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淑惠做賊心虛,低頭逃避,不敢與之對視。
“康老師莫非有線索?”喬玉溪視線在康老師和文淑惠之間徘徊。
文淑惠聽得心驚肉跳,面色帶出了幾分不安,雙目哀求的看向康老師。
喬玉溪確定自己和文淑惠沒仇沒恨,可是這兩人之間的氣氛太奇怪了,文淑惠太反常。
喬玉溪試探性的問道,“難道這舉報信是文淑惠同學寫的?”
文母率先否認,“怎麼可能,這舉報信絕不可能是小惠寫得,我們小惠是品學兼優的學生。喬同志,我知道你想要找出寫舉報信的人,但是你也不能夠冤枉我們家小惠。”
可是文母終究漏算了康老師,“這封舉報信上面的字跡,看著像文淑惠同學的字跡。”
一瞬間,文淑惠如同扒光衣服,跳梁小丑一樣,羞愧的想要挖一個地洞鉆進去,尤其是辦公室里還有好幾位學院老師。
“文淑惠,這一封舉報信是不是你寫的?”
文淑惠死死咬住下唇,沒有勇氣應承下來。
喬玉溪立即建議,“是不是找文淑惠同學的筆記,比照一番不就知道了。巧了,上一個舉報我的人,也是姓文的,也不知道你們是不是一家人。”
第526章 文家人真雙標
喬玉溪似笑非笑的面對惶惶不安之人,人果然不能夠做虧心事。
“我打心底也是不希望是文淑惠同學做的。
畢竟都是一個學校的學生,將來我們還要手拉手一起去國外學習,怎麼可能那麼狼心狗肺的憑空構陷同學。
兩面三刀那還是人嗎,比畜生都還不如。”
文淑惠:“.”
氣的眼珠子都紅了。
學校領導:“.”
我覺得你在借機罵人。
“要知道上一個陷害我的人可就慘了,紀委介入調查,最后向我道歉,還得寫致歉信張貼在公告欄。
這人的臉都是自己給的,一旦自己下作起來不要臉,也別指望其他人給你臉面。
文淑惠同學,你覺得我這話對不對?”
喬玉溪笑意盈盈的等待對方的回答。
這欺負人就欺負的有點狠。
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你這一刀又一刀的往人心窩狂戳。
文淑惠蒼白著臉,身體都搖搖欲墜,偏偏還無法回答。
文母心疼女兒被人欺負,“人有相似物有相同,這字跡看著像小惠寫得,也不一定就是她寫得,指不定哪個人想要陷害小惠,這才故意防著小惠的字跡去寫舉報信。這一件事情,小惠也是受害者。她不可能自己陷害自己,這豈非不自相矛盾?”
喬玉溪附和的點了點頭,“我也覺得有悖常理。”
文母一口氣還未松下,立即又被提了起來。
“畢竟我們只是普通人,我們不能夠以常理來揣測那些喪心病狂之人,誰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
所以啊,不如請公安局的人來查一查。
聽說里面的人,在鑒定物證上面非常有一套。什麼妖魔鬼怪牛鬼蛇神,都逃脫不了他們的眼睛。
到時候別說字了,就是這紙張哪里來,墨水什麼牌子的,都能夠給你一一分析得出來。
事情弄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寫舉報信的人一抓一個準。
不冤枉一個好人,不放過一個害蟲。”
“一封舉報信而已,沒必要大張旗鼓,弄到公安局去吧,到時候反倒影響學校的名聲”
文母惱怒小惠做事情怎麼這麼不謹慎,卻不得不給她擦屁股。真要鬧去公安局,丟臉那就是丟到圈子里面去了。
喬玉溪搖了搖頭,不是很贊同文母的話。
“文同志,這你可就大錯特錯了。這傷口爛了,就得快刀斬亂麻,忍痛把腐肉給挖出來。
繼續捂著,傷口只會更加的嚴重,到時候說不好要截肢。所以啊,害群之馬還是早一點清理出去比較好。
一粒老鼠屎,壞了一鍋粥,這樣的例子還少嗎?”
所以啊,人不能夠做虧心事,看看!看看!別人罵你,都沒有底氣罵回去!
聽著對方一口一個害群之馬,老鼠屎罵女兒,文母氣的心肝脾肺腎都隱隱作痛。
文母看著學校的領導,希望他們誰能夠出面阻止。
喬玉溪看著辦公室里的電話,躍躍欲試,“要不,我現在就給公安局打電話?”
文淑惠雙手勢如閃電,摁住電話阻止喬玉溪。
喬玉溪驚訝的叫了起來,“文淑惠同學,你在干什麼?我打電話給公安局,讓他們調查清楚,正好還你一個清白?”
文淑惠不斷地喘著粗氣,面色掙扎,閉著眼睛痛苦的喊道,“我承認,舉報信是我寫的,這下你滿意了吧?”
喬玉溪目含譏諷,嘴角冷笑,說話句句帶刺格外犀利,“我滿意什麼?你說說我究竟滿意什麼?
你一封舉報信,憑空污蔑我懷孕,讓我差點錯失交流生名額。我沒有打你,你該慶幸自己是個女同志。
我與你無冤無仇,你卻背地里捅我一刀,還要讓我滿意?我滿意你個頭!
信不信我立馬就去寫一篇文章投稿,名字就叫做,我那無恥又卑鄙的極品校友,讓你我萬眾矚目,全國聞名。”
學校領導:“.”這個寫文章就不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