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苼微微一笑,隨著音樂擺動身體,美麗的裙擺就像一朵鮮花盛放。
今天她穿的沒有在金粉閣那麼暴漏魅惑,卻增加了一種清新和靈動,而且跟她配舞的是真男人,很分明的男女差異更能撩動人心。
音樂激狂舞姿撩人,男人用強壯的身體矯健的舞步告訴尹雪苼什麼叫會。
現場的人都看傻了,沒有想到整日里莊嚴肅穆的少帥今晚給了這麼個大驚喜。
當背對著他的時候,赫連曜握住她交叉的手,讓她的臀部緊緊貼住自己,她輕抽一口氣,發現他竟然……
”灼熱的氣息貼著她的耳朵,磁性魅惑的聲音帶著笑意,說這些的同時,他推著她的背前進,身體卻一直沒有離開她半步。
粉再厚,她的臉也紅了!
真不敢相信,在眾目睽睽之下,這個男人竟然還這麼無恥。
熱情的舞蹈,熱情的舞伴,幾乎每一步都是他大膽的挑逗,在他火熱的大手下,她覺得自己都成了融化的奶油。
陳逸楓早就看的受不了。
趁著還有一絲清醒,他轉身就往外走,想去洗手間里想著雪苼疏解。
一直在他身邊的廳長二小姐跟著他出去,她以為陳逸楓喝醉了想趁機照顧,雖然赫連少帥嫁不到,但是能嫁給這位會賺錢的陳老板也不錯。
這位二小姐大膽,在學堂里就跟男同學不清不楚,去年又給軍營里的軍官誘奸,早已經不是完美之身,所以當她聽到廁所里陳逸楓發出奇怪的聲音后不由得臉頰發熱,竟然推門進去。
這個時候給個母豬他都能當貂蟬,何況進來的是個前凸后翹的女人,陳逸楓抱住就心肝寶貝的亂親,拎起旗袍就給人推倒在洗手臺上。
雪苼在跳舞,根本沒有注意到這個變化,按照她的計劃,這個時候應該是陳逸楓和尹雨苼大戰模式開啟,可是可憐的張副官,給喝了藥酒的尹雨苼抱住,說是跳舞,吃盡了豆腐。
張副官再也受不了,他猛地推開尹雨苼,“這位小姐,請你自重。”
音樂嘎然而止,所有人都看到張副官的衣服凌亂,脖子上全是口紅印子。
她的話越來越下流,眾人都驚掉了眼珠子,誰能想到一個十幾歲的姑娘能說那麼的話呢。
廳長覺得是好意,他想過去扶尹雨苼,“這位小姐,你是不是病了?我讓人送你回家去。”
廳長老婆面色鐵青,推開廳長就給了她一巴掌,“誰家的小賤人真不要臉,大庭廣眾下敢我老公,來人,給我拉出去。”
婉娘剛去跟人打麻將了,聽人說有熱鬧看有個女人在,等來了才發現是自己的女兒,她感激扒開人群用自己的披肩給女兒蓋住,“雨苼,雨苼你這是怎麼了?”
雪苼和赫連曜早停止了跳舞,她冷眼看著這一幕,看著雨苼的放蕩看著婉娘的無助,她不心軟也不可憐,她們對自己下狠手的時候是不是沒想過自己也會有這麼一天。
婉娘把尹雨苼拉出去沒有了戲看,眾人略失望,要是這女人的娘再來的晚點估計她就自己動手了。
這時候,忽然洗手間的方向又傳來驚呼,大家紛紛跟著過去,這回可看到了活春宮。
雪苼皺眉:“怎麼和她?”
赫連曜低聲說:“換個人而已,也許更有樂趣。”
這些人里恰好有記者,竟然拍下了這傷風敗俗的一幕。
廳長氣的氣血逆流,拿著文明棍兒也不管是女兒還是陳逸楓披頭蓋臉的一通砸,直到砸的陳逸楓滿臉血才給眾人攙扶著喘氣兒去。
這里,陳逸楓總算明白過事兒來,他有些懵,黏著血的眼睛眨了好幾次才看清已經辦昏迷的人不是尹雪苼。
他眼睛里一片雪花,耳朵里嗡嗡的像灌滿了潮水,感覺站在自己面前的人都大的像巨人一腳能碾死他,他該怎麼辦怎麼辦?
喘過氣兒的廳長跟赫連曜哭訴,說陳逸楓奸了他女兒。
赫連曜擺出一副好人的樣子,“廳長,你看令千金已經這樣了,我們先把人弄個進屋,慢慢再處理。”
宴會不歡而散,赫連曜在廳長家里呆了好長時間才走,而雪苼則被張副官送回家去。
在車上,張副官還一直拿著個帕子擦嘴擦脖子。
雪苼故意逗他:“張副官,你今晚可撈到大便宜了。”
從來都是好脾氣的張副官今天也漲紅了臉,“雪苼小姐,你可欠我一個人情。”
雪苼不認賬,“有嗎?我可什麼都沒說,要討人情找你們家少帥去。”
這個翻臉不認人的女人!
雪苼在家里睡不著,她里里外外的走來走去,等著赫連曜回來說處理結果。
事情出了這種紕漏還是她計劃的不夠完美,但是事發突然她也沒有別的辦法。
聽到門響她立刻迎上去:“少帥您回來了,到底怎麼樣呀?”
赫連曜把西裝外套一扔,伸手就摟住了她,“雪苼小姐我們的舞還沒有跳完呢。”
“可是沒有音樂我們還是不跳了,處理結果你告訴我呀。”
赫連曜一顆顆捏開了襯衣的扣子,他的聲音有點邪有點啞,“沒有音樂,我們可以去床上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