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現在的趨勢下去。
如果真的再次和她發生關系,他怕她受不了。
“你看我干嘛?”
紀南柚再次抬頭時,男人已經將一切情緒收好。
遲郁眉宇間凝結出一絲溫柔的神色。
他像是往常一樣,露出標準的淺笑:“沒什麼。”
紀南柚冷不丁的一個哆嗦。
后背突然生出幾分涼意。
她狐疑地看了男人一眼,又說不上來。
如果紀南柚此時有狐貍耳朵的話。
估計已經警惕地豎起來了。
兩人一前一后洗漱完。
紀南柚換上仙女裙子,憋屈地披上防曬外套。
“都怪你。”紀南柚對著穿衣鏡掀開衣領,就能看到鮮紅的草莓,“你下次能不能……”
說起下次,她立刻閉嘴了。
怎麼搞得像是她挺期待似的?
遲郁忽然站在鏡子前,從后面抱住了她。
“下次怎樣?”
男人右手環著紀南柚纖細的腰身。
綁著繃帶的左手順著她的腰線往上。
紀南柚面紅耳赤地從鏡子里看到遲郁修長的食指。
勾住了她的裙子領口。
稍作用力,這彈性很好的領口便被拉了下來。
“遲……遲郁……”
紀南柚低著頭不敢去看遲郁的眼睛。
卻被他從身后捉住了下巴。
遲郁頎長的身高稍作側頭,就能吻住紀南柚。
他漆黑的瞳仁像是有吸引力,稍微陷進去就再也無法逃離。
男人只是輕輕一吻,紀南柚就覺得渾身軟乎乎。
她快要站不住了……
偏偏遲郁不放過她,他執著地問她:
“下次,在這里可以麼?”
在哪里?
紀南柚正疑惑著,她的腰便被遲郁輕輕一抬。
她后仰那一瞬,也將自己的弱點悉數暴露在遲郁眼前。
酥酥麻麻的吻落在紀南柚鎖骨的那顆痣上。
再往下。
緋紅的烙印深深藏在了她的領口之下。
紀南柚眼圈兒通紅,被遲郁抱著才不至于跌坐在地。
男人將她欺負夠了,這才給她穿好防曬衫。
她像是他最珍貴的畫作。
只有他才能在她身上留下所有的濃墨重彩。
“你、你這個……”
紀南柚可憐巴巴地坐在床邊,老半天才回過神來。
她捂著自己的心口,瞪了遲郁一眼。
眼前這位斯文敗類又是一身黑色襯衫。
他一絲不茍地將紐扣悉數扣完。
在遲郁骨節分明的指尖擺弄著袖口處的紐扣時。
他幽深的眼眸看向紀南柚,正好撞上她氣鼓鼓的眼神。
男人忽然從喉頭深處發出一聲悶笑。
他的指尖輕捻紐扣,意有所指。
稍作撥弄——
紀南柚的臉猛地紅得快冒煙了!
這、這個狗男人……
他昨晚也是這樣、這樣……
紀南柚“啊啊啊啊”的輕呼一聲,打開門就往外悶頭跑。
房間里。
恢復了禁欲清冷模樣的男人眉頭一挑。
逗得太過了?
半晌,男人無聲地嘆氣。
他的遲太太。
真,純,情。
***
紀南柚這小傻子像個宿管阿姨一樣,先去把夜惜顏叫醒。
“起床了!”
夜惜顏頭發亂糟糟的跟個雞窩似的。
她皺巴巴地打開門:“柚子寶寶你是魔鬼嗎?我鬧鐘還有十分鐘才響!”
紀南柚也不管,她還好心地去叫了女二女三。
大家一大早都灰頭土臉的。
完全沒有美女風范。
女三眼睛都腫了,戴著口罩也掩飾不住她的整體水腫。
紀南柚缺德完,美美地被她們仨揍了一頓。
她這才“神清氣爽”地去樹林里散步。
這時,紀南柚手機里突然發來微信新消息。
是遲郁發來的!
自從那尷尬的“春節快樂”過后,兩人的聊天記錄又多了幾條節目上互撩的。
紀南柚都快把遲郁那寥寥幾句話給打印背下來了。
遲郁大壞蛋:昨晚的熱搜和白語心有關,你要自己解決?
沃似尼壩:嗯嗯,我自己收拾她。
遲郁大壞蛋:……你這名字什麼意思?
沃似尼壩:我要去修大壩的意思。
遲郁大壞蛋:?
沃似尼壩:你居然記住白語心的名字了?還打對了?[怒]你之前明明都不記得的!
遲郁大壞蛋:[截圖]
遲郁大壞蛋:營銷公司發來的,上面有名字。
沃似尼壩:哦,行,那我繼續去修大壩了,勿擾。
沃似尼壩:[冰墩墩:“蠻忙的,我走了”.jpg]
遲郁大壞蛋:……
紀南柚繞了一圈兒。
正好看到白語心從帳篷里走出來。
她眼睛腫得跟金魚一樣就算了,臉也腫得跟豬頭一樣。
看樣子像是,昨晚哭得挺慘的?
紀南柚滿眼嫌棄,就聽這自大的女人在那里喃喃自語。
“為什麼都要針對我,昨晚他們明明是自己罵紀南柚的,還怪我!”
“我這麼優秀的人,到底是擋了誰的道了?”
就在白語心準備自己說出答案時,她突然覺得不對勁。
一轉頭。
“紀南柚?又是你?!”
白語心一大早就恨得牙癢癢。
剛想罵人,被紀南柚直接踹了屁股一腳!
紀南柚冷笑:“你擋了清潔阿姨的道了,滾開點。”
被踹得老遠的白語心一愣。
一個掃帚就在她腳下掃過。
清潔阿姨像是看神經病一樣看了她一眼。
白語心:……
她怒視紀南柚:“昨天你把遲學長帶走,對他做什麼了?”
紀南柚真想敲開這人腦袋,看看里面進了多少水。
她輕笑一聲:“白語心,腦子不用可以賣給麻辣烤腦花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