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綁架后,我失憶了。
錯把綁匪頭子當老公,又是強吻又是摸。
奈何綁匪頭子空有一副好皮囊,高冷禁欲不讓碰。
直到一直裝死的未婚夫打來電話:「唐絮絮,你死外邊了?鬧夠了就回來。」
綁匪頭子抽走我的手機,吻得我氣息不穩。
他語氣冷然:「沒死,她叫老公叫得挺舒服。」
未婚夫急了,半夜把我劫進婚房,想要提前新婚之夜。
當晚,那位黑白兩道通吃,京圈只手遮天的祁家太子爺祁述,砸了婚房。
他的大衣罩在我身上,神色可怖:「乖乖,他怎麼敢劫你,弄死他好不好?」?
01
「撕票吧。」
我沒想到陸淇風真的不來救我。
他的語調云淡風輕,摻雜著酒吧震耳欲聾的搖滾音樂。
刺得我心口一痛。
「淇風,誰啊?」嬌軟的聲音,從聽筒中傳來。
無比清晰。
她是陸淇風新養的小明星。
「沒誰。」
手機被隨意擲在桌子上。
我顧不上難受,聲音染上哭腔:「陸淇風,我真被綁架了,沒騙你!」
對方淡淡地嘲諷:「唐絮絮,你的小把戲太低級了。
「都答應娶你了,別太貪心。
「得到了我的人,就別想得到我的心了。」
綁匪都笑了。
我低頭看了看架在脖子上的刀,聲音顫抖:
「你們快出聲,他一定會信的。」
綁匪收了笑,用粗沉的聲音通知對方:「一千萬,城北郊區,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陸淇風笑了:「唐絮絮給了你們多少錢,讓你們幫忙演戲?
「我出雙倍,你們陪她玩個盡興,想怎麼演就怎麼演,別煩我。」
「陸淇風!你真的不救我嗎?」我仍抱著一絲希望。
一聲嬌媚打斷對話。
「淇風,你不專心~」
曖昧聲隔著聽筒刺入耳膜。
輕喘間,陸淇風騰出空隙:「鬧夠了就回來,我忙。」
電話掛斷后,空曠的倉庫只余下絕情的回音。
兩個綁匪叼著煙,毫不避諱地商量:
「怎麼辦?敲暈給咱那個頭兒送床上?」
「這腰細腿長,嘴還能叭叭,頭兒就喜歡這樣的妞。」
「直接灌包藥,包好抬過去。」
我不知道他們嘴里的那個頭兒是誰。
萬一是個五大三粗,紋著大花臂,叼著一桿煙的老男人怎麼辦?
不會真要死在這里吧。
「哥,妞兒跑了!」
「快追。」
終究是兩條腿跑不過四條腿,綁匪一棍子把我干暈了。
02
再醒來是在床上。
我竟什麼都不記得了。
被子裹至頭頂,臥室內昏暗一片。
不知過了多久,外面才隱隱傳來聲音。
低沉模糊的嗓音聽不真切,但腦子中已經勾勒出一個氣質頗佳的男人。
臥室門被打開,腳步聲由遠及近。
我莫名有些緊張。
聲音停在床側,頓了一瞬后。
頭頂的被子被掀開,我和面前的男人四目相對。
不認識。
但長得可真他媽好看。
這是我的第一感覺。
利落的短發前刺,眉型張揚,鼻子高挺,偏是一張薄唇透著誘人的紅,小麥色的皮膚,喉結上有顆痣。
胸肌很大,腹肌八塊,褲子鼓包。
就是眼神很冷。
給人一種禁欲但很行的感覺。
男人錯愕一瞬,又把被子蓋上了。
他嘖了下嘴,很是不悅。
打火機咔嚓一聲被扣開,男人點了根煙。
煙霧繚繞間,他倚靠在床頭打電話。
我就躺在他旁邊。
電話接通的瞬間,男人的質問緊接而至。
不耐煩到了極致。
「我床上眼神色瞇瞇的女人哪來的?」
「……」
對方的回復很模糊。
我只大概聽到了什麼綁來的,不太聽話,未婚妻,摔了一下……
我的確記得我爹,唐氏目前的掌權人。
利欲熏心,熱衷聯姻。
看來,我爹想讓我和面前的男人聯姻,我不愿,就把我綁來。
奈何我摔了一下,竟失憶了。
所以,這個男人是我的未婚夫。
可是長得這麼帥,我怎麼會不愿意呢?
「這樣啊,挺好,你們可真會替我做決定。」
男人嗓音含笑,但帶著一絲冷。
電話那邊的人嚇得不敢說話。
我掙扎著想從被子中爬出來。
察覺到動靜,正通著電話的男人掀起被子的一角。
修長的手指劃過我的臉頰,輕撓著我的下巴。
像認真做事的人無意識地撫摸貓一樣。
摸得我有些癢。
我張嘴咬了一口他的手指。
「嘶……」
「少爺,怎麼了?」
他恢復了神色:「沒事,你們綁過來的貓咬人了。」
真把我當貓了?
我憤憤不平地又咬了他一口。
男人直接掛了電話,低頭默默注視著我。
墨色的眼眸靜得沒有一絲波瀾。
我和他對視對視再對視,最后紅著臉挪開了目光。
他的笑中滿含嘲諷:「我當膽子多大呢。」
我咬緊下唇,尷尬到想逃。
「只給你一次離開的機會,現在滾出去。」
他估計也知道我不想和他聯姻了。
但,我有點想反悔。
「那個……」
我聲若蚊蠅:「也不是不可以,我接受能力挺強的。」
雖然你這麼兇,但也這麼好看。
「老公,你看咱倆要不湊合過。」
我扭捏著開口,羞得臉蛋通紅。
心里噼里啪啦炸開了煙花。
「你說什麼?」男人把我蒙在被子里的臉扭出來。
食指勾起我的下巴,顯然來了興趣。
他劍眉微挑,唇角微勾。
戲謔的目光掃過我的臉。
「你剛剛說的什麼?」
低沉的嗓音撓得我心癢癢。
我紅著臉小聲回答:「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