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狗男人無緣無故抱著她做什麼?
這麼曖昧的姿勢,被人看到了不會誤會?
慕恩燦擔心有人突然闖進來,她便馬上起身。
可是她起身晚了,這個時候,門突然被打開了,封嚴出現在門口時,他看到眼前的場景時,愣怔下。
“戰爺,我什麼都沒看到!”
隨后,馬上條件反射地背過身去!
天啊!
戰爺在做什麼?
和前妻在辦公室里……
封嚴都不敢再往下幻想!
馬上把總裁辦門給關上。
慢了兩拍子跟上來的其他同事,看到封嚴臉色不太好,便問道,“封管家,怎麼不進去匯報情況?戰爺不在總裁辦?”
封嚴阻止那同事進去,沉聲道,“戰爺不在總裁辦。”
現在誰要是敢進去打擾戰爺好事,誰就死吧!
那同事莫名其妙的。
他明明是看到戰爺走進去總裁辦的。
難道早上他眼花不成?
……
總裁辦內。
從戰司決腿上欲要站起來的慕恩燦,和封嚴對視了幾秒,待她緩過神來時,為時已晚!
因為不管她和戰司決之間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封嚴看到的是她和戰爺曖昧的姿勢……
這下子她跳進黃河都洗不干凈了!
她回頭怨念地瞪了一眼戰司決,“你干的好事,別人都誤會了!”
天啊,回頭封嚴要是大嘴巴到處說她在辦公室勾引戰司決怎麼辦?
她可不想成為公司的公敵!
戰司決卻很慵懶地坐在老板椅上,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只是目光清冷地看著她,“誤會就誤會。”
慕恩燦,“……”他說什麼?
戰司決說完這話,他也是一愣。
他怎麼會說出這種話來?
氛圍瞬間尷尬了起來。
戰司決也覺察到了,下一秒他便好整以暇,將一份邀請函放在辦公桌上,“今晚陪我。”
慕恩燦看著那邀請函,“可有提成?”
戰司決聞言,俊眉深蹙。
又是提成。
賺那麼多錢就是為了養野男人!
今晚上他就讓她死心,看到不該看的一面!
“有。”戰司決沉聲道,“除了給我治療,其他讓你額外做的都有提成。”
慕恩燦挑眉,“那還行。”
反正她都已經認命了。
只要不是讓她干壞事,什麼事情都好說。
反正是有錢拿。
兒子說得對,她不能因為有了三百萬就固步自封了。
她還要給兒子存老婆本,買房買車娶老婆。
現在能多薅點羊毛就多薅點!
害,養崽不容易啊!
而且還是在京城這種地方。
她以前怎麼沒發現自己那麼費錢啊?
好像都散養長大的。
現在的孩子基金教育,真的是處處都要錢。
養一個孩子,真的不容易!
慕恩燦忽然問道,“誒,對了,怎麼沒見雋少?”
辦公室好像少了戰南雋,都安靜了很多!
聽到慕恩燦關心起戰南雋,戰司決原本好心情的,現在什麼心情都沒有了。
這個狗女人可真厲害,有了霍寒霆不滿足,居然還惦記著戰南雋?
關心那麼多男人,就沒見關心他!
戰司決念及此,臉色愈發地陰沉!
“非洲出差了,怎麼你也想去?”戰司決沒好氣地說道。
慕恩燦聽到他語氣陰里陰氣的,她瞬間覺得尷尬,覺得自己不該問。
她多嘴了。
慕恩燦只能轉移話題,她說道,“我覺得你這種病因是基因攜帶的,感覺更像是一種家族詛咒一樣,別的男人都沒有這個煩惱,反倒你有,估計是老天都要你一心一意對一個女人。”
戰司決,“……”
他花高薪聘請她治療。
她卻勸他專心對一個女人?
而且那個女人還是慕雪妃。
“詛咒?”戰司決眸色暗沉。
這女人為了不給他治療,這種鬼話都說得出來?
“是啊,哪有人會有這種奇特的病啊,不是詛咒是什麼啊?”慕恩燦說道。
“我家沒有詛咒這麼一說。”戰司決沉著臉說道。
這女人,鬼話連篇!
“那真的是奇怪了,雋少沒有吧?”慕恩燦問道。
戰司決,“我怎麼知道?”
“難不成你還想給他治療?”
慕恩燦看著戰司決,“……”
他發這麼大火干什麼!
她也是循例問一下,要不然他會以為她拿了錢不作為。
她當然要了解下他的家庭情況。
“如果不是詛咒,也不是家族遺傳,那就說明是你這個人有問題了。”慕恩燦說完這話,怎麼就覺得自己是在死亡的邊緣來回試探呢?
她居然膽大到敢說他有問題?
“……”戰司決。
他有問題?
她不是沒見識過?
“除了毒液,我沒有問題,你不是驗證過了?”戰司決低磁的聲音愈發沉冷。
慕恩燦小臉一紅連著耳根子,她說道,“我只是見過沒驗證過。”
這狗男人到底會不會說話的?
戰司決猛地站起來,逼近她。
慕恩燦剛好是站在辦公桌旁,看到他突如其來地站起來逼近她,她嚇得連連往后退。
腿不小心碰到桌子,整個人猝不及防地撞上了辦公桌。
下一秒,戰司決雙手按在了她身子兩側,把她禁錮在自己的雙臂之間。
“慕恩燦,你是不是很想親自驗證下?”
言畢,戰司決扯了扯衣領,一副嚇唬她的模樣。
慕恩燦見狀,小手一把扯住他的領帶,“你找死啊!這里是辦公室!”
“嗯?”戰司決聽得身子一頓,聲音嘶啞,“你的意思是說,想在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