無法看清,只能憑著對聲音的分辨出一個大概的方向,但是聽章天貴的驚呼,顯然那個方位是準確的。
他擺手示意,指著那個方位。
“赫連曜,你出來,要是不出來我立刻把你的兩個老婆扒光了讓兄弟們輪著上。”
“章天貴,年紀大不是本事,只能說明你老了,我來了,你想怎樣。”
“少帥!”軍官沒拉住他,懊惱的拍了大腿,然后貓腰偷偷跟上去。
赫連曜越走越近,到了章天貴面前。
依稀的火光照亮了他俊美的面容,平淡冷漠,依然那麼狷介狂傲。
“呵呵,還真敢來呀,赫連曜,女人是衣服,倆個女人就值得你來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