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偷走的人生》第4章

我將徐霞的照片拿給他們兩個看,那兩個人說徐霞已經是百樂門的常客了,還和他們喝過幾次酒。

我一聽更放心了不少。

我又花了錢在百樂門夜場一次包了兩個臺,也是那兩個男孩子幫的忙。

臺就在光線很暗沉的地方,也比較僻靜不引人注目。

果然我猜的沒錯,徐霞喜歡年輕小狼狗。

那兩個男孩子很順利的將她帶到了我們這邊。

我此時低著頭,藏在了光線照不到的陰影中,緊靠著我背后坐著的就是徐霞。

徐霞放浪不堪的笑聲一聲聲傳進了我的耳朵里,我聽著有些惡心。

兩個小狼狗看到我這個大金主親自監督,自然是賣力的干活兒。

他們玩兒出了各種花樣兒,對吹,連吹,甚至是含著酒水去喂,各種喝酒的小游戲。

徐霞就喜歡這種刺激的,不多時她就醉的不省人事。

兩個小狼狗沖我看了過來,不知道我下一步怎麼打算。

其實他們的任務到此為止,我沖他們比劃了一個大拇指,那兩個人心領神會離開。

我緩緩起身走到了徐霞的面前,彎腰看向了趴在桌子上的徐霞。

渾身的酒氣,直接逼迫了過來,我冷笑了出來。

徐霞此時已經醉的人事不知,我和莎莎一起將徐霞扶著離開了燈紅酒綠的百樂門。

畢竟我和莎莎也是女性,扶著爛醉如泥的徐霞離開的時候,沒有引起太多的關注。

還以為是朋友喝醉了,要送回家。

我將徐霞帶回到了之前租好的小旅館,這種地方藏在巷子里,也不是很正規,有時候連身份證都不仔細查的。

我把徐霞送到了這里,隨后莎莎從外面的車上取下了她的那套紋身用的工具。

莎莎拿起了一針劑的麻藥看著我,我沖她點了點頭。

莎莎將麻藥全部推進了徐霞的身體里,畢竟一會兒要做的事情,還是讓徐霞陷入沉睡比較好一些。

盡管這里的小旅館也查的不嚴,可萬一徐霞中途醒來大吵大鬧,那就有些難辦了。

莎莎手中的麻藥全部推進了徐霞的身體,她現在睡得更沉了,就像是死過去了一樣。

我從旅行袋里拿出了一套瘋人院病人穿的病號服,現在我和陳院長是合作關系,沒想到他會有求必應。

我將徐霞的衣服脫了下來,自己換上,隨后給徐霞穿了瘋人院的病號服。

我彎腰將徐霞耳朵后面的那顆痣點給莎莎看。

「莎莎,我們開始吧。」

6.

莎莎從事紋身師這個職業已經很多年了,也算是市里面比較有名氣和經驗的紋身師。

我需要她做的就是將徐霞耳朵后面的痣去掉,然后在我耳朵后面同樣的位置紋一顆和徐霞一模一樣的痣。

莎莎先給徐霞去掉了痣,隨后看著我吸了口氣道:「我最后問你,確定要這樣做?」

我點了點頭,內心卻是萬分的蒼涼。

我的身份被徐霞和我媽偷換走了,現在我要換回來。

可是經歷了這麼多,我知道自己已經不再是從前的那個我了。

莎莎嘆了口氣,給我的左邊耳廓后面,皮下注射了一些麻藥。

小旅館的燈光略微有些昏暗,莎莎自帶著的手術燈發出了刺眼的光芒,我不禁閉上了眼睛。

耳廓后的皮膚在針尖的穿刺下還是稍稍有些疼痛,盡管打了麻藥,這疼痛也能直達心底。

一個小時后,我耳廓后面的痣也紋好了。

我對著鏡子看了看,不得不佩服莎莎的技術,真的是可以以假亂真。

「莎莎,你回去吧,路上小心一些,謝謝!」

莎莎上前抱了抱我,她現在對我媽和我姐已經是無語了,安慰的話也不知道該如何說。

我將莎莎送走,隨后將徐霞剛才身上換下來的衣服,一件件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我對著小旅館里的鏡子,按照徐霞的風格畫了一個很濃的妝容。

隨后很細心的用卸妝水將躺在床上的徐霞的妝容一點點的卸掉,露出了一張素顏,我又將她的頭發打散。

徐霞畢竟剛才喝的太多,醉的厲害,現在樣子看起來很是憔悴,像是從瘋人院里逃出來的疲憊不堪的「我」。

我拿起了徐霞的手提包,從里面取出來她的迪奧口紅對著鏡子涂抹了厚厚的一層。

從現在開始,我是「徐霞」,徐霞是「我」。

我走出了逼仄小巷里的小旅館,來到了街邊的超市,買了一瓶酒邊走邊喝。

緊接著渾身酒氣的打了出租重新回到了百樂門夜場,直接來到了夜場的停車場,我用徐霞包里的車鑰匙打開了那輛保時捷卡宴的車門。

不得不說徐霞真的很會敗家,這一輛車是頂配,我看著就喜歡。

我打電話找了代駕,讓代駕直接將車開到我媽的那套復式樓前。

代駕拿了費用后,也很負責的將我扶到了門口,敲開了門。

我媽看到我醉成了這個樣子,絲毫沒有懷疑她的兩個女兒已經換掉了,她忙將我扶進了家門,隨后我癱坐在了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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