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大的膽子。”
“膽子不大,又怎麼能做皇上的女人呢,嗯?”
她邪魅妖冶,似滿臉天真的湊向他,如同一株妖艷的曼陀羅,天生的妖物,亂人心神。
“你錯了。”
男人忽然松手,她就整個人直直掉在了花田上面。
“朕的女人?”他滿臉嫌棄。
“你的自以為是,真是讓朕對你倒盡了胃口!”
說完,男人頭也不回的走了,只留女人一人跌坐在花田,氣鼓鼓的抿著唇。
“卡!!!”
劉東石高興得說了句,激動得都破音看。
他對兩個人的演繹越來越滿意了。
他們在一起很多鏡頭都是一條過,
感情都是很自然的流露,很多時候,她很投入的沉浸在兩人的戲里,都踏馬快忘了自己是導演了。
蘇妲己從容起身,從委屈巴巴的小嬌包,立刻變回了面色高冷御姐。
下一場是別人的戲,她起身去了休息區,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轉身,一道俊逸的身影攔在身前:
“為什麼加戲?”
蘇妲己后腰倚著吧臺,拿著一次性紙杯喝了口水,望著他。
他在笑的時候,眼睛是彎彎的,眼角的那粒淚痣似乎也在笑。
她就那樣望著他,放下了杯子,笑容玩味了起來:“想加,你也是可以的。”
說完,她便走了。
眼眸一垂,他睨見吧臺上還遺留著那只喝完的一次性水杯。
上面有個漂亮的紅色唇印。
正要拿起來,一只手卻扣住了他的手腕。
他錯愕轉頭。
“宮商?”看清來人姜徵羽有些意外,接著一喜:“你是來給我探班的?”
“我探你大爺。”
男人眉目陰沉的把他手上的紙杯拿走。
然后,硬生生的塞進一旁的碎紙機里。
機器“嗡嗡嗡嗡”的響了幾下,轟轟烈烈的卡住了。
氣氛,就特別尷尬。
姜徵羽驚訝他居然也會講這種話,樂呵呵的說:“這旁邊就有垃圾桶啊,你把紙杯塞那里面做什麼?”
宮商似笑非笑的望了他一眼。
一副,如果可以,我想塞的是你。的表情。
大熱天的,姜徵羽頓時感覺到后脊背,一陣陣的發涼。
“你剛剛說她加戲,她加的是哪里?”男人陰沉的嗓音再度響起。
姜徵羽剛想說話,嘴唇動了動又止住了。
“我干嘛要告訴你?”
不久后,宮商回到了劇組。
一份《有鳳來儀》的劇本很快送到了他手上。
回憶打板上記錄的場次,他很快翻到了對應的劇情。
他從頭到尾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臉色很快寒了下來。
“女人,你很喜歡加戲嘛。”
劇本在他手中化成了齏粉,隨風飄散。
她在男人眼角印上的那一吻,美得驚心動魄。
她加的?呵。
見色起意???
“晚上,把她約到你房間。”須臾,他拿起了電話,面色寒沉。
那邊笑道:“把她約過來干嘛?”
男人從齒縫里蹦出三個字。
第25章 你出生的時候,有個娃娃親
男人咬了咬牙,從齒縫里蹦出三個字:
“斗地主。”
在休息室里看劇本吃葡萄的姜徵羽一愣,笑了笑:“抱歉,我不感興趣,你還是自己玩去吧!”
“離她遠一點。”宮商沉聲道。
男人笑得愈加燦爛:“你叫我離她遠一點,我就離她遠一點,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啊。”
“她是我一個朋友的未婚妻。”宮商一本正經的提醒。
姜徵羽笑道:“沒事,只要不是你的,那就行。”
宮商:“……”
姜徵羽其人,看著斯斯文文,其實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他生了一雙霧蒙蒙的丹鳳眼,因為近視,所以看誰都深情。
性格溫和又愛笑,一旦他展開獵捕模式,很少有女人逃得過他的陷阱。
花名:姜一夜。
看上的女人,只睡一夜,因為第二天就會厭棄。
宮商墨眉緊擰。
這個姓姜的狐貍精!
那個女人那麼單純,一定是被他的美色所迷。
他扯了扯領帶,給自家助理打了個電話:“我要姜一夜的黑料,越多越好。”
半小時后。
姜家這些年竭力壓制的緋聞在那個只有六人的微信群,轟轟烈烈的刷屏了。
他要給那個女人上眼藥!
在發完這一堆后,宮商輕描淡寫的說了句:“發錯了。”
慕容昭瞟了一眼,覺得頭皮發麻,@KING:“發錯了可以撤回。”
于是他撤回了“發錯了”三個字。
蘇妲己忙著拍戲,沒看到群里的信息。
在一場兩人靠得很近的戲里,姜徵羽在她耳邊悄悄說:“收工了去我那里。”
蘇妲己:“干嘛?”
姜徵羽想到了某位憨憨,笑道:“斗地主?”
然后……拍攝時一直嚴肅正經的蘇妲己,華麗麗的笑場了。
后來就跟有毒一樣,一看到姜徵羽就想笑。
收工后,蘇妲己到化妝間拿出了籠子里的小黃雞,揣回了自己包里。
為了小雞崽在包里有足夠的生存空間,她刻意買的一個驢牌的水桶包。
而看到包的牌子,同行女演員唇角在抽搐。
“你不怕它在里面拉屎嗎?”
“屎!”蘇妲己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一件什麼重要的事,伸手,直接在它待過的籠子里認真的掏啊掏。
然后拿出了包里的毛茸茸的小黃雞,托在了掌心。
“寶寶你今天沒拉?”
它瞇起了眼睛,不想跟她說話。
這個該死的蠢女人,天天給她喂魚子醬,它都便秘了!
等蘇妲己回到酒店洗完澡之后,終于看到了宮商發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