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新娘子喊你回家洞房啦……”
“哈哈哈……”
門口東升看見路澤明快步奔過來。
嚇得趕緊通知屋里:“姑爺來了,姑爺來了。”
東歌東舞直接給我按到床邊坐好,蓋頭整理好
“小姐,乖,只要坐這一小會兒,不動不說話,姑爺幫你揭了蓋頭,就可以隨意活動了。”
話音剛落,路澤明就屋來了。
倆丫頭行了禮,就出去了。
出去前還擔憂的看了看我。
路澤明看見我乖巧的坐在床邊。
仿佛剛才不是我在呼喚他回來一樣。
他忍不住拿起稱桿,來到我面前,顫抖著手,要來挑蓋頭。
我看見路澤明的腳,就在我面前。
我忍不住催促:“快點啊!”
我的話大大鼓舞了他。
蓋頭被直接掀起。
被掀開蓋頭的我,抬起眼,撅著嘴看著他。
路澤明直接被我迷住了。
一雙靈動的眼睛此時迷離飄渺,似一潭深不可見的泉水。
白皙的臉頰微微染上紅暈,誘人的紅唇仿佛在邀請他品嘗。
微微凌亂的秀發,更讓人有種欲罷不能的感覺,更想靠近她。
我看著木瓜呆呆的看著我,不滿的嚷著:“快嘛,快幫我脫下衣服,珠釵卸下。”
這一要求直接讓路澤明興奮之余,開始手忙腳亂起來。
終于把沉重的衣物頭飾都卸下。
我歡呼著跑了兩圈。
又去方便了一下。
路澤明看著我一些列的操作,有些蒙圈。
不是迫不及待嗎?怎麼這麼歡脫?
于是,他又開始了,嗯美男計。
他也脫了喜服。
只著里衣。
坐在桌前。
“過來,我的路夫人。”
“嗯?”我乖乖的坐過去。
“我們把合巹酒喝了吧!”
“喝酒,嗯好好!”
于是,我們喝了酒。
這時,路澤明的衣帶,突然“不小心”松開了。
我努力看著面前,直變雙影的俊臉,又看了看誘人的肌肉。
我伸出手,摸了摸。
“真的!”
之前都是看過,從來沒有這樣大膽的摸摸。
在我的手觸上的瞬間。
路澤明只感覺渾身如烈火焚身般,燥。
他一把抱起我,來到床上。
我落在床上后,直接一個翻身,把路澤明壓在身下。
吼道:“不要動,讓我來。”
這個不用爭,誰來都可以,冰冰喜歡,就讓她來。
于是路澤明滿心歡喜的躺在床上,期待著我的下一步。
我慢慢的靠近他的臉。
想去吻上那誘人的唇。
可怎麼總是動呢。
我用力晃了晃頭。
還是好暈啊。
看我再次靠近。
路澤明期待著閉上眼睛。
但不對啊!
一看,我直接腦袋往下一耷拉。
擦過他的臉,直接趴在他肩膀上!
睡著了!!!
路澤明心中,一大群烏鴉在頭上飛過。
“冰冰,冰冰!”
呼喊兩次無果后,路澤明認命了。
可是,他這樣好難受啊!
身心的雙重折磨啊!
還舍不得把我放下去。
堅持了一會兒。
不行了,再這樣要犯罪了。
路澤明把我直接放在一邊。
趕緊跑到偏室。
整個人都浸在冷水中。
太讓人難過了。
新婚夜,自己的處男之身都沒有送出去。
而李承諾,沒有回家。
十六衛營中,幾個白天調查事故的人,正在和他說著他們查出來的東西。
“李統領,我們查過,馬蹄釘上被人做了手腳,馬越走越疼,才會出現這樣的事故,而審訊的人稱,是路家的老人兒,看不過府上被霸,給路洪偉出氣,才會如此。”
“是的,但是我們又訊問過幾個人,他們說看見路洪偉大女兒,路曦月鬼鬼祟祟的來找過他。”
李承諾點頭道:“繼續上刑,直到說出實情為止。”
“是!”
這兩人下去后,負責調查花轎的人也開始回稟。
“李統領,對不起,我們沒有查出太多有用的消息,因為從花轎的選材、定制、裝飾、加抬轎,過了好多人的手,斷裂處的原因,老師傅判斷是木料中心有蟲眼,刷漆后,看不見,斷了才發現,但這絕對不是單純的意外,因為能定制花轎,都是非富即貴,賣料的老板怕攤上事,沒有一個敢糊弄的。”
“定制轎子的,都是難得的,上好的杉木,有蟲眼的自然是少,拿著木料去各個木材鋪去問,有能提供消息的,賞。”
“是,李統領。”
其他兩處,也有人徹夜未眠。
路曦月沒有等來別人給送的消息,更沒有聽見百姓議論,路家新主子如何馬下受傷。
只有不住的夸贊,路府的婚事是如何如何闊氣,所有當日去望明、同心、和路府的民眾都有喜糖禮品。
路曦月急得團團轉。
如果查到自己頭上怎麼辦?
把自己也抓緊去怎麼辦?
路曦雨做了點心來到路曦月院子,看著她焦躁不安的樣子。
不禁問道:“怎麼了姐姐?這是我新做的點心,來嘗嘗吧!”
“吃,就知道吃,爹娘都被抓進去了,家都沒了,不知道想辦法。”
路曦月說完,抬手就要把東西掃到地下,想了想,忍著沒有動手。
路曦雨直接哭著說:“我們一介女子有什麼辦法,祖父祖母出山都沒有好使。”
“是啊,這兩個沒用的老家伙,現在,爹娘留下的家財還要供著他們吃用,哎,如果今天能成功……”
路曦雨趕緊問:“什麼姐姐?今天什麼?”
“沒什麼,你趕緊回去吧,天天,什麼都不想,回屋當你的大小姐去吧!”
路曦雨委委屈屈的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