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花我的錢高中狀元后勾搭上尚書之女,還觍著臉要我做妾。
我反手撩上腹黑太子,逼得渣男下跪稱臣。
渣男不服輸,說他根本不差錢,帶我去看他名下的十家店鋪。
好家伙,那一整條街的掌柜,個個見了我都恭稱一聲少東家。
01
得知未婚夫王恩高中狀元,我喜不自勝,扔了倒拿著看了半天的賬本跳下馬車。
柳枝追在后面喊:「下雨呢,仔細濕了裙襪……」
笑話!
濕了就扔掉。
我大梁首富之女,還缺這套裙襪?
別說下雨,就是下刀子,也阻擋不了我奔向愛人的腳步。
一陣風般拐過街口,便見一對男女共撐一傘,傘面巨大,大半傾斜在女子身上,將她護得周全。
何時我的郎君也能如此體貼?
正羨慕著,低垂的傘面舉高了。
我與傘下男人對視。
好家伙,這眉毛,這眼睛,這鼻子,這嘴,可不是我那青梅竹馬,新科狀元,未婚夫王恩?
老天爺還嫌我不夠慘。
細雨噼里啪啦變成暴雨,嘩嘩往我頭上砸。
那女子低呼一聲。
王恩趕緊將傘盡數推到她頭頂:「小心,仔細淋著……」
女子抬頭,對他嫣然一笑,扶正傘柄:「多謝王公子,你也別淋濕了。」
我冒雨而來,就給我看這?
我火氣噌噌噌,上前質問:「她誰啊?」
女子也微微蹙眉:「王公子,她是?」
王恩眼神微閃,回道:「她是我表妹,莫桑桑。」
又對我介紹:「這位是戶部尚書家的符四小姐。」
符清淺淺一笑:「原來你就是王公子的表妹,多謝你在他困難時相助。」
說話間我看到她頭上那根桑葉簪,立時拳頭捏緊。
憤怒、悲涼、心碎在胸腔橫沖直撞,偏偏我不想被她看扁,贊道:「符小姐這簪子挺好看的。
」
符清含羞帶怯:「是友人所贈,我也很是喜歡。」
當初我得了塊好玉,可惜上有裂紋。
后得大師指點,將裂紋化作葉片脈絡,與王恩一起親手打磨了這桑葉簪,他說先行保管,待來日提親之時,作為聘禮。
可如今,卻出現在了符清的頭上。
「真巧,表哥他之前……」
王恩此時變了顏色,額上出了細汗,出聲打斷:「表妹是怕我沒帶傘來接我嗎?」
我嘲諷輕笑:「是啊,不過看來沒帶傘的不是你。」
符清感激一笑:「是我出門急,忘了,還要多謝王公子讓我共傘。」
我指著兩丈外的一家店鋪,對追上來的柳枝道:「去那里,拿二十把最好的傘贈予符姑娘。
「符姑娘常備在馬車上,以后下再大的雨,也不必求人。」
被戳破小心思,符清臉色不太好看。
王恩低聲斥責:「桑桑,怎可對符姑娘如此無禮?
「是我主動詢問她的,你快跟符姑娘道歉!」
02
竟是他先下的手!
我擦了把臉上的雨水,怒道:「是你向我道歉才對,你別忘了,你是我未婚夫。」
王恩臉色一白,緊張地看了符清一眼。
符清居然面色沉穩,還淺淺一笑:「王公子,看來你們表兄妹之間有話要說,那我便先行回府。」
王恩深深作揖:「表妹無狀,我回去定好好教她規矩。」
「是該學學,公子不日便要授官,可不能因為親眷拖累名聲。」
王恩神色一肅,皺眉瞧了我一眼。
臨走之時,符清撐著傘走到我面前。
傘面巨大,將我們籠在其中,隔絕了王恩的視線。
她湊到我耳邊,低聲篤定開口:「我知道這簪子是你的,我故意要的。你斗不過我的,別糾纏不休,給自己留點臉面!」
王恩一直目送她上車。
馬車走遠后,他緊緊皺眉:「桑桑,你怎可如此出言無狀?還好符姑娘胸襟開闊,不與你一般計較……」
一滴雨珠從我鼻尖墜落,「滴答」砸在地面上。
我仰起頭打斷他:「表哥,我衣服都濕了。」
我特意穿了一身新的深粉衣裙,如今濕了水,斑駁的顏色如暈開的血漬。
王恩眼里滑過心疼:「怎的還是這樣不仔細?先上車吧。」
猶記得前年,我去鄉下莊子里看年成,回程時遇到大雨。
王恩撐著傘在城門口等了一個時辰,自己下半身全濕透了,可上了馬車后,第一時間是關心我肩膀上桃子大小的一塊水漬。
如今,我幾乎渾身濕透,他卻看不見。
上了馬車,他接過柳枝遞的帕子給我擦雨水,溫聲道:「她不計較,咱們不能失了禮數,明日你去跟符小姐道個歉。」
我沒個好氣:「給她五萬兩,夠嗎?」
反正我不差錢,我爹是大梁首富,整個京城有一小半是我家產業。
能用錢解決的,那都不叫事。
王恩動作一頓,嗓音蘊著怒氣:「你能別開口閉口就是錢嗎?
「符小姐跟你不一樣,她不是那樣的俗人。」
03
錢俗嗎?
明明它是天下人人都喜歡的東西。
「當初你和你娘被趕出侯府,流落街頭,怎麼不覺得錢俗?
「若不是我家的俗錢,你們母子能有機會重回侯府嗎?」
王恩生母是八品小官之女,然而生得美貌,深受老侯爺喜愛,后來又生下王恩,被當時的侯夫人忌憚,找了個借口將母子倆一同趕出。
大雪天,他們在路邊凍得瑟瑟發抖。
是我路過搭救了他們。
給他們提供衣食住行,為王恩延請名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