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知道餅餅和果果是自己崽子的情況下,遲郁居然真的同意了?
餅餅叉著腰,小下巴一抬:“真的鴨!因為寶寶人見人愛鴨!”
果果突然后悔,當初他就不應該放棄那個智能手表的。
不然現在果果也可以跟帥蜀黍聊天了。
“干媽?”
站在門口的閻燼突然聽到這個詞,覺得有些神奇。
他分明記得,在那個節目錄制的時候,這兩個小孩子沒有這樣叫夜惜顏。
夜惜顏輕哼一聲:“是啊,這倆崽子我從小看到大的。”
閻燼嗤笑,隨口道:“別是你那個朋友的崽。”
夜惜顏:“…………”
閻燼:“……?”
他亂說的,說中了?
餅餅和果果這兩個小短腿一下子從階梯上蹦跶下來。
不注意看,還以為他倆是飛下來的。
餅餅之前就覺得這個兇兇的帥蜀黍不一般。
她跟果果也不怕閻燼,繞著男人轉了一圈兒。
餅餅眨了眨眼,語出驚人:“是干爸爸咩?”
閻燼:???
果果糾正餅餅:“不是鴨,餅餅,好像應該是干爹?”
餅餅撓了撓她的小腦袋,小揪揪一抖一抖的:“干爹?”
果果這才點頭:“是的!”
閻燼臉一黑:“不是,你們弄錯了,我跟夜惜顏沒有任何關系。”
“你們不要亂說!”夜惜顏臉都漲紅了,這兩個臭崽子怎麼還亂點鴛鴦譜呢,“我才不是他老婆!”
“等等,什麼叫沒有任何關系,全國人民都知道我是你主人了!”
閻燼勾了勾唇角:“男人的話你都信?”
夜惜顏吃癟,好家伙!
這狗男人還挺驕傲?
這兩人斗嘴得厲害,一旁的餅餅和果果看迷糊了。
兩顆圓圓的小腦袋像是在看乒乓球比賽似的。
夜惜顏開噴,他倆腦袋往左。
閻燼回懟,他倆腦袋往右。
一時間,餅餅和果果的小脖子累極了。
“寶寶好累哦。”餅餅揉了揉脖子,“葛格~我們走叭~”
果果也格外贊成:“干爹和干媽聲音好吵哦!”
說著,兩個小寶貝手牽著手,竟然要去主動練劍了!
夜惜顏和閻燼聲音一頓。
“你們在嫌棄誰吵呢!”
“說了不是你們干爹!”
兩人異口同聲說出來,夜惜顏這偏細的大嗓門兒勝出。
餅餅和果果一本正經道:“干爹和干媽吵。”
兩個成年人都被整無語了。
夜惜顏氣紅了臉:“我居然有一天,被這兩個吵鬧小崽子嫌棄了?”
簡直就是奇恥大辱,都怪這個閻燼!
夜惜顏一轉頭,閻燼已經去找孟停他們了。
她擼了擼袖子,要如何告訴這個愚蠢的大野狼。
她只是長得顯小,其實修為比孟停他們厲害很多好嗎!
“嘖,真是個不識抬舉的狼崽子。”
夜惜顏嘴上這麼說著,還是很誠實地跟了上去。
***
麓湖半島。
紀南柚一覺醒來,就覺得不太對勁。
她渾身都有一種舒暢的感覺。
等她一抬眼,就對上了遲郁清明的眼眸。
男人清晨的嗓音磁性動聽:“早。”
紀南柚剛回了一句“早”,就小臉一紅。
“你的手拿開啊啊啊!!”
她還沒收回去的狐貍耳朵動了動,傲嬌得不行。
遲郁這才從容收回輕撫著紀南柚尾巴的手,淡定道:“手感不錯。”
紀南柚:“謝謝你啊,我也覺得很不錯。”
她氣呼呼地收回自己的大尾巴,走下了床。
紀南柚剛走了兩步,就察覺到自己的裙邊好像被掀了起來。
“啊啊啊!你干嘛!!!”
紀南柚轉頭就看到正捏著自己裙擺的遲郁。
她瞬間想起以前班上的女同學被那些臭男生調戲的樣子。
偏偏這男人道貌岸然的,神情沒有絲毫慌亂。
“這個問題困擾我很久了。”遲郁淡淡道,“每次我都想知道,你的尾巴是怎麼出來的。”
紀南柚“啪——”的一下,拍了男人的手背。
“你是流氓嗎!”紀南柚漲紅了臉,“怎麼能隨便撩女孩子的裙子!”
遲郁很淡定:“我只撩過你的裙子。”
說著,男人幽深的黑眸里染上幾絲耐人尋味。
紀南柚忽然就反應過來。
在床上,他確實撩過不少次她的裙擺和衣擺……
紀南柚哼了一聲:“那不一樣。”
她拉好自己的小裙子,走路之間,那蓬松的大尾巴在身后一晃一晃的。
遲郁低笑一聲:“真是個神奇的尾巴。”
他原本想著她穿著衣服,尾巴露出來不太合理。
等真的看到,這才發現,這漂亮的狐貍尾巴是能直接穿過衣服的。
遲郁覺得有任何神奇的事情發生在紀南柚身上,都不足為怪了。
浴室里。
紀南柚氣鼓鼓地刷著牙,白皙的小臉像個小包子。
“無語!”
她自己都沒注意到這尾巴是怎麼回事。
剛一看,倒是嚇一跳。
紀南柚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心里還有些緊張。
之前過一天,她的尾巴和耳朵就收回去了。
這次怎麼還沒恢復?
“難道是我昨天看月亮太久了?”紀南柚迷糊了,“還是說要直接延續到滿月。”
她洗漱完,甚至還去背了一會兒劇本。
沒想到真的沒有收回去。
紀南柚慌了,給夜惜顏打完電話,又去書房找遲郁。
此時遲郁正好在開會的間隙,他剛剛關掉攝像頭,聲音也關掉了。
他的小狐貍像是一只被主人冷落的小貓咪一樣,直接撲進了他的懷里。
遲郁捏了捏懷里少女的耳朵:“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