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疏安是京圈浪子二少,我也是出了名的荒唐二小姐。
所以我倆聯姻,別人管我們叫:二臂夫婦。
婚后,我們約定各玩各的,互不干擾。
但一次意外后,我推倒了他,一夜荒唐。
事后,我們雙雙沉默。
他:「你不是經驗豐富嗎,為什麼吻技這麼差?」
我不甘示弱,反唇相譏:
「你不是情場浪子嗎,為什麼連扣子都不會解?」
他咬牙切齒:「我連女孩子手都沒牽過!」
我:???
1
我是姐寶女。
父母商業聯姻,彼此毫無感情,在外各有情人。
他們生下我姐后,被家里長輩勒令再生個男孩繼承家業。
令他們失望的是,二胎還是個女孩。
于是我出生后,父母看都沒看我一眼就各自離開。
是我姐把我帶大的。
她才八歲,就承擔了父母的責任。
親自給我沖泡奶粉。
每晚給我講睡前故事。
等我上幼兒園后,她會親自送我上下學,風雨無阻。
保姆劉媽每次回憶起來都會感慨:
「二小姐一哭,別人都束手無策,只有大小姐才能哄好啊!」
也許是攤上這麼一對不負責任的爹媽。
姐姐小小年紀就異常成熟可靠,深得兩邊長輩歡心。
因此她還沒成年就進了公司歷練,成績斐然,很快就站穩了腳跟。
大學畢業后,就正式接管了集團。
而我是姐姐的對照組。
典型的吃喝玩樂、不學無術、愛好男模的紈绔富二代。
被別人稱為「這輩子只能啃姐的廢物二小姐」。
我倒是無所謂,甚至沾沾自喜。
我有姐姐養我,你們有嗎?
嫉妒罷了。
當姐姐突然問我想不想聯姻時,我毫不猶豫答應了。
反倒是她詫異地看著我。
「你不是一輩子都不想結婚嗎?」
我無所謂地笑了笑。
「年紀到了,又想結了唄。」
其實不是。
但我知道,她這麼問我一定有她的道理。
聯姻而已,只要能幫到姐姐,都無所謂。
反正最終也是像那對爹媽一樣,各玩各的,互不干涉,婚姻形同虛設。
當我得知聯姻的對象是溫疏安時,更滿意了。
因為我們倆都是圈里不相上下的浪蕩富二代。
他每天燈紅酒綠,狐朋狗友成群;
我酒吧會所常客,點的男模不計其數。
某種程度上來說,我倆還挺配的。
2
婚后生活也確實如我想的那樣。
溫疏安主動搬去了次臥,天天不著家,跟死了一樣。
這種井水不犯河水的生活正合我意,也讓我松了一口氣。
會所里。
閨蜜沈晚聽我說完枯燥的婚后生活后,笑倒在沙發上。
「你知道別人管你們叫什麼嗎?」
我有點好奇:「什麼?」
「二臂夫婦!哈哈哈哈哈......」
我:「......」
淺淺翻了個美麗的白眼。
沈晚又笑了半天才扶著腰坐起來。
「你說你,天天裝什麼夜場女王,結果連個嘴都沒親過就直接結婚了,這合理嗎?」
我抿了口酒,笑了笑。
「你不是知道我的情況嗎?」
因為那對爹媽,我從小就不相信愛情和婚姻。
也根本不想談戀愛,更不想結婚。
但生在豪門,注定身不由己。
于是我每天流連酒吧會所,營造出一個荒唐二小姐的形象。
就是想讓那些打我主意的人望而卻步。
畢竟,沒幾個家族想讓自己后院著火的。
姐姐在這方面從來沒有約束過我,我們心照不宣。
沈晚嘆了口氣。
「我只是有些為你難過,琬琬,不要太悲觀,你看我和陸城不就挺好的?」
我挑了挑眉:「打住,炫夫狂魔!」
都說豪門圈子不會有真愛。
但沈晚和陸城這一對就是例外。
雖然也是商業聯姻,但陸城把沈晚當寶貝一樣護著,是挑不出刺的模范丈夫。
沈晚剛開始以為是做戲,時間久了也漸漸淪陷。
后來才知道,原來陸城很早就開始暗戀沈晚了。
拿了先婚后愛的劇本,這兩人黏糊得讓人牙酸。
作為朋友,我挺為她開心的。
沈晚被我說紅了臉,她看了一眼手機,立馬瞪大眼睛。
「完了,十二點了!我家門禁是十一點半,完了完了,陸城在來的路上了!」
她急急忙忙拿起包就想走。
我欲言又止。
婚后還有門禁,這也太可怕了。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人影推門進來。
果然是陸城。
他的視線暗沉沉地落在沈晚身上,她下意識打了個哆嗦。
「老公,你聽我說,琬琬剛結婚有點焦慮,讓我陪陪她!」
我:?
不是你非要聽八卦?
她拼命對我使眼色,我只能無語地點點頭。
陸城笑得溫柔。
「那老婆,現在可以回家了嗎?」
沈晚小雞啄米似的點頭,立馬過去牽住他的手。
他掐了一把沈晚的腰,低聲在她耳邊說了句話,她臉立馬紅得跟煮熟的蝦一樣。
我搖了搖頭,為她默哀三秒。
今晚她的腰恐怕保不住了。
走之前,陸城看了我一眼。
「我叫溫疏安來接你?」
我淡淡開口:「不用了,我們家可沒有門禁。」
他彎了彎唇,沒再說話。
但那抹笑容卻帶著我看不懂的意味深長。
3
他們走后沒多久,一個服務生進來給我送了瓶酒。
我沒在意,以為是沈晚之前點的。
結果喝了一杯就開始腦袋昏沉。
我意識到了不對勁,連忙給我姐打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