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床上,側過頭,看著被東旺滴了回來的張老頭,眼睛剛要睜開,竟然又一閉,嘴一撅,還要繼續裝暈。
我咳了一聲,說道:“我這有上好的麻藥。”
這老頭竟然一個鯉魚打挺,直接蹦了起來:“我看看,我看看!”
我偷偷從空間調出來十支。
遞給他一支。
東歌趕忙說:“先看看小姐怎麼樣了在研究吧!”
張老頭抬眼看了我一眼道:“呦,你這麼能折騰的丫頭,還能懷孕,放心吧,還能再挺一會兒。”
還好我就躺在床上,要不我得讓他氣個倒仰,什麼叫我這麼能折騰,還能懷孕呢。
不過這老頭,眼睛是毒,沒診脈就看出來什麼情況了。
張老頭拿著針稍作研究,就明白了怎麼用,剛要往自己胳膊上試藥。
我趕緊說道:“試腿!”
張老頭一頓,想了想,在腿上扎上去,剛推動。
我喊了一聲:“停,拔!”
嚇了他一跳,直接拔了出來。
張老頭感受了一下道:“很一般嘛!”
東歌東旺趕緊催促:“快點兒給我家小姐看看吧,怎麼樣了。”
張老頭邁腿一走,瞬間感覺沒了一條腿,直接不受控制,大頭杵地。
我們幾個集體閉眼。
再看他時。
簡直,不忍直視,臉都出溜吐露皮了,還流出一道鼻血。
東歌擔憂極了,害怕老頭生氣,不給看了。
可沒想到,這老頭像個瘋子一樣,頂著猙獰的面孔,哈哈大笑:“奇藥,奇藥啊!”
我趕緊說道:“那就先別笑了,不讓我安全,藥我就不給你。”
老頭的笑聲,直接憋了回去。
然后,靠著東旺的滴了,給他放在床邊的椅子上。
張老頭伸手診脈。
“勞心,勞神,勞力,飲食不規則,缺營養,貧血。”
說完他繼續感受。
東歌眼淚都流了出來,由于緊張,手里死死的掐著東旺的胳膊。
東旺連疼帶著急,臉部有些扭曲。
張老頭砸吧下嘴:“奇怪,按說你這麼個情況,正常都應該坐完小月子了,可是這孩子還算健康,好像補了營養素,估計應該是你之前身體素質好,才能撐這麼久。”
張老頭如此一說,我又開始自責起來。
確實我是因為自己身體好,沒怎麼太在意。
張老頭捏著胡子:“哎,至于這治療嘛~”
我拿出兩支麻醉針。
“我開個藥,臥床休息十天半個月就好了。”
這可不行的,現在冀州城岌岌可危,徐州等地也難伸援手,必須得早些起來,看看在哪能賺得援兵。
我又緩緩拿出三支在手里。
張老頭一把奪過來,笑著說道:“和你開玩笑呢,我仔細給你研究個藥方,一個禮拜,你這體格子,可以繼續折騰。”
我摸索著,又再次拿出五支:“最后五支。”
“哎,給我,都給我,你讓人隨我回去,我給你拿我祖傳的保胎藥,一顆全程護胎到生,今天吃完,明天腳步蹭蹭!”
東歌都被這老頭的話,驚掉了下巴。
最后,還是穩妥的先開了藥,東旺又隨張老頭回到鳳嶺,去取他的保胎神藥。
一直折騰了好久。
導致我睡了整整一天。
東歌也沒有叫醒我。
地龍、東旺,錢大哥他們已經開始帶領人,自己建造起房屋來了。
更為驚喜的是,糖豆兒竟然在我們轉移時,帶領它的臣民們,在山林追蹤,跟到了螟蛉山。
該說不說,這張老頭的藥,非常見效。
我睡醒了后,小腹已經不疼了,也沒有了流血的情況。
東歌勸我再臥床幾天。
但是,現在是不行的。
東歌她不在時,我起了身,出門去轉轉,糖豆趁機跑了過來。
我看它竟然跟了過來,不禁說道:“你這小機靈鬼。”
我找了地方坐下,糖豆也在我身邊坐下。
我把它的頭,輕輕的貼在我小腹上,笑著說道:“和你分享個秘密哦,木瓜還不知道呢,這里有小寶寶了呦!”
糖豆伸出舌頭,歪了歪頭,哼哼了兩聲,又在我的小腹上聽了聽。
“哎,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還有,現在大表哥被圍困在冀州城了,我很擔心他們。”
糖豆乖巧的在聽我說話,深沉的眼神中,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
大家看到這個和我親昵的狼王,很是驚奇,頭一天他們發現大批的狼時,就嚇了個半死。
錢大哥和他們解釋,這是孟總的朋友,不咬人,又和大家說了那天的驚險,大家才稍微放下了心。
去響鈴村那隊人馬,當天沒有回去給張將軍復命,張將軍就知道,這些人是兇多吉少了。
要說這張將軍不是別人,正是當初宮亂,在城外被郁超策反的副將張翼明。
郁超交代他,務必第一時間,解決了路澤明和孟如冰這兩個人。
張翼明暗罵這些人廢材的同時,又下了命令。
他決定速戰速決,直接派了自己手下,屠四,讓其帶兵五百人,要求趕緊把孟如冰,和她后方工廠解決掉。
屠四領命后,直接帶人一路奔向鳳嶺縣。
在去響鈴村的同時,留下一部分人在縣里打聽孟如冰、李伊諾、路澤明等人的消息。
還好我們走時,全味齋,奶吧,同心都交易給了李伊諾的人。
屠四帶著人上了山,看著詭異的工廠。
下去偵查過后,他們發現,這里沒有血跡,沒有尸體,沒有打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