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冷笑一聲,真有意思,不給,不給就讓你帶著一家老小,露宿街頭去吧!
接著我就問木瓜:“木瓜,我問你,那天舅舅查了路府地契商號地契,發現還是路伯父的名字,路洪偉為何沒有更名?”
路澤明也說:“他最在意的就是這些,怎麼會不更?”
我想了想:“會不會,根本他就沒有,那天我要地契抵押,他就只需著沒有拿出來,有沒有可能,是伯父伯母藏起來了。”
“可是,爹娘他們去的意外,根本沒有給任何人留下東西。”
“沒留下嗎?”
說完,我從空間取出玉佩,從袖袋中拿出。
路澤明用手撫摸著這對玉佩:“你是說?”
我點點頭。
電視劇都這麼演的,這對玉佩,也許就是哪個錢莊的信物。
事不宜遲,我們直接出門。
在京城有些名氣的錢莊開始尋找,打聽。
就在日頭快要落山,我們要放棄時。
一個不大的明月錢莊,解鎖了我們要找的秘密。
我們進到錢莊,對掌柜的說,我們要找他們老板。
掌柜的本想拒絕。
我財大氣粗的拿出一摞子銀票。
掌柜的趕緊去請了老板,秋明月。
我還以為是個女子。
結果下樓是個中年男子。
“兩位小友找在下?”
“是的,不好意思,是這樣的,問你個問題,如果你知道,我的這些錢,就存你這。”
我開門見山。
秋明月也爽快:“好的,這位小姐,請問。”
我直接拿出玉佩,問:“秋老板,認得這對玉佩?”
秋明月拿起,四十五度角看了看,問道:“兩位為何問這個呢?”
路澤明道:“不瞞秋老板,這是我爹娘遺物,我要拿回他們存下的東西。”
秋明月點點頭問:“你姓路。”
我們激動的回答:“是的!”
“兩位隨我來。”
說罷,秋明月帶著我們繞過柜臺,來到后院。
過了好多道鐵門后,停在一排的鐵箱子前。
他拿過玉佩,按在了一個凹槽中,微微擰動,兩扇門彈開了。
一個錦盒出現在我們面前。
秋明月取出交給我們。
我們打開后。
一張張房屋地契出現在我們面前。
不僅有老宅的,還有商號的,別的鋪子,莊子的。
路澤明激動的無以言表。
秋明月說道:“這是路洪斌夫婦放在這的,之前我剛剛開業,本來生意風聲水起,但是半夜卻糟了賊人偷盜,我悲傷之下,差點尋了短見,被他夫婦所救,又存了大筆銀子給我周轉,我才得以緩過來。”
“他們也信得過我,讓我幫忙存這個盒子,并以玉佩為鑰,后來,我聽說了他們的死訊,也知道,早晚會有人找來。”
“謝謝你,秋老板。”
“應該的。”
我們說了好一陣。
告辭了秋老板。
我和木瓜牽手往回走去。
“冰冰,我感覺,你就是天上的仙女,我的好運,都是你給我帶來。”
“瞎說呢,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沒有瞎說,我的爹娘,也會這麼認為。”
看著他柔和的側臉,我沒有出聲。
我們就這樣一直走著。
明天,我們要把所有的地契都更了名字。
第九十章 擒敵之第二次遇險
第二天,我們拿著所有地契,來到順天府戶部管理那里。
由于路澤明是官員,還有戶部尚書李忠的關系,所以,很快就查出,路洪斌子路澤明。
下面就好辦了,路洪斌過世,父業子承,很快,所有的名字都變更為路澤明。
本來他要變更我的名字,但是我沒有要。
我們這邊忙活,路洪偉也沒閑著。
他繼續找湊糧食。
暗中,又把他那兩名忠心的手下尋了回來。
我和木瓜辦好了這些后,決定去逛逛街,順便看看望明商號和路家。
等過完明天后,就把它們收回來。
就在我們走著,路過望明商號時,突然看見了兩個人。
在進入望明時,還習慣性的左右看了看。
熟悉的身形。
體格高大的人,在側頭的瞬間,我看見了他額角上的大癤子。
路澤明捏了捏我的手,暗示了一下。
我緊張的問:“怎麼辦?不能讓他們這麼跑了。”
“冰冰,你不感覺,他們此時出現在這里,不對勁嗎?一看就是不經常出入這的,因為他們進去時,手微微攥拳,而且左右觀察,應該是看有沒有熟人的,經常出入這里定不會如此戒備。”
我認為他說的很有道理,又問道:“他們進去定是找路洪偉的,為什麼不去別處,隱蔽些呢?”
“也許,路洪偉也怕有人監視他呢?在商號每日人流涌動,自然不會引人注目。”
這麼一說,我恍然大悟。
“所以說,冰冰,有可能,因為軍糧的事,我們要遭第二輪綁架暗殺了。”
木瓜說的有很大可能,路洪偉這種卑鄙小人,不可能吃了這麼大虧,什麼都不做的。
“冰冰,這兩日,你不要出門。”
路澤明心里有個計劃,他要把自己當誘餌,來引蛇出洞。
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回家后,路澤明獨自出了門。
我悄悄跟上,發現他去了十六衛營。
我等了一會兒,沒有出來。
我有些著急。
于是我故作去看糖豆,進了營衛。
“女教練好!”
大家看見我,打著招呼。
而我也愣住了。
這幫家伙竟然每個人都在溜兒達的蹬著自行車。
而他們的自行車,除了膠皮車帶,其他的都和我的自行車結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