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喜怕出事,“夫人,您要不明天再去吧,今天就算了。”
“我偏偏今天就去,我倒是要看看赫連曜是不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夫人,夫人你等等我。”
燕回園內,自然也是好酒好菜一番過節的景象。
傅雅珺把酒席擺在了后院的水閣旁,初夏微涼的風吹過到來晚香玉的芬芳,十分宜人。
她給赫連曜斟滿了酒,然后舉起杯,“阿曜,這杯酒我敬你,謝謝你這些年對我和君旸的照顧。”
赫連曜拿起酒杯聲音沉冷,“也不用那麼麻煩了,我還要回軍營去跟他們一起過節,我就喝了這杯,你和君旸慢慢吃。”
傅雅珺一時沒把控住,幽怨的喊出來,“你是不是要去陪著尹雪苼過節?”
男人黑眸凜然,英俊的臉上沒有一絲笑意,“雅珺,她是我的女人,我陪著她誰也不能指手畫腳。”
傅雅珺手腳酸軟,心頭好像有只螞蟻在細細啃食。
她留不住他的。
“那這樣,你把碗里的參湯喝了吧,我燉了一個下午,你剛打仗回來,人都瘦了一圈兒。”
赫連曜皺起眉頭,“以后不要費心,我不愛喝這些東西。”
“阿曜!”看著赫連曜站起來,傅雅珺不由得喊出聲。
赫連曜瞳仁深處漸漸滲出一絲疑慮,“還有事?”
傅雅珺面色蒼白的搖搖頭,“沒有了,你少喝酒,對身體不好。”
“嗯。”他微微點頭,剛要走卻給君旸的小手拉住。
“二叔,您把這碗湯喝了吧,我媽媽熬了一個下午。”孩子烏黑的眼睛看著他,滿是祈求。
赫連曜一直對這個孩子不親,也許看到他就想到了大哥。此時他摸摸君旸的頭,端起碗把湯一口氣全部喝掉。
看著空了的碗,傅雅珺小小的松了一口氣。
赫連曜放下碗,轉身往外走。
傅雅珺的心又提起來,這個時候人再走掉了,可就功虧于潰了。
也是巧了,奶媽秀芳端著一盤湯進來,正好赫連曜撞個正好,湯水全數灑在赫連曜身上。
奶媽立刻就跪下了,“少帥,對不起,老奴該死,我該死。”
傅雅珺也裝模做樣的驚呼,“奶媽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幸好是冷湯,否則還得了。”
赫連曜皺起眉毛,一臉的不耐煩,“行了,我去換件衣服。”
奶媽給傅雅珺使眼色,她忙說:“對,阿曜你趕緊回房間換衣服。”
赫連曜隨手脫下外衣扔在椅背上,然后回房間換筷子,等他走了傅雅珺把孩子推到奶媽手里,然后對她點點頭,跟上了赫連曜。
他回到房間剛解開,就覺得不對勁兒。
那個時候不管怎麼心動,他都能控制,
,他遽然明白自己是著了人家的道。
是誰自然不用再說,那碗參湯的勁頭兒簡直沖破天際。
正在這時候,門被推開,傅雅珺走了進來。
朦朧燈光下,她一身米色的旗袍就像身體的第二層皮膚,勾勒出成人的曲線,一身幽淡的香氣更是勾魂攝魄。
她走過去,手輕輕的放在赫連曜的大腿上,柔聲呼喚:“阿曜。”
赫連曜本來瞇著眼睛,此時猛然睜大,灼亮的讓傅雅珺心頭一悸。
他抓住了她的手腕,力氣大的驚人,“你在湯里下了藥?”
傅雅珺不顧疼痛整個身體都貼過去,胡亂的親吻著他的臉,“阿曜,我是逼不得已。我都回來多久了,可是你從不多看我一眼。
我知道你拿尹雪苼當我的替身,可是我回來,我就站在你面前,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什麼倫理道德我都不在乎,我只要你,阿曜,我只要你。”
赫連曜狠狠的推開她,以至于她的后背磕到了門上,他手指,指著門的方向說:“你給我滾出去。傅雅珺,你不要忘了,我大哥是怎麼死的?我赫連曜這輩子絕對不會第二次對不起他。”
“那是意外!我們誰也不想發生的。我知道你大哥對我好,我也恪守著本分好好做他的夫人。但是我愛的人一直是你,從十四歲我們第一次見面開始我就發誓非你不嫁,但是我怎麼也沒想到家里會把我嫁給你大哥。那些日子你知道我有多煎熬嗎?我時時刻刻想著去死,卻又放不下你。我們那晚雖然是個錯誤,但是我還是高興的,起碼我完完整整的屬于了你一回,阿曜,你大哥臨死也說讓我們在一起,就算是為了完成他的遺愿,我們也該好好的呀,都已經七年了,我們已經對的起他了。”
“夠了!”赫連曜摔了桌上的花瓶,一地的陶瓷碎片飛濺,有的甚至崩到傅雅珺臉上,把她嬌嫩的肌膚劃出了血,“我欠大哥的一輩子都還不完,傅雅珺,我對你好只是因為你是我大嫂,是我虧欠的人,絕對沒有別的感情。”
傅雅珺不信,她撲過去抱住他,“阿曜,你不要再裝了,你愛我,你是愛我的。”
他猛地把人給抱了起來。
傅雅珺媚眼如絲,像貓一樣喊著他的名字。
赫連曜抱著她給扔了出去!
“阿曜,阿曜!”傅雅珺已經一身的火,眼看就要得償所愿了,她哪里肯放棄?
“雅珺夫人,你這是做什麼?”清冷的聲音,尹雪苼帶著四個警衛走了過來。
“尹雪苼,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