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超在我們偷偷說話時,放慢腳步,仔細的聽了下。
我故作沒有留神,一下撞到他身上。
我趕緊道歉
郁超點頭笑了笑,表示沒事,繼續向前。
郁超留神一看,果真,袋子里有紅色印記。
糧食無誤,我們往外走。
就在里門拉上,外面大門即將鎖上時。
李伊諾問:“孟姐兒,你的耳環呢?”
我一摸,少了一只。
“等會鎖,我耳環應該掉里一只,我去尋回來。”
“來人,幫孟小姐找下東西。”
郁超命令下人道。
“郁大人,不用不用,不用麻煩,應該掉在剛剛我們撞一下的那里了,我馬上就回來。
說完,在要關的大門邊,我擠了個縫,里門開個小縫。
我進去后,深呼一口氣:路洪偉,壞你沒商量。
我直接把所有糧食收回空間。
把泥土稻草都從空間挪出來。
在上面放些好糧。
然后,轉身就跑出門去。
門外,郁超想要看看我怎麼樣了。
李承諾直接上前,開始和郁超請教一些士兵管理問題。
郁超就隨意聊了幾句。
我就跑了出來。
前后也就半盞茶時間。
大門一鎖,契約生效。
鑰匙交給了路洪偉保管。
路洪偉滿意萬分。
這麼高質量的糧食,他完全可以換下來一些。
糧食準備好,就等第二日戶部來查驗是不是真的有這麼多糧食。
戶部驗查好,交錢,然后三方在場,交給兵部。
入夜。
路洪偉偷偷著人趕車來到大庫。
打開門,準備把摻了草籽的糧,換些好糧。
而他開心的往車上倒時,下人約背越不對勁。
拆開一看,竟然全是土草。
路洪偉直接冷汗如瀑。
“快,快給我看看,看看別的!”
路洪偉怒吼。
下人扎了幾十個后。
路洪偉癱軟在了地上。
他,被一個小丫頭片子玩兒了。
可是,他跟著驗的,哪里出的問題?都是好的糧啊!
難道是郁超?
路洪偉渾渾噩噩的回到路府。
第二日一早。
沒等郁超上朝,路洪偉就登府了。
“郁大人,你說,我們一起為衛大人做事,是不是我路某人沒有什麼差頭?”
郁超看著路洪偉沒有出聲。
路洪偉接著說:“郁大人昨日同我驗糧,糧怎麼樣?”
“好的很,上等糧,可比路老爺你每次的糧要好。”
路洪偉聽郁超如此說,就確定,確實被調包了。
他直接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糧,沒了,被換了,是誰啊,要了我的命啊!”
郁超看見路洪偉如此,不禁好笑。
昨夜,他的人看見路洪偉偷偷拉車去了糧庫,現在在來鬧這出。
“路老爺,這里沒人看戲,你調包些下等糧,只要戶部不說,我也不會挑你。”
“沒有糧,沒有下等糧,都是土,都是草啊!要了命了。”路洪偉撅著屁股趴在地上哭著。
這下,郁超也有些懵了。
沒有糧,認誰也不可能蒙混過關了。
能解決的辦法只有一個。
拖延幾日,在湊二十萬擔。
“路老爺,注意下你的風度,我這邊要先去上朝了,再同老師商議一下。”
說完,給身邊人一個眼神,隨路洪偉一起去看看怎麼回事。
早朝過后,李忠叫上郁超,去交接。
郁超說,路洪偉說今日交不了。
于是就走了。
郁超去找了衛老,商議這件事。
“老師,您怎麼看?”
衛老冷哼一聲:“估計,路洪偉沒有這個膽子,怕是,被那個表小姐給坑了。”
郁超不解:“但是老師,我昨日親眼所見,上等糧,大家一起鎖的大門,她沒有機會回來做這等大事,反到是路洪偉,夜里來車,去了倉庫,而且,我派去的人說,同心的糧袋里都有印記,這些掉了包的沒有。”
“這倒是個問題。”
“聽說這次路洪偉沒有拿錢,是孟如冰出的糧,佘給路洪偉,但以房契抵押。”
衛老坐下,抬頭看著郁超:“如此,和咱們就沒有關系了,路洪偉再拿不出糧,就找別人吧,總不能讓皇上怪我們辦事不利吧。”
“是,老師。”
郁超回府,差人給路洪偉傳話。
三日,如果糧沒有下落,皇上怪罪不是誰能擔得起的,徐州大軍需要糧草,如果他湊不上來,那麼,只能找別人了。
路洪偉聽到這里,如同五雷轟頂。
再湊,怎麼湊?
他強打起精神,決定去找孟如冰問個明白。
府上,我和木瓜,寶珠姐大哥,李伊諾,李欣諾都在。
路洪偉登門。
所有人都沒有搭理他。
路洪偉直接質問:“孟如冰,你什麼意思,你這麼做,都是為了這個野種!”
說完,直指路澤明。
路澤明再見這個二叔,不是當初那麼沖動。
只是起身,對東升道:“東升,去,報官,隨口侮辱朝堂大員,按律,需杖責二十。”
路洪偉這才想起,這個侄子不一般了。
“你敢,我是你叔叔。”
“有何不敢,在你鳩占鵲巢,弒兄殺嫂,你就什麼都不是了。”
“你有什麼證據,你就不怕,有人參你不孝。”
我一聲喝道:“路洪偉,你上門來責問我未婚夫,誰給你的勇氣!”
“丫頭片子,別以為我不知道就是你,我常年玩鷹,被鷹啄了眼,就不該找你合作,別以為你做的天衣無縫,敢和我玩兒陰的,老子一分錢不會給你,什麼地契,壓根就沒有,等著給你吧,哼!”
說完,路洪偉怒氣沖沖的就走了。
寶珠姐問道:“如此囂張,要不要拉回來,揍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