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這些根基深的家族來事事牽著朕嗎?做夢,告訴你衛東,朕最后悔的就是沒再好好修理修理你這個老匹夫,真拿自己當個東西了!”
衛東直接對大皇子宣斌道:“大皇子,你也看見了,你父皇的失敗,在這擺著,我想,你能吸取他失敗的經驗,如果登基,肯定是個合格的皇帝,不過,呵呵!”
“我們先出去了,大皇子,你再好好和你父皇聊聊。”
盛淵帝看著大皇子道:“怎麼?還想勸說我交出兵符玉璽?不可能。”
“父皇,您這樣,真得很招人不喜啊,如果您再不交出來,那就別怪兒臣不孝了。”
“你敢!”
“沒什麼不敢的,我是您的兒子啊,必須盡得您的真傳啊!”
說話間,掏出一只瓷瓶,直接按著盛淵帝,就把里面的藥給他灌了進去。
“嗯……不,滾,咳咳咳!”盛淵帝劇烈的掙扎著,咳嗦著。
“父皇,這個藥,一天會發作一次,第二天發作兩次,如果您忍不了,就把玉璽兵符交出來吧!”
說話間,盛淵帝就感覺巨大的疼痛襲來,如同全身的骨節都卸掉了一般,同時,肌肉也同螞蟻噬咬般難受。
“啊~你個不孝子,你弄不過衛東,你就是下一個我!”盛淵帝大喊出來。
足足過了半個時辰,藥勁過去,盛淵帝冷汗如水洗般。
宣斌沒想到盛淵帝如此嘴硬。
冷哼一聲離去。
與此同時,衛東去了刑部大獄,見了李忠。
此時的李忠,除了剛入獄時,被嚴刑拷打過,但現在貌似精神還不錯。
見了衛東,還很是嘲諷的一笑。
衛東很是生氣,喚來了羅密和刑部尚書盛志城。
“怎麼?這李忠是你們刑部的貴客嗎?怪不得問不出什麼消息,如此對待他怎能招供?給我打,如果問不出京城還有誰是奸細,我就把你們當奸細處置!”
羅密沒有說話。
盛志城趕緊上前,對衛東說:“衛老,借一步說話。”
衛東冷哼這和盛志城出了大牢,來到側衙。
“盛大人,還希望你給我個解釋,我聽說,你大兒子盛明是在護城軍做副官吧?”
自從李承諾帶著京城十六衛全員逃跑,京中就再無十六衛,而且變成了護城軍。
盛志城道:“你聽我說衛老,是這樣的,頭兩個月,我們始終在對李忠進行嚴刑拷打,不過他骨頭硬的很,什麼也不說,有一次,差點死掉了,我想著他還有用,就派人來醫了!”
“呵呵,然后呢,就這麼養著!”
“衛老,我是這麼想的,既然都要把他弄死了還沒有消息,那就不如讓他活著了,肯定有用,據我所知,李承諾也隨軍攻打京城了吧!”
衛東心下一動:“你是說,用李忠……”
盛志城點頭道:“李承諾最是孝順,厲氏死后尸首不見,應該就是被他冒險奪了回去,何況李忠這個大活人?用他來要挾李承諾反戈,總比打死了有價值呢!”
“嗯,盛大人說的有理!”
“謝衛老贊同。”
衛東沒想過,盛志城一直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性格,陰損起來,真是夠用。
于是說道:“我看你大兒子盛明也算是文武雙全,做副官太埋沒他了,就安排個正統領吧!”
盛志城趕緊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隨即立馬九十度彎腰:“謝衛老!”
衛老點頭走后,盛志城的冷汗直接落了下來。
隨后,衛老又開始秘密商議。
王永和赫然在列。
自從李永忠父子在徐州兵敗被擒后,王永和就沒什麼儀仗了,因此,他事事身先士卒,給衛東他們出主意。
王永和認為,他們這群當年支持了盛淵帝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因此他希望衛東能勝。
吳智妍則給吳玉宗出主意,穩妥的自保為好,讓他不參與。
而現在,王永和又主動出了主意,衛東等人聽后,很是贊同。
幾天后,就在大軍行軍一半時,發生了一件事情。
這天,周禮毅來到了三王爺的大帳,面色有些凝重。
三王爺同段思、段聰在觀看地圖。
周禮毅給三王爺行了禮,又和二人打了招呼后,說道:“王爺,大軍中這兩日有很多士兵開始出現上吐下瀉的癥狀,如此下去,情況很是不妙,怕是影響行軍是小,只怕,哎!”
三王爺知道,能讓周禮毅如此重視,定然不是小事。
段家二人也開始眉頭緊鎖。
“出現這種情況幾日了?”
“回王爺,已經兩日了,剛開始出現幾人時,以為就是單純的水土不服,用了藥,可是沒有緩解,今日此癥狀的人又多了,軍醫也有些束手無策,屬下懷疑,此事,有陰謀。”
三王爺深呼一口氣:“禮毅,你嚴加查看,并和軍醫商議,看如果是人為投毒,或是什麼情況,要從哪里下手。”
段聰顰眉道:“下官認為,此事應偷偷防范,同時,好好觀察,會不會人以此做文章。”
段思也點頭贊同。
三王爺道:“嗯,段聰說的有理,禮毅,你看下,具體好好安排一下。”
“是王爺。”
真如周禮毅他們設想的一樣,次日,大軍全體停止進軍。
病情又嚴重了。
因為我們在大軍后面,所以大軍止步后,我們也察覺出了不對。
我和路澤明去了軍中,訊問情況。
因為這屬于軍情,所以爹爹沒有開口,而是看向三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